因爲這一場選妃宴並不在皇宮裡舉辦,所以規矩也便比在皇宮裡少了不少,因爲是爲任梓舟的身份特別,大拓帝今日也來了,只是他對遊園沒有興趣,恰好皇后要走走,所以便由皇后領着任梓舟四下走走。
大拓帝之所以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爲任梓舟選妃,是存了幾分拉攏的意思,任梓舟在東明的地位細算起來其實和鳳鈺在大拓的地位相同,就算不是一國之君,卻也是權傾東明。
任梓舟和鳳鈺最大的區別在於,鳳鈺的權利都在軍中,而任梓舟的權利卻在朝堂,他在東明的朝中經營了多年,他如今的地位已經無人可以撼動。
大拓帝今日對任梓舟其實是存了一點拉攏之心,難得任梓舟提出想娶個東明的貴族女子爲妻,那麼他自然要滿足,和任梓舟打好了關係,萬一以後需要從東明借兵來對會鳳鈺也會更加理所當然。
任梓舟所到之處,那些大家閨秀膽子大一些的便過來見禮,膽小一點便在一旁偷看,他從始至終對誰臉上都是得體的笑容,卻對誰也沒有表現出一分的興趣。
只是就算如此,也依舊不時引得一羣女子輕笑出聲,想盡辦法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一個女子從他的身邊經過“一不小心”就將手帕落下了。
那女子心裡有些得意,覺得以任梓舟那謙謙君子的性子,必定會將手帕撿起來,如此一來兩人就有了說話的機會,只要一有說話的機會,她就覺得離做任梓舟的妃子不遠了。
其他的女子一看到這情況,暗罵那女子心機太深,居然用這麼無恥的手段去勾引任梓舟,同時,她們心裡也在後悔,怎麼她們就沒有想到這樣的法子。
魚安安在一旁的閣樓上看到了這一幕,她心裡也有些好奇,謙謙君子的任梓舟會如何應付這樣的事情,她覺得他是個老好人,十之八九會替那女子將帕子撿起來,然後兩人成就一段美滿姻緣。
鳳鈺在旁淡聲道:“我賭任梓舟會直接從那塊帕子上踩過去。”
魚安安微有些吃驚,她不是太贊同鳳鈺的話,只是下一刻,她就看見任梓舟的腳踩上了那塊帕子,他似乎根本就沒有看見那塊帕子繡得有多麼的精緻。
四周立即靜了下來,有些心機稍淺的貴女們已經笑出了一聲,那個丟帕子的女子臉脹得通紅,當下也顧不得那塊帕子了,捂着臉就跑了。
魚安安好奇地問鳳鈺:“你怎麼知道他會這麼做?”
“你當任梓舟是傻子嗎?以他的身份,這種事情怕是見多了,他到如今都沒有娶妻妾,只怕這些個庸脂俗粉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鳳鈺的語氣清冷,他雖然不喜歡任梓舟,但是對任梓舟也有着屬於男人的欣賞。
魚安安想起和任梓舟初遇的事情,她覺得這事的畫風好像有些不對,她小聲道:“這事不對啊!”
“哪裡不對了?”鳳鈺微微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