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你丫既然殺不了我們,又嫁不了鈺王,我若是你的話,現在就割腕自殺!”岑寂說到這裡嘴角抽了幾下後道:“誰知道那賤人竟真的拿起刀欲往手臂上割。”
“我說你若是不割的話,你丫就是個沒種的。”曲無憶道。
岑寂輕咳一聲道:“她當時說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我若是死了,你們都休想再活下去!然後我們又激了她幾句,她就真的割了下去。”
事情的經過岑寂和曲無憶一唱一和大概講完了,魚安安和鳳鈺的嘴角都抽了抽,這兩人鬧起來的本事真不是蓋的,雖然不至於天地變色,卻也能讓人發瘋。
兩人在敘述的過程中,魚安安覺得這兩貨是在唱雙口相聲,簡直就是神了,她突然就覺得這兩貨還是蠻班配的。
曲無憶問道:“王妃,那女人是什麼來頭啊?怎麼那麼兇,喊打喊殺的,嚇死個人。”
“她是北燕攝政王的女兒,長寧郡主。”魚安安似笑非笑地道。
這句話唬得曲無憶的面色一白,她哆嗦了一下後道:“那她死了沒有?”
岑寂在旁道:“王爺和王妃把我們喊來問這件事情自然就說明她還沒有死,你蠢不蠢?”
曲無憶被長寧的身份嚇到了,此時沒心情跟他鬥嘴,而是有些擔心地道:“她這一次就算不死透,那也會弄個半死,若是死透了我們還能賴上一賴,沒死透的話,以後肯定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出息!”岑寂冷笑道:“早前你那樣對我也沒見你怕死,眼下不過是得罪了長寧郡主你就嚇成這副模樣,反正這禍是老子和你一起闖的,大不了以後那女人來找你麻煩的時候,老子罩你便是。”
曲無憶明顯不相信岑寂的本事,輕撇了一下嘴道:“你丫自身難保還在這裡說大話!”
岑寂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總有一天你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就不會這樣說了。”
魚安安聽他們吵架聽得興致勃勃,只是鳳鈺卻並不好這一口,所以他直接掐滅兩人吵架的苗頭:“這中間有沒有什麼異常?”
岑寂讚道:“不愧是鈺王,立即就問到了關鍵處,昨夜我們三人吵架的時候,我發現長寧那女人伸手割自己的時候有點不對勁,當時我看到一個黑影掠過,似乎壓下了她的手,只是那黑影來去無蹤,我看得不是太真切。”
“有黑影嗎?我怎麼同沒有看到?”曲無憶無比吃驚地道。
岑寂冷冷地道:“這世上的事情若是都等你看清了,只怕黃花菜都涼了,說你蠢你還不承認,也是爺一直讓着你,要不然你早死八百回了。”
曲無憶難得沒和岑寂擡扛,她的眼裡雖然有些不信,但是仔細想想昨夜的事情的確覺得有些奇怪。
她畢竟只是一個尋常的賣花女,昨夜長寧自殺的時候她還沒覺得如何,而後看到長寧的手間的鮮血四濺時她就真的怕了,她還真的就怕長寧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