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兒,沈徽寧還是先填飽了肚子。
吃完後,沈徽寧想着他做燒雞的時間較久,便和暗衛聊了起來。
“你們皇上,他一直都這麼傻的嗎?”沈徽寧指了指司空圳剛離去的方向。
暗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傻?皇上好像不傻吧…”但從剛纔的表現看來,可能是他們不知道皇上的真面目。
其實在沈徽寧面前,纔是最真實的皇上。
“這還不傻…”沈徽寧無奈道,翻了一個白眼。
緊接着,她拿出了自己揹包裡的強力手電筒,突然對他們射照並道,“看法寶!”
這些人以爲是什麼有殺傷力的東西,緊接着下一秒,沈徽寧跳窗跑了出去,誰知下面竟是護城河,沈徽寧水性極好,在水下順着自己記憶裡城外的方向在水下游去。
暗衛們紛紛落水追向沈徽寧,但水性都沒有沈徽寧好,沈徽寧快速便甩開了他們,總算是上岸了後,她將自己的外袍扔了下去,造就出自己繼續在往下游的假象,甩開了這些人。
再次進了一家客棧後,這纔是安心睡下。
而另一邊的犛牛,好不容易將燒雞做出來,卻見空蕩蕩的房間,他忙將燒雞放在了桌上,低頭往榻底下,屏風後面找了又找,確定沒有沈徽寧,面色更是冷到了極點。
沈徽寧總算順利回到了青雲,到了淮寧王府,她這纔將自己的喬裝取下,恢復了原樣。
陳叔見沈徽寧回來了,不敢置信!
呆在了原地。
紅纓見狀,道,“看什麼那麼出神呢?”
說完,她看過去,卻見竟是狼狽的沈徽寧,正站在大門口。
“陳叔,紅纓,我回來了!”沈徽寧上前道。
陳叔先是思索了片刻,隨即恍然大悟驚喜道,“是郡主!郡主真的回來了!”
三人抱成一團,忙是寒暄了好大一會兒後,沈徽寧繼續問沈梓勳在哪裡。
陳叔這才道,“世子這時候,估計才下朝呢,每日天不亮便要去往宮裡上早朝,勤奮有加呀。”
沈徽寧一聽,每日都如此!難道古代沒有雙休嗎?這樣人的身體怎麼能熬得住?
看來她要改變一下這青雲國如今的休息制度了。
而這時,門外傳來的聲音,“姐!真的是你嗎!”
沈徽寧笑道,“傻小子,除了我還能是誰!”
沈徽寧一拍他的頭,沈梓勳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被沈徽寧打又真實的感覺。
他抱起沈徽寧開始轉圈,淮寧王府欣喜成了一片!
“姐!多吃點,你看你,都瘦了。”沈梓勳瘋狂給沈徽寧夾菜,沈徽寧產生了狐疑。
“你確定我還瘦了?”拜託,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哈!
“姐,你真的瘦了,以前我只比你高一點,現在都比你高一個頭了。”沈梓勳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傷沈徽寧自尊。
“行,這又成我矮了。”沈徽寧一時之間,竟不知自己該接什麼話了。
“對了,梓勳,明天你上朝去提議,上朝的事情,上五休二,再強大的人,也禁不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呀!”
沈梓勳還有些不明白,什麼叫上五休二,面上狐疑的目光,沈徽寧又怎會是看不明白呢?
“就是上五天的朝就休息兩天,緊接着又上五天的朝又休息兩天,這樣周而復始,讓每個人都有休息的時間嘛,簡稱雙休。”沈徽寧繼續解釋道。
沈梓勳一拍手掌,“姐,你的點子太好了,我明天就去提議去。”
“姐,以後你都不走了嗎?我好害怕,覺得這是一場夢。”沈梓勳突然道,生怕沈徽寧突然就會消失,他一醒來,發現這是一場夢。
沈徽寧正想說什麼,突然意識到,現代的一天,就是這古代的一年,她又如何不能陪同沈梓勳將這餘生走完呢?
“好,我以後都不走了!你放心,不管是天上的,還是地下的來找你姐索命,你姐都再也不會走了,這輩子,都永遠陪着你!”沈徽寧鄭重承諾道。
沈梓勳感動極了!
這口氣,纔是他的姐!就是這麼自信,讓他安心!
“你放心,姐,現在你弟弟我也很有實力了,無論是誰,你弟我都能是保護你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
沈徽寧見他這個模樣,說實話,很難相信。
“嗯,的確是個頭長高了不少,但也不知道這裡長沒有。”說完,沈徽寧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然後揮了揮手撇嘴,做出鄙夷的神情。
沈梓勳見狀,被氣笑了!
也只有沈徽寧才能是這樣氣人了!
“對了,我回來的事情,先不要告訴秦楚蕭。”沈徽寧都還未了解秦楚蕭的情況,便讓他不要告訴秦楚蕭。
說到秦楚蕭,沈梓勳面容上沒有絲毫的玩笑,只有認真與鎮定。
顯然,這個時候他所說的一切,也並非是玩笑話。
“如若他知道了,定會高興的馬上把你接進宮。但我也不想姐你進宮,我想你一輩子都留在淮寧王府,我們姐弟倆一輩子開心似神仙。”說着,沈梓勳歪着頭,面容上滿是嚮往。
沈徽寧見狀,再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叔見沈徽寧與沈梓勳這麼和諧的一幕,和紅纓相視一笑,這一天,總算是等到了。
“陳叔說你一定沒事,是因爲西華山上,你的長生燈沒有滅,這長生燈,是父王和母妃特意請高人做的,很靈驗的,果然,這就靈驗了。”沈梓勳越說越是入神,把這長生燈都說神話了一般。
沈徽寧一想,這長生燈,應不是沈徽寧原主的長生燈吧,而是現代的她的長生燈,不然怎麼會在沈徽寧原主屍體都躺在那兒了,卻仍是不滅的原因呢。
“長生燈人爲熄滅會怎樣?”沈徽寧可不想將自己的性命牢牢捆綁在一盞燈上。
沈梓勳卻道,“人爲熄滅是不會影命數的,只有自然熄滅。”
沈徽寧這才放心了,幸好不是將自己捆綁給這盞燈,不然自己這輩子可就不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