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高貴的王,都可以是爲了保護國家做出這種犧牲,那他們又如何能是躲在他們的身後享,受着他們用用鮮血所換來的安穩和平呢?
團結的她們,不自覺組建起了力量。
“這是我們的家園,你們這些想要掠奪我們國家的人都給我們通通滾開。”說完,這羣子民自發奮鬥起來,洶涌而上。
沈梓勳被眼前這一幕所震驚了,原本他們應該保護的子民,卻在此刻自告奮勇起來保護起了他們。
這讓老者也是不屑一笑,“真是自不量力。”
他隨手一揮,便有幾人被他擊飛。
但他所謂的武力,卻並沒有讓這些人懼怕。
爲了保護自己的家園,他們更加是拼了。
雖說他們人多,但整個京城加起來的子民數以百萬計,哪怕就算是車輪戰,他們也該是敗下陣來。
這些人手拿武器,但這些武器,不過也就是一些鍋鏟或者棍棒,他們是鐵了心的要保護自己的家園。
一波不行就兩波,兩波不行就三波。
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自己的家園。
在這一刻,他們徹底爆發了。
老者的部隊雖然說是訓練有素,但終究也是擋不住這麼來勢洶洶的一股力量。
且這些人根本就是不要命了呀。
這世界上最害怕的對手,就是不要命的對手,不怕對手強,就怕對手不要命。
他這下是深深感受到了。
原來他從來都看不起的螻蟻般的老百姓,在爆發這一刻,究竟是有多麼強大的力量。
沈梓勳見這一刻,他心中頗有感動,他心中是真正認同的秦司言。
他是有當帝王的潛質的,或許,從前他做過錯事,對自己的姐姐做過傷害的事情,但在做帝王,這一方面他認爲他沒有做錯。
他打開城門,並對城中的僅剩的隊伍道,“將士們,爲了保護我們自己的家園,哪怕就算犧牲我們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辭,我們定要將侵略我們家園的賊子趕出我們的地盤。”
說完,他帶領一羣部隊衝了上前去,這老者見對方力量越發強大起來,且都是不要命地與他們作戰,他們也最終是精疲力盡下來。
只見一個少年憑藉着自己靈活的身姿,跳到了他的身上,拿着鍋鏟重重地敲着他的頭。
“叫你來搶奪我們的家園,我打死你這個壞人。”
他將這個少年甩在地上,但也就是這一分神,秦司言手持長劍,重重地刺在了他的心口。
但也就是這一次,他終於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
他輸了,他真的輸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輸給一羣手無寸鐵且被自己看作螻蟻的老百姓。
這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麼荒誕。
“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秦司言抽出了自己的長劍。
任憑他失去重心,且重重倒在地上。
一旁的洛筱霜見他總算是被打敗,心中這纔是安心下來。
她緊緊抱住秦司言,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溫暖。
在他心中氾濫開來,“我們總算是安全了,你做得太對了,這下,我承認你在我心中是個英雄了。”
她在此刻也是非常合時宜地說出了這些話。
秦司言聽她這樣說,倒也是頗有興趣的和她開起了玩笑。
“那難道不能叫幾句聽聽嗎?”
洛筱霜見他還在自己面前想要逞英雄的小模樣,這點小心思,她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她拍在了他的胸膛上,“你能不能收斂一點,剛誇了你就得意忘形了。”
總算將這一切收場過後,全國上下也是統一了陣線。
爲了保護自己的家園,他們願意是拼命,且他們也能看到自己的王,爲了保護他們的家園所付出的心血。
他們對於這場戰爭,也是自發參與的。
這也讓秦司言所領導的民衆更加是對他心服口服。
全國上下齊心協力,如今的青雲前途一片光明,女兒僅僅只是站在萬臣之中,看着秦司言接受萬名的朝拜,她好像看到了有什麼光暈存在他周身上。
她臉上也不自覺是浮現出了欣慰的笑容。
能是親眼見到這麼一位帝王收服民心的震撼場面,她也算是不虛此行了吧。
而此時的陳將軍,本還想借助淮寧軍的勢力自立爲王,卻見全國上下的百姓都已是高度統一了民心,他現如今在世想要擴張勢力的話,是很容易被民衆視爲敵人的。
他只得暫停了自己的計劃,掌握了力量後,去隱退了邊疆,不敢再是造次。
秦司言也正好是趁着這段時間休養生息,培養自己的一個力量。
他將全國力量再是分配了一下部署,這樣青雲的防守更加堅固了些。
而此時的沈徽寧聞訊趕回來後,她親自到了邊疆,對於淮寧軍的勢力,無論如何,她也要拿回來。
她不能再讓上次的事情再重演。
一旦再是發生了戰爭,青雲的子民沒有兵力守護的話,那傷亡會是更加慘重。
她親自到了陳將軍這裡取回兵符,但陳將軍卻又如何會是給她呢。
淮寧軍的人見到沈徽寧,雖說心中是向着她的,但陳將軍卻大聲宣揚,“她根本就不是王爺的女兒,她也不是我們一直敬仰的郡主,只不過是披着郡主外衣的一個陌生女子罷了!”
“她享受着淮寧王府一切的榮耀,如今卻還妄想要掌控淮寧軍的勢力,你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難道內心之中就沒有絲毫的愧疚嗎?”
沈徽寧被他戳穿身份,但面上卻也沒有絲毫惱怒!
戳穿就戳穿,她本就不是。
“我的確不是淮寧王府真正的郡主,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也可以說,我是你們郡主的轉世,但我既然接受了這個身份,我就是沈徽寧,這世上唯一獨二的沈徽寧,我也不允許任何人有私心,且想要利用淮寧軍個人就是你!”她怒指着他,在衆人的面前,揭開他的私心。
在場的人皆是看向了陳將軍,對這一切的是非,他們並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如若當真是要選擇其中一人爲陣營的話,他們也左右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