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是轉後來威脅她一把。
她也是頭一次見到這般膽大的人,敢是和自己做這種賭注,在醫術上面的賭注,自己可就從來沒輸過。
想到了他的想法,他也只需要簡單想一下,大致也能猜到,他是想以這個爲賭注來讓她身敗名裂。
很好,這事情越發是有趣了。
她還當真是想看看,這些人究竟是會如何狡辯。
“好,這個賭注我就應約了。”她微是挑眉,眼眸之中帶着從容。
但這些人心中根本沒有沈徽寧的從容,他們所看見的,只有他們如何是去應對沈徽寧的這個賭約。
臉上皆是帶着藐視的心態。
一旁的人見沈徽寧都應約了,更是想要在一旁看戲。
也只有沈徽寧自己的心態纔會是放的如此好,周圍的人甚至對她都是抱着同情的態度。
現在,賭注開始了。
他們只給了沈徽寧一柱香的時間,讓沈徽寧自己去做,只要能是讓他有知覺就好。
其中一個人便是認爲,他兄弟反正都是打了麻藥的,無論如何,沈徽寧也決然不可能是讓他的腿部產生知覺,故而,這個賭注他們也願意是應約。
只見沈徽寧亮出了銀針,這裝腿出了毛病的這個男子心中也是害怕極了,雖說他知道自己的腿是打了麻藥,會沒有知覺,但不知爲何,見到這銀針,他心中就是有害怕的感覺。
且面對她這十分自信的眼神,從容不迫,更是讓他心中害怕。
“這是?”他突然見到沈徽寧竟還拿出了小錘子,這小錘子根本是在給他捶腿,這動作別說,他還當真是舒服極了。
他的面容上僅僅只是一瞬間,浮現出了爽快的感覺。
衆人見到他這個樣子,不禁也是好奇,他不是沒有知覺的嗎?爲什麼會是還浮現出了這個模樣。
這一副享受的模樣,倒當真是讓衆人想不到。
“你不是已經沒有知覺的嗎?爲什麼還會這麼享受的樣子。”其中一個人總算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在場的人也是一片譁然!
沒錯,他們心中也是這樣想的!
明明他就是沒有知覺的,爲什麼在沈徽寧用這個小錘子給他捶腿時,他卻還會是流露出這麼享受的模樣。
這個人這纔是反應過來,自己竟是差點就露餡了!
他忙是呈現出了痛苦的模樣,並道,“剛剛也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纔會這樣,但其實我的腿是沒有知覺的!沒有知覺!”他一直是這樣強調,這些人才沒有是繼續追究。
緊接着,沈徽寧繼續給他捶腿。
“你這不會是想要我們放過你吧,如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如若不放過你,顯得我們還不夠大氣了。”這些人就這樣笑話了沈徽寧起來。
在場的人也實在不知道,沈徽寧究竟會是用的什麼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是舒服的叫出了聲,這一幕,明顯讓大家都能是看出來,他現在已是有知覺了。
在場人皆是不敢相信!
“你?你這分明就是有知覺的,可別再當我們是傻子了!”在場人當真是忍不住了,這樣道。
他們也察覺到了,這些人分明就是將他們給當成了傻子,剛纔的這一句,分明就是他已經有知覺了,且還舒服的叫出了聲。
這人還想要逃脫,但顯然,他現在也已經是徹底逃不掉了。
他一旁的好兄弟也本來還想要幫他辯解的,卻見他這麼不爭氣,明明給他打了麻沸散,竟還會是這麼不爭氣的叫出了聲?
“好呀,你這個兄弟竟敢坑我,你們都給我作證,我也實在沒想到,我這個兄弟竟會是這麼坑我!”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他只能是選擇拋卻自己的兄弟,來保證自己的名聲和利益,不然,他以後可就當真在這裡混不下去了!
“我!”這人也實在是很無辜,他也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剛纔會是有知覺的。
明明只是簡單的捶腿,卻就這樣輕易將他的知覺喚醒了!
“好了,現在怎麼說呢?”沈徽寧很是淡然自若,看着這羣人。
她心中自是沒有害怕,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相信自己一定是有辦法的。
周圍的羣衆當然也不是白白的看這麼一齣戲,若當真是看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們自也會是爲沈徽寧打抱不平。
這些人可當真是將他們給罵慘了。
“來人,將他們帶去見官。”沈徽寧僅僅只是淡道後,從人羣之中走出來幾人,就當真是將他們給帶走了。
這些人這才發覺,原來沈徽寧背後,竟有這麼強大的勢力,只不過她從未是在他們面前展露罷了。
沈徽寧的勢力在他們面前展露贊,衆人看了過後,才覺得原來小丑一直竟然是他們自己。
而這兩個人,更是覺得,自己這番根本就是踢到了一個鐵板,甚至一開始的時候,他們甚至還以爲她是一個好拿捏的,現在看來,他們此番根本就是自己往這兒鐵網上面撞。
沈徽寧原本是不想叫出這背後的勢力,但這些人好像就當真以爲她是好欺負了吧,如若不亮出一點顏色,那是否這些人又會是以爲她好欺負呢,那或許她躲過了他們,但不一定又會躲過下一次。
只有自己強大了起來,才能夠是面對這一次迎面而來的麻煩。
這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的欺壓,都是源於自己不夠強大。
她深知這個道理,看來,在這裡,她也不能再是低調了。
而這些人,察覺到她並非是一個普通人時,但卻也沒對她有任何反感。
因爲她也並沒有利用這些勢力去欺侮任何人,反而是別人認爲她是一個弱女子好欺負。
故而纔會是這樣欺負她。
這些人不敢再是惹怒她。
她的藥館仍舊是熙熙攘攘,衆人只看重她的醫術以及她的人品,但這顯然都沒有問題,自然不會是影響到她醫館的一個就診人數。
但就在暗處的司空圳,將這一切收入眼中。
他知道,沈徽寧一直以來,也都知道暗中有保護她的一個勢力,這是淮寧軍,一直不放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