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想轉身離開,但司空摘星又如何會讓他離開。
如果說是在兩人的感情方面,她當然是不想傷害他,但是從兩個國家的局面來看,她定然是不能讓他離開。
她快速使用輕功到了他的面前,眼中只有冷漠。
“你以爲,你現在還能走嗎?我們兄妹在這兒發射你休想走!”
沈梓勳見她,如今現在對自己是非常的決然,狗急跳牆了,竟還想要傷害自己,不想讓自己離開。
他只覺得這一切實在太可笑了。
原來之前兩個人的甜蜜,不過只是她裝出來的罷了。
既是如此,那兩個人就不再談感情,只彈立場吧。
雖說,他現在身上沒有武器,但他的武功底子卻也不差。
只因爲在沈徽寧之前離開的三年之中,他並沒有鬆懈自己,他因爲沈徽寧的離開,一直是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提高武功,這樣才能保護自己的親人!
那段時間他的武功也精進不少。
現在就算在司空摘星的面前,他也不認爲自己會落於下風。
他正想要兩人對峙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一陣強大的力量,將自己擊暈。
在昏昏迷迷的過程中,他好像看到了司空圳上前來。他心中心想,這個男人果真是靠不住的,現如今能夠靠得住的,就只有陳叔了。
希望陳叔能夠救到姐姐。
司空摘星也真沒想到,司空圳竟是會幫她。
要知道,他的心是向着沈徽寧的,那自然對沈梓勳也會手下留情的。
她剛纔不過是逞了口舌之快罷了。
“沈徽寧的事情,就交給我,我斷然是不會讓她前去受苦的。”說完,他也上前去正準備是離開這裡。
並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他,我就交給你了。”
司空摘星忙是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將他一個人交給我,那你呢,你要一個人去救沈徽寧嗎?她現如今在安南,你也知道秦司言這個人,他雖說是心狠手辣,但決然不會傷害沈徽寧,可他斷然不會放過你的。”
但司空圳心意已決。
他一個人離開了這裡,司空摘星根本就攔不住他。
從武功方面,她如何也攔不住他的。
在去安南的途中,他也將沈徽寧在安南的消息,讓人傳給了皇宮之中的陳叔。
也沒想到,沈徽寧會被秦司言抓着。
要知道,若是她不出宮的話,斷然是沒有這一切的。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憤怒的安南,“竟是敢傷我郡主,我斷然是不會放過他,哪怕他是曾經的宸王,曾經青雲的人,我也斷然是不會手軟。”
紅纓抱着孩子,周身散發着溫柔的氣質。
現在,他們的孩子已經長大了,她也不想讓孩子見到他父親這般暴躁的一面。
放下了孩子,讓孩子自己一邊玩兒去。
剛剛慈母的面容轉向了陳叔過後,便是一副擔憂的模樣。
“你放心,秦司言他斷然不會傷害沈徽寧的,他對她的情意我們都是看在眼中,只不過,他不知道懂得用正確的一種方式去愛她罷了。”
但陳叔又如何會是捨得讓沈徽寧落在別人手中的。
他從來都是將沈徽寧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生怕別人會傷到她一根寒毛,無論如何,青雲就算舉全國之力,也會將沈徽寧救回來。
紅纓見陳叔已下定決心,不管他做什麼事,她都是支持他的。
她牽起陳叔的手,語重心長道,“你做什麼,爲妻都都支持你,但你也不能傷到自己,也不能傷到你和郡主之間的感情啊,不然,你這樣只會將她越推越遠,如果不是因爲你的威逼,他又如何會是逃也要逃出宮去。”
陳叔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手段用錯了。
不然沈徽寧也不會寧願是逃也要出宮去,最終纔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他現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臉上浮現出了懊惱。
“是我的錯,我以爲這樣才能夠讓她死心,卻沒成想,她從來就是這樣倔強,一切都是我失算了。”
他心中也有愧疚,愧疚自己竟是這樣對待沈徽寧。
竟將沈徽甯越推越遠,但他的心中又如何會有甘心呢?
無論如何,他也定然會將沈徽寧救回來的。
他讓紅纓照顧好自己,過後便暗中集結淮寧軍往安南去。
無論如何,他也要將沈徽寧給救回來,而另一邊紅纓也讓人着手尋找秦司言。
也是隻有找到了秦司言,沈家纔會是屹立不倒。
只要人在,那麼沈家永遠都不會倒。
她讓人尋找着,在一個破廟裡找到了秦司言,秦司言醒來過後,也是三天過後的事情了。
他忙是讓人去安南營救沈徽寧,紅纓卻告訴他,陳叔已經去了。
秦司言好奇,也不知道是誰發出的一個消息。
他這纔想到,是司空圳發的消息,因爲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
除了司空圳,就不會再有誰了。
但司空摘星卻利用了這個消息,她讓人一直在暗中觀察青雲皇室的一個舉動。
她查到青雲淮寧軍正在暗中集結。
約莫着有幾十萬這麼大的一匹軍隊出城,動靜怎麼可能會小呢?
故而,她的人也是會收到消息的。
但這一切,想來遠在千里的安南並不清楚。
而自己率先知道了。這個消息怎麼不能來一個坐收漁翁之利呢。
想到這兒,她心中有計謀正在產生,她讓南星的人也快速集解,這一次無論如何,她也要成功。
這樣的話,在這世界上就只有南星這一個大國,而其他兩國都只會被她吞沒。
她想要當這世界上唯一的王的野心,也就會徹底存在了。
她心想,沈徽寧都能當女皇,那她爲何又不能呢?
或許,她只會在沒有機會的時候,反思自己是需要幫助,但一旦有機會,她的野心就會被無限放大。
現在,她只需要做到這一步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
成爲這個世界的主宰。
想到了這兒,她心中也是覺得自己膨脹不已。
她命人提前準備了過後,而陳叔並不知道司空摘星所做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