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他安安心心做他的王爺,又如何會淪落到後面的一些際遇呢。
他分明一切都是自找的。
安南的人,可不像青雲的人那樣儒雅,他們見沈徽寧一個小女孩被關在這個囚籠裡面,眼裡面的戲弄也是徹底按捺不住了。
“皇上,現如今,我們要將這個小女孩怎麼玩?”
一聽見他們這話,沈徽寧低頭,當作自己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見,他們想怎麼做便怎麼做吧。
秦司言聽他們這話,眼底原本閃爍過一絲嗜血的冷漠,但也只是一瞬,在片刻的思考過後,他的面容又恢復了冷漠。
“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秦司言淡淡摔下來這句話後,他便一人策馬離開了這裡。
沈徽寧眼見着,這周圍都是陌生的場景,以及陌生的人,只見他們的大掌就像是魔爪一樣,順着囚籠從外面抓進來。
沈徽寧不停地傘躲着,不想讓被他們抓住,卻還是躲不過。
她的手腳都被許多人分別抓住,他們像是將她當作玩具一般。
他們無情扯着她的四肢,並且嘴裡面還帶着一些污言穢語,這讓沈徽寧痛苦極了。
但一想,她現如今還有什麼覺得痛苦的呢。
她的心也就徹底死了,任由這些人捉弄自己。
“這個小女孩可真是不一樣,長得晶瑩剔透的不說,這四肢還很頑強,竟然也不叫,看起來是見過世面,這小女孩說的倒是很是有趣呢。”
這些人見這樣的沈徽寧,又由不得是讚歎道。
沈徽寧根本不將他們的話聽在耳中。
突然她睜開眼,看見了這一片藍藍的天,她想着自己如今所遭受的這一切,全都必須是要拜秦司言所賜。
她不能死,她一定不能死!
強大的求生欲,讓她開始掙扎起來,她輕鬆甩開了一人的手過後,又隨手取下自己頭上的金簪,往他們抓住自己的手上面扎去。
這些人吃痛,這才放開了。
沈徽寧快速揮舞着手中的金簪,並以此要挾對他們道,“你們誰若敢碰,我便讓你們嚐嚐金簪的威力,當然,如果有不怕的,我們也可以比一下,究竟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手快。”
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想到這個小女孩竟會有這麼大的爆發力。
而剛剛被沈徽寧紮了手的那個人,已是痛苦地捂着自己的手臂上的一個血窟窿,便道,“痛死我了,這小女孩真的是太倔強了,一定不能放過她!”
說完,他一呼百應,這些人都還想要上前來收拾瀋徽寧。
但沈徽寧又豈是任由他們欺負自己。
他現在是絕不能任命的。
他拼命地揮舞着手中的金簪,這速度竟是讓他們覺得快到重影。
這也是,她現在強大的求生欲,所爆發出來的潛力。
衆人看着這一切,她現在根本就是如同一個瘋婆子。
招惹這種女子,還不如去玩其他的,幹嘛要在她這裡浪費時間了。
這些人也覺得無趣了。
剛纔的晶瑩剔透,現在卻說成了是乾巴巴的,讓他們沒有一點興趣,轉身就離開了。
而不遠處的秦司言,看着這一切,他將這一切收入眼中,只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可真是從未變了,還是那麼倔強。
那這樣就更好玩了。
一旁的秦司言有些不解,因爲他一向是瞭解自己的王爺,他將沈徽寧視爲自己的掌中寶。
這麼久來,他一直都是將她當作自己內心之中的一個執念,纔會是堅持下去,也只有他跟了他這麼久,纔會知道他的心中是多麼的有在意沈徽寧。
但卻沒想到,如今抓到了她過後,他竟會是讓人這般虐待。
他這又是一種什麼心態呀。
或許,有多愛就有多恨吧。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主人,實在太可怕了,在對待自己在乎的人,卻也只能狠心成這個地步。
那他對別人,又該會如何狠心呢?
“王爺,屬下不知您這樣對待徽寧郡主,那又以後又該如何讓她回心轉意呢?”他試探着問道。
卻又不敢大聲,因爲他生怕惹到了他。
對自己在意的人,都能夠如此心狠,那對他一個侍衛,又該會是如何呢。
他心中定是沒有顧慮的。
秦司言一聽他如此問道,顰眉道,“你懂什麼,她越是心中沒有我,我出去要折磨她,讓她這輩子都記得我,這也是她無視本王這麼久的一個懲罰。”
他這纔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果真是跟自己想得一樣,有多愛就有多恨。
入夜後,冷風瑟瑟,沈徽寧的外衣早已是被扒了去。他一個人穿着中衣,在這牢籠之中環抱着自己,冷得瑟瑟發抖。
但她從不後悔,因爲她現在後悔也沒有什麼意義,她只是一雙眼眸之中帶着像是死寂一般。
在心中告訴自己,能熬過去,熬過去的一切也都徹底結束了。
她還在心中這樣告誡自己。
但她絕不會低頭,也絕不會求饒。
黑夜之中走出了一個身影,秦司言緩緩從黑夜之中走來。
他身上穿的可暖和了,和沈徽寧一對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徽寧見他穿的如此暖和,心中只覺自己更冷了幾分,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你現在求饒,或許本王可以饒了你,如果你仍舊倔強如此,那我終有一天,你會被你自己玩死,那可就沒有任何希望了。”
他知道沈徽寧現在堅持的,就是不想要死。
他故意以此來嚇唬他,沈徽寧卻緊咬冷得被髮顫的下脣,“那又如何,在我心中,我是永遠不會向你低頭的,我向誰低頭都可以,但唯獨不能向你低頭。”
兩人是徹底槓上了。
秦司言聽聞過後,氣得手掌高高舉起,正是想要打向她,沈徽寧快速躲在牢籠的一角里面去。
聲音中還帶着些許的不屑。
“你打不到我,你現在就算是打我,又能怎麼樣呢?會解決讓我低頭的方法嗎?只有畜生纔會動手打女人,所以你不是男人,你是畜生。”沈徽寧一字一句這樣罵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