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人我不知道,但據我所知,就只有曾經的太后娘娘,也就是徽寧郡主,現如今我們女皇陛下的母親,她纔是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身上的傲氣也是這世間的女子少有的。”她她這般道。
司空圳腦海之中彷彿回想起了那個背影。
他的心中再是痛了起來,他不明白,自己的心爲什麼會這麼痛!
“爲什麼?”他低着頭,撫上自己的左心房,自己的心口,根本不受控制的痛了起來。
怎麼能是這樣不受控制的痛起來?
他有預感,他與現如今的青雲皇室一定是有聯繫的。
“我知道了。”他明白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的。
正好,他也要找回永生珠,要去皇宮,正好要與青雲皇室打照面。
燕無雙見他現如今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不禁有些好奇,“你這是在自言自語嗎?”她好奇道。
甚至有些擔心,他這是犯了什麼病嗎?爲什麼還會這樣自言自語?
越想下去,越覺得可怕。
這麼年輕且俊俏的一個小公子,若是腦袋萬一有個什麼癡呆症可就不好了!
“你事吧?”她再是在司空圳面前揮了揮手。
司空圳這纔回神來,也並未再是多說什麼。
他冷着臉往前走,燕無雙在身後跟着,並道,“你確定你沒事嗎?我怎麼感覺你現在越發神神叨叨的,比我剛見到你時還神神叨叨的。”
她一直跟在司空圳的身後說着,像一隻蜜蜂般,司空圳聽着聽着,也逐漸是無感了。
他乾脆是停下來,她也並未注意到自己前面的司空圳已是停了下來,就這樣一頭撞在了司空圳結實的背上。
她摸了摸自己被撞痛的鼻樑,“你這人怎麼這樣,突然停下也不跟我說一聲。”
司空圳還想說什麼,腦海之中卻在一瞬間,閃過太多回憶。
彷彿是曾經就發生過這種事情。
沒多說什麼,他繼續往前面走去。
燕無雙繼續跟了上去,還想說什麼,卻見司空圳一點輕功已是離開了這裡。
她也想腳尖輕點就離開這裡,但怎麼卻也不能像他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只得是在心中痛恨自己,當初怎麼就沒有好好學這輕功呢?
而此時的司空圳一路到了皇宮,他呢輕功完全可以是讓他來無影無蹤。
而守城的人好像也就只看到了一個黑影,隨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問問對方 呢沒有看到什麼。
得到的都是沒有後,兩人又繼續是守着城門。
只有司空圳,站在另一牆後,他的精緻面容在黑夜下,更添了幾分神秘。
他一拉自己的黑色面紗,繼續往皇宮之中而去。
憑着自己的直覺,他總算來到了一座宮殿。
擡頭見這一座宮殿,他有預感,這就是女皇所住的地方了。
而就在此時,一陣聲音傳來,“什麼人?”
他的蹤跡被發現了,主要是因爲這座宮殿光線明亮,沒有一處是暗的。
陳叔剛纔看到了一個黑影,他和守夜的淮寧軍跑過來,卻見這裡又沒有任何蹤影了。
這讓陳叔心中有些不安。
他彷彿想到了什麼事情,不會是司空圳吧?但想想,宮中守衛森嚴,他想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但若他當真是想進,也並非是沒有辦法。
他們兩人的緣分,已經這麼久了,不會這麼輕易就斷的。
想到了這兒,他緊緊握住拳頭。
這段緣分,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他們繼續!
“小王爺找到了嗎?”他問身邊的淮寧軍。
淮寧將士有些失落,低頭道,“陳將軍,這句話您今天已經問了第三遍了,若是找到了,會第一時間有消息的。”
陳將軍閉上眸子,對自己的失責有些悔恨。
而就在他們剛剛這失神的瞬間,有一個黑影無聲無息溜進了殿內。
司空圳見這殿內沒有任何人,雖說是燈火通明,但卻也有一種空蕩的冷漠。
他的心中突而柔軟了起來,她只是一個小女孩,想來,想要的並不是這些,更想的,只是親人陪伴在身邊。
他緩緩上前,一步一步靠近沈徽寧的內殿。
越是近了,越發現了一些熟悉的東西。
熟悉的字體,還有,一副畫像…
看這畫像的保存程度,以及旁邊還有未收起來的筆墨紙硯,想來這是最近的才畫的,時間可追朔到就這兩天。
只見這畫像上面,一少年溫柔儒雅,一雙帶笑的眉眼溫暖比之冰山融化,春暖花開,一眉一目,一筆一畫,其用心程度,好像都能透過這冰冷的畫卷感受到。
這份心意,很溫暖。
他擡手,逐漸撫摸上這幅畫卷。
一雙眸子之中並帶着失神。
漸漸的,他的腦海之中好像又什麼在逐漸復甦,想到了這兒,他的眼眸之中閃爍着動容的光芒。
就在這時,身後一陣聲音傳來,“賊人,哪裡跑!”
沈徽寧剛一回宮,就見有一人透過屏風可見,且自己的內殿是不會進男子的,除非是刺客。
她也正好是有許久沒有找人練手了!
她抽出了自己腰間的軟劍一甩出,軟劍接受了她的力道後,當即鋒利成刃。
司空圳轉身便見軟劍正朝着自己飛來,他堪堪躲過後,這才得見竟是沈徽寧。
他心中微動。
“你怎麼會在這兒?”沈徽寧見狀,竟是司空圳。
要知道,皇宮守衛森嚴,如果沒有陳叔的授意,他若是來的話,想來一定會是被當作刺客對待的。
沈徽寧收回了軟劍,兩人正要說什麼時,外面傳來陳叔的聲音,“陛下,你沒事吧?”
想來是剛纔他們的動靜引來了陳叔。
沈徽寧忙是將軟劍給收了回來,並道,“沒事!”
陳叔並不相信沈徽寧的一面之詞,緊接着就是推門而入的聲音,她聽聞後,忙將司空圳拉着上了榻,並將他給蓋住,低頭對他做了噤聲的手勢,示意他別說話。
司空圳還想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但見現如今的形勢,也只得是低頭,被她蒙在了被窩之中。
他什麼時候竟淪落成了如此模樣,被一個小女孩拉在了被窩之中藏着?
越想,他心中越發覺得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