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當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去應對才行!
她生怕門再次響起來,緊接着,她將門反鎖了後,將窗也徹底反鎖,就這樣過了一夜後,她足陳昇的接觸也更是警惕了。
觀察他的生活習性有沒有變化。
只見白天的陳昇十分正常,且也能走在陽光之下,不僅如此,她摸了他的手,也並沒有任何冰冷的感覺。
她這突然牽住陳昇的手,讓走在前面的陳昇一愣,回頭看向沈徽寧。
“你?”他低頭看沈徽寧牽着自己的手。
沈徽寧忙是收回手,且擡手道,“抱歉,我牽錯了。”
這怎麼可能會是牽錯了,陳昇能是察覺到,沈徽寧分明就是有意想要牽自己的手。
他低頭,面容上帶着嬌羞,“你想牽我手就明說吧,給。”說完,他就將自己的另隻手嬌羞的伸到了沈徽寧面前。
這讓沈徽寧心中格外無語。
自己有這個意思嗎?
好像不是吧。
但他好像就這麼以爲了!
“抱歉,我真的不是想要牽你的手,你誤會了。”沈徽寧只得是這般道。
兩人回到了學校的路上,沈徽寧一直都在觀察他,究竟有哪裡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卻怎麼都沒有笑到證據,最終在心中解除了他的懷疑。
回去後,沈徽寧將這件事情告知了司空圳後,司空圳聽聞了沈徽寧所講後,將這件事情也放在了心上。
他決定,在以後的每一天都要跟着沈徽寧,在沈徽寧身旁保護着沈徽寧。
“對了,你昨天在家裡面忙什麼呢?”沈徽寧好奇道。
見沈徽寧終於問到了這兒,他也可以好好展現自己一番了。
忙是道,“給你看,我的廚藝展示。”
緊接着,他進了小廚房開始展示一番,沈徽寧被他這舉動逗笑,真真是一個家庭主夫。
等他出鍋了許多好菜後,沈徽寧已是迫不及待開始品嚐了。
司空圳這才提到自己心中真正想說的,“我聽你們周圍的人說,想要真正結婚,還要辦婚禮,至於婚禮的預算我已經知道了,按照我現在的工資,恐怕要掙兩年才行,所以我還要去多打工,掙錢娶你。”
說到打工這個詞語,沈徽寧差點笑噴了出來,沒想到,這麼快他就已經是徹底融入了這個世界,就連打工這個詞語也是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叫打工嗎?”她反問道。
司空圳解釋了後,沈徽寧真真是要對他另眼相待了。
“看來,我還當真是要對你另眼相待了,沒想法這才一天沒有見,你連打工這種詞語都知道什麼意思了,理解能力還真不錯嘛。”沈徽寧誇他道。
“只要你高興就好。”他一雙眸子緊緊凝視着沈徽寧,在見到沈徽寧眼眸之中的笑容後,他只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於錢嘛,你就不用擔心了,在古代,或許我在跟着你混,但在現代,你必須跟着我混!”沈徽寧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很是自信道。
男子笑道,“好,那我現在就跟着你混。”他的聲音之中滿是寵溺。
沈徽寧躺在了司空圳的懷中,“但你也要保護我,這輩子,都只能保護我一個人,也只能最愛我一個人。”她撒嬌道。
司空圳聽聞她主動跟自己撒嬌,也覺得自己有些飄飄然了。
“好,我以後只會保護你一個人,也只會愛你一個人。”
兩個人吃完了後,就按照往例,一起坐在這陽臺的搖搖椅上看夜空,這段時間,兩人也已是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緊接着,沈徽寧拿出了手機,司空圳也將下巴抵靠在沈徽寧的身上,一起看着手機。
看着沈徽寧操作手機,他看着看着也就學會了。
“阿寧,你們這個世界有太多神奇的地方了,這個叫手機的東西,裡面的東西也齊全,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們南星都找不出這樣的人才。”司空圳不禁在心中感嘆道。
沈徽寧卻回道,“其實我們中國步入科技時代的時間也並不長,但其中的確也有很多能人巧匠,還有一些發明家將這些東西發明出來了,真真是很神奇。”
司空圳點頭附和。
“現在還想回去嗎?”沈徽寧故作問道。
司空圳低頭見沈徽寧故意問自己,忙道,“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見他該挺會看形勢的,沈徽寧這才微勾脣,並道,“這還差不多,我是你媳婦,當然你媳婦在哪兒,你就得在哪兒。”
司空圳輕笑,被沈徽寧這個自稱所笑到了,媳婦!自己聽過這種稱呼,但在如今聽來,卻是溫暖不已。
“好,那以後我就稱呼你媳婦了。”他道後,將沈徽寧拉在懷中,兩人緊緊擁抱着。
“這個還差不多。”沈徽寧傲嬌道。
雖說看起來傲嬌不已,但她心中又的確十分滿足於這個稱呼。
司空圳看出來沈徽寧的心思了。
“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個道理果真是古今相同的,現在看起來,倒是沒有錯的。”他這分明就是在內涵沈徽寧。
沈徽寧見狀,還想說什麼,卻又只得撇頭,不想跟他多說什麼。
司空圳見狀,只得是哄着沈徽寧。
笠日一早,沈徽寧到了實驗室去帶學生做實驗研究,司空圳也已是在崗了,而司空圳的容貌很快引來了許多人的側目,甚至還被當成了招生形象印刻在了官網上面。
沈徽寧無奈不已,就司空圳這張藍顏禍水的臉蛋,就不該出去。
有他在的地方,就不會有安寧。
她正在實驗室做實驗,但也不知怎麼回事,按理來說,她研究的都是中草藥,藥性就算有所排斥,也不會產生物理攻擊,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實驗室的器材突然炸了。
她正要躲開之際,一個同穿着白大褂的男子上前來爲她擋下了這些玻璃的傷害。
“啊!你受傷了!”沈徽寧見他的手臂都劃出了鮮血,忙是上前正準備給他包紮,卻見這人竟是陳昇。
她還想問陳昇怎麼會在這兒,他突而面色更是疼痛,道,“我好疼,你能不能給我包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