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到學校,正在一早在忙碌的時候,衆人見她身邊都多了一人在照顧她,皆是心知肚明,再看到她手指上的戒指,衆人也明白了什麼,忙是祝賀她新婚快樂。
新一批新生也到了,這時,沈徽寧從新生羣裡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沈導,別來無恙啊。”
順着這道聲音,沈徽寧從人羣中看過去,卻見一人在人羣中的最後面,他就這樣遠遠的看着她雖說這個面容,自己沒有見過,想來是今年的新生。
但是這聲音,以及這眼神,都一切熟悉的讓她不敢去回想。
她好奇道,“請問你是?”
只見他緩緩走上來,越是走近,沈徽甯越發覺得他身上只有一股熟悉得感覺。
沈徽寧看着他腳下的影子,想來,他不可能會是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最近也是被秦司言司空圳復活的一事,搞得神魂顛倒,把自己身邊一旦是可疑的人,會往非人的方面去想。
但此時眼前的這個人腳下是有影子的,沈徽寧也並沒有對他有太多可疑的想法。
司空圳正想上前攔在她的身前,沈徽寧能是感覺到眼前人的可疑,司空圳自也是能感覺得到。
她將他給攔在了身後,示意他不要是輕舉妄動。
司空圳在意沈徽寧的想法,他微點頭,站在了沈徽寧的身後。
這人上前來,道,“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以後的學習生涯中,還望沈導能夠多多提攜與關照。”
聽聞他這話,沈徽寧這纔想明白,原來這人不過只是想要自己多多關注他罷了。
他對所有學生都是一視同仁,從來不會說是因爲一些外在條件,便格外失去關注或偏心某一人,這一點她對自己還是十分保障,這一些她還是能做到的。
她對眼前這個學生,道,“這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認真學,我自然是肯認真帶的。”
緊接着,他將手中的一個實驗報告拿出來。
“我最近一直都在研究這個藥性對促進肌膚紋理修復的實驗,不知道沈導沒有時間我們可以和探討一下嗎?”沈徽寧見他是有準備的,且拿出來了東西,欣然接受。
沈徽寧對司空圳道,“我們先回實驗室了,你先回去等我吧。”
他十分不放心,還想跟着上前,但沈徽寧卻攔住了他,且示意他不要擔心,回去等他,司空圳只得是微點頭,回去等她了。
兩人到了實驗室後,沈徽寧將他拿出來的樣品在當仿真肌膚樣品中開始實驗,大概可能要過個一週左右才能看出結果,“看這樣子,大概也要一週才能看出結果,到時候我們再來看吧。”
沈徽寧轉身看向此人,卻見他此時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離二十釐米的地方,這麼近,沈徽寧被⬇️了一跳。
“你有什麼事嗎?”她微有些震驚,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靠近所驚訝,不知爲什麼,她總覺得他這一雙眸子之中,裡面有很強烈的穿透力,很銳利的眼光,將她看穿的一覽無餘。
“你當真不記得我了?”他面容平靜,吐出來的字,眸光沒有絲毫的變化,裡面的平靜,沒有任何光芒,像是,沒有靈魂一般。
沈徽寧這纔想到了什麼!
他的眸光,不管他是什麼表情,眸子都不會有任何變化!就彷彿一個是機器人般!
這個想法讓她自己都察覺到可怕。
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他應該就不是活人了!
想到了這兒,她心中害怕不已。
“你,你究竟是誰…”她條件反射的想要抽出腰間的落雪,回想起她現在如今是在現代,落雪也不在,她拿起一旁的東西,指着他,來保護自己,示意他不要過來。
他見自己被發現了,也乾脆是不裝了,他緩緩上前來,身體機能看起來格外的不和諧,沈徽寧現在更加堅定了他並不是他本人的想法了。
“你究竟是誰!快現身出來!”她生怕錯過他的每一秒變化。
緊接着,這人倒在了地上,只見在原地出現了秦司言,他就站在原地,一雙眸子緊緊凝視着沈徽寧,這纔是真正的他!
“原來是你!你竟然附身在了他的身上!”對此,她心中也憤怒不已,他怎麼可以是傷害她的學生。
“附身又如何,只要能達到目的,這一切就都值得。”說完,他還想要上前來,緊緊抓住沈徽寧的雙臂,並湊近,這逼近的模樣,彷彿想要是將沈徽寧給吃了一般。
她撇頭看向一邊,一點都不想和秦司言對視,她緊皺眉頭,甚至不想聽他多言。
秦司言見她這般嫌棄自己般,並道,“你現在就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嗎?”
沈徽寧大聲道,“人鬼殊途,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以後不要再纏着我了!”
他聽聞她這話後,顰眉間,臉上浮現出了不可置信,“人鬼殊途?你說我是鬼?”
他被沈徽寧這話所震驚,鬆開了沈徽寧看向了自己的身體,彷彿的確與沈徽寧的身體不同,她的身體,更接近正常人,而自己的身體,他怎麼看,卻都同沈徽寧所說的一樣,不是人,而是鬼呢。
他也曾經是人呀!他統領了安南,成了一國之主,得到了永生珠,通過永生珠他活到了現在,但卻也變成了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說他是人,他也的確擁有實體,說他是鬼,他也的確已是活了上千年,身上的身體很多機能已經並非是個正常人了。
“你嫌棄我嗎?”他大聲質問着沈徽寧。
沈徽寧被他這個問給問的有些懵,他這突如其來的佔有慾,讓沈徽寧有些懵。
她只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被搖昏了。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要被搖得靈魂出竅的時候,司空圳出現了。
秦司言只覺得有一陣內力衝來,他不得已鬆開沈徽寧,沈徽寧落到了司空圳的懷中,見是司空圳,她心中這才放心一些。
“那個學生竟是秦司言附身的,是我大意了,沒有聽你的話。”沈徽寧有些自責,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