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到了這兒,她心中越是不忍,也越發是覺得這個法子是不可行的。
這人就是想要利用自己的淮寧軍爲他們的權利做事。
她轉身且面容冷漠,對他的請求並不給什麼回覆。
這暗衛見狀,忙是繼續求沈徽寧道,“請郡主一定要答應在下,否則,這就不是僅僅事關皇上的事了。”
沈徽寧聽他這話,這分明就是在威脅自己,要讓自己一定是答應他。
她對這種人,並不能是表以爲是什麼同情,也更不可能是答應他。
她在心中下定了決心,自己是不可能幫忙的,而這人也見沈徽寧竟當真是沒有心一般,他低頭且擡眸間,匕首直直刺向沈徽寧。
沈徽寧還有些不敢置信,眼前這人,竟會是這樣對自己翻臉。
她忙是躲閃,雖說自己腦海之中記得之前武功所學,但這身子也並非是從前原主的身體,也達不到那般輕盈,她心中有些擔憂,難道,自己就要折在眼前這個人手中嗎?
就在此時,沈徽寧想到了自己所帶的迷魂香,她在注重,一直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發出。
而這人精得很,若是一次不中,他是斷然不會給自己有第二次的可能性。
她故作放慢了自己的身手,她在賭,賭這人究竟會不會真的傷害自己。
若是傷害了自己,恐怕連這張臉皮都拿不到了。
這暗衛也知道沈徽寧的臉皮是有用的,故而並未是傷到她的臉,但一掌打在了她的左肩上,沈徽寧只覺得自己疼的不行,這實在是太煎熬了!
她咬着牙,想從地上爬起來,同時,袖中的迷魂香早已是準備好,就等這個人靠近了。
“很好。”她冷道,眼中仍是不甘心,這暗衛見狀,他還以爲眼前的徽寧郡主究竟有多麼厲害呢,這樣一探底子過後,才發覺不過如此。 而那麼多人,卻還爲徽寧郡主前仆後繼,最終什麼都沒有得到。
如今,他就要做第一個拿下徽寧郡主的人。
這樣一想,他的心中對沈徽寧便輕敵了,沈徽寧將迷魂香一把給甩了過去,當即,這迷魂香見效,他有些搖搖晃晃的,估計也沒想到,這迷魂香竟會這麼快發作。
他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下,且也無濟於事。
他還是暈暈乎乎的倒地。
沈徽寧見他總算倒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心,挑眉並道,“叫你輕敵,本郡主也是你可以輕敵的?”越說到這兒,她的心中越發冷漠與冰冷。
上前抽出了他身上的匕首,作爲自己防身來着。
回到了王府過後,她立即將這件事告知司空圳與沈梓勳,卻被告知,司空圳已是離開了淮寧王府。
她聽聞這個消息後,忙是出府去尋找。
在尋找的途中,她知道這是自己的錯,也是自己說了一些重話,纔會是讓司空圳氣得離開了這裡。
他畢竟是男人,但終究卻也是自己的錯。
剛出去這裡,但見王府的外面竟是一羣不速之客。沈徽寧見着這羣人,面色平靜。
沒想到,他還當真是來了。
她就知道,若是自己沒有剷除後患,那接下來的結果,定然是不會好到哪裡去。
他回去後,便讓秦楚蕭一起來了。
只見秦楚蕭眼中都是沈徽寧,他緩緩上前來,還想說什麼。
沈徽寧卻擡手,且面容上皆是冷漠。
“請你不要多說了。我說了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便斷然是沒有沒可能的。”沈徽寧實在不想在他這裡浪費時間,與其在他這裡浪費時間,自己還不如是去找到司空圳。
秦楚蕭面色受傷,但對於沈徽寧的話,他還是回道,“你當真就不管他了嗎?”說完,他從袖中拿出了落雪。
沈徽寧見狀,驚訝不已,不明白落雪爲什麼會是在他的手中。
這落雪,不是在司空圳的手中嗎?司空圳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纔會是在他這兒?
越是想到了這兒,沈徽寧心中越發是害怕了。
希望他不要對司空圳不利,這纔是最爲重要的事情。
“你!現如今怎麼就這麼卑鄙了!” 她冷着臉,對眼前的男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態度。
秦楚蕭聽着沈徽寧竟是這樣說着自己,他勾脣輕笑起來,原來,自己在她心中竟就是這樣卑鄙!
好,實在是很好。
他低頭輕笑起來。
“在你心裡,我都已經成了這樣了,你認爲,我還在乎什麼嗎?”沈徽寧見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任何話題了,自己還不如是走呢?
說完,她再想錯身而過,秦楚蕭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朕不准你走。”
沈徽寧見他對自己如此霸道,但卻絲毫沒有霸道到自己的點上去,一切都僅僅只覺得可笑罷了。
她冷笑不已,退開了兩步後,就將落雪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還不走嗎?”她這架勢,明顯是想用以死相逼。
秦楚蕭見狀,她如今都會用以死相逼了。
看來,司空圳在她心中,的確是非常重要,不然她也不會如此。
那自己究竟是算了什麼?
等了她三年多,最終等來的就是這個嗎?
自己得到的竟就是這樣的回報!她心中現在可知,她的心中究竟是有多心痛!
恐怕一點都不知道!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她如今的心中,只有司空圳,眼裡只有那個人,根本沒有自己!
想到了這裡,他心中該是有多崩潰,現如今就只有他自己知曉。
他冷漠着臉,對於沈徽寧,他眼神之中的柔情在逐漸減少,隨後被取代的,是冷漠,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平靜。
沈徽寧知道,就算現如今自己要將他給惹到了,但也必須是自己的選擇。
“來人,將皇后請回宮中去。”說完,他讓人上,沈徽寧見狀,忙是道,“大膽!這可是在淮寧王府的門口,你們敢是做什麼!”
再不濟,自己還有淮寧軍呢。
這些人怎麼能是對自己這樣無禮!
但秦楚蕭手段強硬,沈徽寧還是被請回了宮中。
她見着這冰冷的皇宮,只得是嘆息,沒想到,自己竟還是回來了,而在皇宮之中,她還見到了王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