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來到王亦瑤身邊,“若是你肯說出你擁有神奇醫術的秘密,我或許可放過她們?”
“攝政王真是說笑了,臣妾這個醫術就是平日裡看了幾眼醫書得來的,哪兒有什麼秘密。”
這個女人還真是嘴硬,不到關鍵時刻她根本不肯低頭。
“你還真是嘴硬,本來很好的一樁生意,你非要弄成這樣子,那就不要怪本王無情了。”
他用力的拽着王亦瑤來到了只關了一個人的地方,將她向前一推,牢房裡的人一下子清醒過來,看到王亦瑤,他驚呼了一聲“大小姐”
這一聲大小姐彷彿一下子喚醒了原主的記憶,她想起來了,這些人從前都是王將軍的部下,還有隨從。
他們曾經一起奮戰,那個時候先皇迫切的想統一各國,他們就跟隨着王將軍一起先皇打天下,應該也算是有功之臣,怎麼就被關到牢裡了。
看來這一切都是攝政王的詭計,他想要推翻當今皇上的統治,肯定就要把先皇當初留下的勢力全部剷除,隨便給他們按個罪名,就關進來了。
“好了,你不用說什麼,我都明白了。”
“敢問攝政王,他們都犯了什麼罪。”
“什麼罪?他們是前朝的餘孽,這個身份王妃可還喜歡?”
“攝政王還真會開玩笑,他們是我爹的部下,怎麼就算是前朝餘孽了。”
“這些本王早就查清楚了,他們當初就是埋伏在您父親身邊,準備將王將軍也一起策反了,不過還好被我發現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一直聽聞這個攝政王陰險毒辣,詭計多端,今天的王亦瑤還是第一次見識和領教到,看來這是拿他們的命威脅自己。果然是狠招呀。
“王妃,怎麼樣這下還猶豫嗎?”
王亦瑤並沒有說話,她不太確定這些人是不是真的就是王將軍當年的隨從和部下,既然有人假扮鳳旻翊,這些人也可以假扮。
攝政王見她沒有回答,就下令將她也一起關了起來。
“來人,既然王妃這麼喜歡這裡,那就讓她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再過來接她。”
就這樣,王亦瑤也被關在了天牢。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她要想辦法打探一下,她要出去,晚上趁着牢頭過來探查的時間。
“這位大哥,能幫我開一下門,我想去找那邊的那幾位大哥說說話。”
牢頭看了她一眼,理都沒有理她,以爲這個女人是有病。
她拿出了自己研製的藥丸,“大哥,我這有一個好東西,這個是我自己研製預防疫症的藥丸,你吃了它保準不會患上疫症。”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真當我會信你說的話。”
王亦瑤沒辦法只能說出了自己是東臨王妃,還將攝政王關於自己在這裡的目的說了出來,牢頭纔信了她。
“行,我就信你一次,只給你半個時辰,快點兒啊。”
離開牢房的王亦瑤,迅速的找到了剛纔喊她小姐的那個大哥。
“大哥,我知道你們都認識我,但是我因爲一些事情,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你現在趕快告訴我,你們爲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小姐,我們都是被攝政王冤枉的,他說我們是前朝餘孽,其實就是因爲我們手上握有一部分兵權,他想招攬我們,我們沒同意,就來了這招。”
果然是這樣,看來攝政王這些年爲了聚集自己的勢力,沒少幹一些栽贓陷害的事情。
“那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嗎?”
“有,我們下面還有很多人,還有小姐您的家人,現在的處境也很危險,如果我們被扣上前朝餘孽的罪名,那您的一些家人也會跟着受牽連。”
原來是這樣,攝政王真的是好深的心機呀。王亦瑤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牢房,以免引起懷疑。
第二天,攝政王又來到了天牢,見王亦瑤那個無畏的樣子,很是氣憤。
哼,這個女人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來人,給我把那個人拉出來?”
當着王亦瑤的面,他將那些人中的一個拉了出來。
“說吧,你們和王將軍到底做過多少違背先皇,出賣先皇的事情?”
這個人情緒很激動,明明沒有做過的事情,非要讓自己承認,他們又是鋼鐵硬漢,自然不會被脅迫。
“沒有,我們和王將軍征戰沙場,對先皇和當今的皇上一直忠心耿耿,就是你這個狗王爺,心存歹心想害我們。”
這一下子激怒了鳳南天,他是攝政王豈容他人對自己不敬,就算當今的皇上對他也是畢恭畢敬。
“來人,給我拉出去,砍頭,另外將他的手腳全部砍下,拿給王妃好好觀賞。”
一會兒的功夫,隨着一聲痛苦的喊聲結束,幾個人擡着血淋淋的四肢進來了。
“王妃,今天本王就讓你見識一下,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玩兒。”
雖然自己是一個醫生,但是這樣場面她也沒有見過,一陣陣的犯惡心。
她想到了現在活着的人,爲了她們自己就妥協一次吧,但是她可能完全聽這個攝政王的,她目前還是可以跟他講條件的,因爲目前唯一能治好這場疫症的只有她,只有她的希望最大。
“攝政王,或許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哈哈哈,看來王妃是受到驚嚇了,快帶王妃去我宮裡休息。”
鳳南天身邊的人將王亦瑤帶回了前廳,喝了幾口茶之後,王亦瑤淡定的開口了。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哦?本王倒要聽聽東臨王妃要跟我作何交易?”
“你放了剩下的人,我答應你去疫症災區。”
鳳南天思慮了片刻,哈哈大笑起來。
“王妃這個交易真是好呀,治好疫症似乎對我沒有什麼好處,我身在宮中本身也無礙。”
“此次疫症傳染性極強,如今京城已經大半被感染,宮中的吃穿用度都來自宮外,攝政王就敢保自己無虞。我在太醫院查過醫書,在此之前有很多次疫症,宮中也沒有逃過去。”聽到這些,攝政王心裡確實有些怕了,他的大業還沒有成,不能毀在一場疫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