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王亦瑤把休書仍向了鳳旻翔,這一舉動在衆人眼裡,是對王爺極大的不敬,也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給我寫休書可以,但是王爺寫的這些詞彙貌似不符合我吧。
應該這麼寫,王亦瑤一心一意愛慕王爺五年,苦苦爲王府付出五年,但王爺鐵石心腸,殘忍的想殺了自己妻兒。
只因你鳳旻翔和我這妹妹私通,才決定休妻,還有一點,不是你休了我,是老孃不要你了,老孃養了五年的狗,但是狗不忠誠,離我這個主人而去,那老孃還要他幹嘛,所以也是我休了你。”
衆人都驚訝的屏住了呼吸,如果王爺下一秒發飆,他們可能都會被連累,她竟然如此大的膽子,竟敢這麼說。
鳳旻翔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是在跟自己說話嗎?
“對了,這幾天王爺的虐待,我也銘記在心,險些慘死,幾日未進食水,身體已經受損,身體上帶來的傷害,如果和離的話王爺可得賠償啊,按照和離的原則最起碼也得給我十五萬兩白銀啊。”
王亦瑤話音剛落鳳旻翔的表情立馬變了,眼神裡迸發出來的寒霜,讓下人打了個冷顫。
“王亦瑤,你哪來的膽子跟本王要賠償,當初不是你死皮賴臉嫁給本王的麼?”
王亦瑤冷笑一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是王爺逼着我找皇上退婚的吧,壞人都讓我一個人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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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時王亦瑤去跟皇上提出退婚,那世人只會說他們王家不識好歹,皇上賜婚給東俊王爺,那也是看得起你們王家,如果一旦惹怒了皇上,那他們王家會吃不了兜着走。
五年前的王亦瑤本身就膽小怕事兒,而且私心喜歡鳳旻翔,怎麼會去提,只想着以後一定好生伺候着王爺,說不定能讓王爺愛上自己,沒想到五年的付出,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如今他不僅想休了自己,還想殺了他的孩子,這幾年王府裡的每個人,她捫心自問也對得起,這個慘痛的代價不應該落到自己的身上,更不應該落到無辜嬰兒身上。
一想到這王亦瑤心中怒火徹底爆發了:“你說這個嬰兒該死,我不配生下你得骨肉,那我想請問王爺,這個孩子哪來的,是我自己造出來的嗎?王爺中藥睡了我,如果我是王爺你,當初那麼嫌惡我這個王妃,我寧可用手解決,我也不會往自己厭惡的女人房間跑,一個男人竟然把所有的錯誤都怪在女人身上,算的什麼男人?”
門口的侍衛都想衝上去捂住她的嘴了,這等話也敢說出口,看着自家王爺馬上要爆發了,嚇的差點跪在地上。
鳳旻翔眼神微眯,青筋暴起,手指快把眼前的瓷器瓶捏碎了。
他作爲東俊王,還是戰王,就算這個女人現在還是自己名義上的王妃,女人何曾敢跟自己的男人這般說話。
“王亦瑤,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這幾個字他氣的幾乎用牙縫擠出來的。
王亦瑤眼神微眯,注意到了鳳旻翔手上的動作了。
只見鳳旻翔手裡聚集了內力,王亦瑤嘴角一側微微上揚。
在鳳旻翔出手之計,把着孩子巧妙的躲開了。
原本葛媽媽和王亦兮內心還在得意,這醜八怪死期終於到了。
但是下一秒卻打了臉,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原地了。
王亦瑤站在門外七八米遠,抱着孩子,眼神裡雖然說蒙上了一層寒霜,但是也有一抹得意之色。
所有人都沒有看清她是怎麼從屋內出去的,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她怎麼可能抱着孩子跑了那麼遠。
衆人徹底驚呆了,自古至今,好像還沒有人能躲得過戰神的攻擊,她卻躲開了。
王亦兮坐在那裡張大的嘴巴,她不敢相信,這個人是撞了邪了嗎,九天不吃不喝能存活下來不說,還能躲得過鳳旻翔的攻擊。
如果她不死還不肯和離,那她不就嫁不進去東郡王府了嗎,王亦兮徹底坐不住了。
朝着站在王亦兮身後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這幾個侍衛可是隊伍裡面的精英選拔出來的。
王亦瑤看到後在心底冷笑,這種雕蟲小技還敢在自己跟前使。
幾名侍衛接到消息之後,立馬行動起來,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如此頂撞王爺,他們早就想動手了,如今王亦兮給他們遞了個眼色,他們沒有絲毫的猶豫,四面八方的刺劍朝着王亦瑤刺去。
王亦瑤巧妙的躲開了這些刺劍,手上突然多出來一個藥瓶,裡面全是液體,之後她直接將這些液體全都噴在剛剛刺殺自己的侍衛們身上。
他們只聽這些侍衛們驚呼一聲,口中吐出白沫倒在地上。
這一幕更是驚呆了衆人,所有的人看她從嫌惡的眼神變成了驚恐。
他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王亦瑤手中拿的是什麼藥物,這是他們沒有見過的,在他們這裡好像沒有這麼厲害的藥物。
而且藥瓶上的文字他們也不認得,王亦瑤冷笑一聲,這些化學字母他們看不懂的。
這個藥物的毒性很大,以防萬一她早就已經把自己手上的嬰兒的口鼻全都遮住了,待這些藥物在空氣中你慢慢散開之後,她才鬆開嬰兒的口鼻,畢竟時間長了嬰兒也受不了。
“你們還以爲我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的王亦瑤嗎?那我今天就告訴你們,那個王亦瑤已經被你們害死在了產房中了。
而現在,你們殺不了我,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那也是自殺,我決不會死在你們的手中。”王亦瑤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着。
這個氣勢驚呆了衆人,鳳旻翔的臉徹底沉了下來, 他緊緊盯着王亦瑤的臉,她真的變了,除了樣貌以外其他的都變了。
王亦瑤直接迎上了他的目光:“王爺怎麼了,是感覺到不可思議嗎?那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想休了我也可以,但是要按照我剛剛說的寫,要不然你就給我王妃之位該有的所有東西,如果你們還要繼續欺壓我,我不介意讓大家給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