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今天的事,我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要是被我發現了,沒了解藥,那毒藥就會從你身體內部開始腐蝕你的身體,你感覺到鑽心的疼,疼的睡不着覺,不出三天七竅流血都算是輕的了。”王亦瑤瞪着眼睛和趙惠昕說着恐嚇她的話。
趙惠昕還真的被嚇到了,動都不敢動。
王亦瑤示意尤谷將她放開,便離開了。
趙惠昕愣在原地,面目猙獰的看着離開的王亦瑤。
“小姐,這樣做那人真的不會回來報復你嗎?”尤谷擔心的開口問道。
“不用擔心,現在她的命在我手裡,也能消停幾天。”王亦瑤得意的開口,不過她餵給趙惠昕的藥粉根本就不是什麼毒藥,只是普通的藥粉而已,根本不會致死,一切都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
王亦瑤把綠映的父母送回家,“綠映,好好陪你的父母吧。”
“謝謝王妃”綠映的父母知道救自己的是煜王妃,連忙跪下道謝。
“快請起。”王亦瑤可受不了如此年邁的老人對自己下跪。
“小姐”綠映哭訴着開口,希望能得到王亦瑤的原諒。
但其實王亦瑤根本就沒怪過她,父母被人抓走作爲要挾,換作是自己也不一定可以做到像綠映一樣。
“以後要是發生什麼時候,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王亦瑤開口。
宴會也進行的差不多了,鳳傾煜雖然和他們一起坐在下面,但是並不願意和他們交談什麼,對於宴會上的東西也很少吃。
一旁的攝政王馬上就注意到這一點,馬上示意一旁的美女過去。
美女得到攝政王的命令,賣弄風騷的走到鳳傾煜身邊坐下,“王爺,怎麼都不喝啊,來奴婢給你倒酒。”
鳳傾煜斜眼看向快要趴下自己身上的美女,心裡只覺得的噁心,“不必了。”
美女不死心,端着酒,靠在鳳傾煜的身上,“沒事的,王爺,喝一口嘛。”
鳳傾煜實在是忍不住住了,一把將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美女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下,手裡的酒也撒了一地。
這一下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攝政王打趣的開口,“沒想到煜王如此潔身自好,看來心中只有我們的王妃了。”
鳳傾煜也很奇怪此時心裡還真的只有王亦瑤,想到她的堅韌不屈,機智勇敢,和眼前這個女人完全不一樣,是根本沒辦法比的。
但眼下鳳傾煜知道自己還不能和攝政王對着幹,只能陪笑,表示自己並不是不愛美人,只是不愛這個美人而已。
攝政王得意的笑了起來,其他大臣也是一臉的嘲笑,把自己身邊的美人摟得更緊了。
“原來如此,不知那種美人才能入的了我們煜王的臉呢。”說完便招呼着將其他美人也叫了進來。
他們長的一個比一個好看,其他大臣都看呆了。
“煜王,你自己選一個吧。”
鳳傾煜看着眼前的幾個美人,看來今天不選是不行了。
就隨便指了一個反正都一樣。
“就你”
美人笑着走到鳳傾煜身邊坐下,給他倒了杯酒,“王爺,奴婢名喚婉婉。”
“嗯”鳳傾煜看着她勉強擠出了點笑容。
攝政王看到了高興極了,和婉婉交換了一個眼神,開口道,“原來煜王喜歡這樣的。”
宴會結束,皇帝偷偷讓太監給鳳傾煜塞了張紙條。
婉婉也跟着鳳傾煜來到了他的帳篷。
旁邊沒了其他人,鳳傾煜也不必在裝了,“這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王爺,奴婢是來服侍您的,奴婢不走。”婉婉聲音柔柔的說道。
“你回去吧。”鳳傾煜塞給她的一戴錢,“我不需要你服侍。”
婉婉沒有接錢,連忙跪了下來,“求王爺別趕奴婢走。”
“要跪你就跪着吧。”鳳傾煜也沒給她什麼好臉色,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婉婉身體一僵,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自己怎麼好看,沒有一個男人不會爲自己心動的,跪着向鳳傾煜身邊去,“王爺,求求你了,別趕奴婢走。”
鳳傾煜一臉的冷漠看着眼前哭泣的女子,她只不過是攝政王派來監視自己的罷了。
算了,也是個可憐人。
“你起來吧,不走就好好在這待着。”鳳傾煜開口道
婉婉得到回答,高興的連忙起身,她就知道沒有一個男人可以不被她的魅力所折服,起身的時候就勢坐在鳳傾煜的身上,一臉委屈的開口,“奴婢跪久了,腿都麻了。”
鳳傾煜冷眼看着一直往自己懷裡靠的女人,婉婉能感覺到鳳傾煜沒有拒絕,便越發大膽起來。
鳳傾煜看着她的眼神突然也變得溫柔了許多,一把將她抱起,婉婉也高興,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胸膛。
鳳傾煜看到帳篷外偷聽的人影走了之後,馬上都是將粘在自己身上的人打暈過去,隨意的扔了下去。
攝政王這個老狐狸,還特地找人來自己的帳篷外面看,幸好自己發現的快,隨這那女人,騙過了他。
這纔打開太監偷偷塞給自己的紙條,上面寫着,“夜裡來朕營中。”
鳳傾煜趁着月色,偷偷潛入皇帝的營中,“參見皇上。”
“不必多禮。”
“不知皇上深夜叫臣前來所謂何事。”鳳傾煜不解的問道,而且來避開了所有攝政王的耳目。
“今天着宴會辦的蹊蹺。”皇帝也沒拐彎抹角,明這開口道,他早就覺得不對勁,只是他孤立無援,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皇上您爲何這樣想。”鳳傾煜問道,他也覺得奇怪,只是沒有依據,也不好斷定什麼。
“攝政王爲什麼偏偏要在此時辦宴會,朕擔心明天圍獵的時候,他會做出什麼事來。”皇帝說出心中的疑慮,他也不願意這樣想,只是現在想要活命就必須多想一些。
“皇上您的意思是,攝政王有可能會在明日圍獵的時候加害於你。”鳳傾煜開口,他倒也不奇怪,攝政王的野心誰能不知,現在之所以才甘願做一個攝政王,也只是因爲時機沒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