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西寧也爆發了瘟疫,太后和攝政王已經急的不行了,所以希望你能出面。”
這個治療瘟疫王亦瑤是很擅長的,而且經驗豐富。
“這個我可以答應,畢竟醫者仁心。”
盛放很是高興王亦瑤能答應這件事,西寧的醫術本就沒有西秦先進,這次如果王亦瑤肯出手相救,加上他也作爲輔助,相信西寧很快就能渡過這場劫難。
“好,你能答應實在是太好了,那西寧的百姓就有救了。”
畢竟西寧只是一個小國家,人口本來就不多,若是再因爲瘟疫死去更多的人,談何發展壯大呀。
“你先不要高興的太早,我要見太后,跟她說我要和鳳旻翊見一面的事情。”
從剛纔盛放的話中,王亦瑤判斷出自己現在是解救這場瘟疫唯一的一個人,他們西寧目前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她覺得現在太后應該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盛放沒想到被王亦瑤將了一軍,“你……你不是說過,我告訴你了,你就答應嗎?”
王亦瑤也皮了起來,“怎麼你能出賣我們,我就不能說話不算話嗎?你以爲就你會耍花招,別人都不會嗎?”
後面聽着的冷風,還有一旁站着的翠兒,都跟着笑了起來。
這件事情盛放暗自思忖了片刻,他覺得還是要先稟報一下太后,自己不能就這麼帶着王亦瑤去見她。
“你容我好好的考慮一下,然後再稟報太后,看看太后那邊什麼意思。”
“好,我等你的答覆。”
王亦瑤帶着得意的笑,送走了盛放,“哼,跟我鬥你還真是差點兒呢?”
聽到開門和關門的聲音,冷風知道盛放已經走了,她就從後面出來了。
“王妃,我們現在怎麼辦?”
說實話,王亦瑤現在也沒有個具體的計劃,現在誰也不知道那個死牢在哪兒?
“我現在也不知道,剛纔你也聽到了,王爺被關在死牢裡,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找到死牢在哪兒?盛放那邊應該會跟太后稟報我的要求的,或許爲了瘟疫的事情,她們會答應讓我見王爺一面,所以先不要着急。”
王亦瑤雖然表面安撫着冷風,可是心中實在是沒底,這個攝政王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狠辣,要是他拿自己去逼迫鳳旻翊可怎麼辦呢?
盛放回到自己的房間,王亦瑤的話,不停的在他的耳邊迴響,他很後悔自己透露了鳳旻翊在死牢的這件事情,要是王亦瑤找到了死牢的位置,太后和攝政王一定會懷疑自己。
還有就是王亦瑤想要見太后提出見鳳旻翊的事情他該怎麼跟太后說呢?而且還要把自己摘乾淨,這些都是難題。
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了,盛放心中焦急了起來。
雖然攝政王將說服王亦瑤的事情交給了盛放,可是他自己也沒有閒着,他雙管齊下,那邊說服王翊瑤,這邊也要逼迫鳳旻翊。
只要他們其中一個人妥協,自己就贏了。
半夜時分,大家都睡了,攝政王悄悄的來到了死牢,昨夜刺客的事情,弄的他很是不安,畢竟鳳旻翊的實力不容小覷,所以他還是有些擔心的。
“王爺,您來了?”
“嗯,人怎麼樣?沒有什麼情況吧。”
侍衛看到攝政王來了,連忙上前巴結,生怕自己被訓斥。
“王爺,您放心一切都正常,要是有什麼情況,小的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攝政王四處看了一下,“昨夜皇宮裡有刺客出現,你們這邊也要多加小心,一定要把人給我看好了。”
“是,王爺,小的們一定加緊防範。”
“好了,你們在這裡守着吧,本王進去看看。”
攝政王巡視交代了一番之後,就來到了死牢裡面,這裡就關着鳳旻翊一個人。
他被綁在木樁上,沒有一點兒精神,而且渾身都是傷,衣服上都是血跡。
ωωω¸ ttka n¸ ¢ O 鳳旻翊的手腳都被鐵鏈拴着,根本不能動彈,頭髮蓬亂,臉上也很髒,眼睛沒有一點神采。
聽到腳步聲,鳳旻翊微微的擡起了頭,一看是攝政王,他又低了下來。
“怎麼?不歡迎本王嗎?”
鳳旻翊沒有說話,攝政王讓門口的守衛將門打開,自己走了進去,來到了鳳旻翊的跟前。
“啞巴了還是聾了,本王跟你說話,都不搭理呢?”
攝政王一把捏住了鳳旻翊的下巴,將他的頭給擡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對視着,鳳旻翊雖然渾身是傷,可是眼神依舊是堅定的,他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即使自己被困在這裡。
“你的王妃,現在也在我手裡,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條件,這樣你們就可以團圓了呀。”
鳳旻翊根本不相信攝政王說的是真的,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帶着一絲的譏諷。
“怎麼不相信嗎?她就關在太后寢宮附近的一個院子裡。看來這個女人對你可真是深情呀,要不是她深情,我們根本捉不到她。”
鳳旻翊此時覺得攝政王可能說的是真的了,他望着上面,“瑤兒,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傻,爲了我居然追到了這裡。”
鳳旻翊現在的心情非常的複雜,驚喜夾雜着悲傷,都是因爲自己,王亦瑤也被他們抓到了這個地方。
要不然現在她還在家裡好好的享福呢?
“我說東臨王,你就乖乖的跟我們合作怎麼了,對你也不是沒有好處,你在西秦的一切,我照樣都會給你,怎麼樣?”
攝政王想用這種榮華富貴來說服鳳旻翊,可他不知道鳳旻翊根本不在乎這些,他只想讓西秦的百姓安居樂業,不想讓他們再遭受戰爭。
“你特麼倒是說話呀,真的啞巴了嗎?還是把老子當成空氣了,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你們這種無視本王的人。”
“好,我說,我不會答應你們任何條件,也跟加不會向你們屈服。”
鳳旻翊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這句話的每一個字都說的很清楚。
他現在被身上的傷口折磨的已經快暈厥了,可是爲了自己最後的尊嚴,他要撐着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