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殷老大此時此刻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要說這隱藏程度,殷老大的確是無人能及,連兒子女兒都沒有發掘,隱藏的太深了啊。
“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更簡單的方法將他們除去的,爲何要偏偏是這樣?連累我清白?爲何偏偏坑害我?借我來試探他們?爲什麼!”
殷明秀哪裡受過這般的打擊與屈辱,頓時滿臉都是不可置信,滿臉都是長長的淚珠。望着自己的爹爹。
殷老大冷冷一笑,“既然,你說開了,那我直說吧,你沒覺得,這樣很有成就感嗎?明秀,很多事情,不要深究太多,如果你不挖掘的那麼仔細,你依舊是我最疼愛的女兒,依舊可以享受到別人享受不到的待遇,依舊可以很多事情上,爲所欲爲。”
“呵呵,好個成就感,爲了滿足你那可恥的爭勝心,就把我當做魚餌,就把我當傻子耍,是吧?”
殷明秀是個烈性的女子,現在更是分毫不讓,非得弄清自己的爹爹到底是怎麼想的。
“呵呵,是又怎麼樣,放心,到時候,我拿了江山,你還可以快快樂樂的做個公主!”殷老大當然不會滿足於歸附於都城的劉大人,只不過,目前只是藉助他的實力罷了,這天下,遲早是他的。那劉大人以及他的衆黨羽,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塊跳板罷了。
“你……拿江山?呵呵……看來,你連跟哥哥都沒給說實話,虧的我們兄妹倆一直以爲爹爹最愛的人是我們,原來,您最愛的人,一直是你自己!”
殷明秀說不出來的憤怒,滿臉都是淚水,眼睛猩紅,縱使平日裡再強硬的如同男子,此時感覺被親人欺騙,也是難受的要命!
“住口!出去!”
殷老大的表情變得十分的難看,面色鐵青。
“呵呵,被別人揭了老底,覺得不好受了吧?”
這殷明秀簡直戰鬥力超強,此刻,就與她的爹爹殷老大槓上了,殷老大一句話,殷明秀有十句再等着。
“別跟你那死去的娘一樣惹我煩躁,出去!否則,別怪我不顧及父女情分!”
殷老大臉色已經說不出來的難看,眼睛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望着殷明秀,快要把她活剝了一般。
“呵呵,你現在還想起我娘來了,我總算明白了,這麼多年來,你之所以對我們兄妹倆表面上很好,其實不過是利用我們罷了,爲你的狗屁皇帝夢,其實你內心最疼的應該就是老三老四吧,就是那個賤人生的孩子吧,表面對我們好,不過是怕極了我外祖父家的勢力!被我說對了吧,哈哈哈,殷東,你個小人!”
殷明秀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直接指着殷老大的鼻子開罵。蘇墨墨看着眼前的殷明秀,似乎他的故事跟蘇墨墨有些像,但是,想必這殷明秀這麼厲害的戰鬥力,蘇墨墨簡直差多了,不過,正好這父女倆吵得熱鬧,蘇墨墨這一會兒的時間裡,解開了秦三和靜怡身上的繩子,他們這邊除了幾個磨刀霍霍的殷老大的手下,別人似乎都要把他們忘記了。
葉華衝
秦三使了使眼色,此刻有些亂,現在不逃跑要等待什麼時候。
葉華攜着蘇墨墨,秦三攜着靜怡,兩人分別趁着這些人不防備,幾掌就打倒了面前有些分神的殷老大的手下,飛快的就衝了出去。
殷老大看着好不容易抓到的人,此刻都逃跑了,氣的舉起巴掌,‘啪’的一聲,就打在了殷明秀的臉上!
殷明秀摸着疼痛腫脹的臉,眼神裡滿滿的都是仇恨,捂着臉,就衝了出去,她要出去找哥哥,自從孃親去世,只有哥哥纔是真心待自己的。
身後傳來了桌椅倒塌的聲音:“給我追,給我搜,一定要找出這四個人的下落!”
幾人匆匆的就跑了出去,只怕若是晚了一步,殷老大就會要了他們的命!
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了稟報聲,聲音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老爺!不好了,出大事兒了,好像有人來了,好……好多人。”
殷老大怒氣還未完全消去,踢了他的手下一腳,“是誰?”
“小……小的也不知道!”
那人都快被嚇破了膽兒,生怕再說一句,這腦袋及搬家了。
殷老大走到房間的一側,拿出自己酷愛的一支長矛,緊緊的握在手中,用手使勁兒的推開門,便向外面走去。
果然燈火通明……
好多人馬,在燈火的照耀下,竟然如此的壯觀。
殷老大心中一緊,心下突然有些着急,但還是一副正常的語氣說道:“不知來者何人,今日來我殷家祖廟是來幹嘛?”
暫時還有些不清楚這些人的身份。
葉華四人站在隊伍的後方,有些驚喜的望着這大隊人馬,真是來的太及時了。
“公子……蘇小姐,你們這幾日,可還好。”
冷冰冰的聲音,卻飽含着惦記,原來是藍玉。
四人這都回了頭,只聽一聲糯糯的好聽的童音,“爹爹,孃親,你們有沒有想大寶?”
蘇墨墨激動的蹲下身子,葉華同時也蹲下身子,兩人都敞開懷抱,蘇大寶吃吃笑着,從藍玉身上下來,直接向他們撲來,卻直接撲在了蘇墨墨懷裡,葉華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兒子,果然不跟自己親近,害的白高興一場。
“爹爹,女士優先,嘿嘿。”
幾個大人都被蘇大寶這個樣子給逗笑了,靜怡更是激動的抓着秦三的胳膊,心裡在想,什麼時候可以和他也生一個這麼可愛的兒子。
蘇大寶迅速的伸過頭去,衝着葉華臉上親了一下,葉華這才舒緩了眉毛,拿起蘇墨墨的袖子,使勁兒的擦了擦臉。
“……”
葉華站了起來,還未來得及說話,只聽藍玉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公子,你如今,怎麼這番模樣。”
月白色的長袍也不白了,有些地方都劃壞了,露出了一點肌肉,臉色,黑漆漆的,整的跟剛燒完鍋爐似得,真是慘極了,看來,沒有自己在身邊,公子過的很不好啊。藍玉站的遠遠的,有些嫌棄的看着他。
“……不要
多說話,你們,是怎麼找來的,還有,這些士兵,怎麼會聽你們的話?”葉華有好多的疑問,這救兵來的,太過於及時了。至於爲什麼搞成現在這個模樣,只能說敵人太強大,還有,自己忘了帶換洗的衣服了。
藍玉指着前面站着的那個年輕人,“公子看到了嗎?就是他帶我們來的。”
葉華往前看了看,是那日在客棧被殷老大幾乎要打死的那個年輕人,“他沒死?”
“死了肯定就來不了了啊!”
藍玉小聲的抱怨了一句,公子這不是說的廢話嗎。
藍玉看葉華神色有些不好,忙接着說道:“那日,你們走後,那年輕人,並未被打死,我也看到了蘇小姐偷偷的給他塞了幾粒藥,我給了小二幾個錢,將這個人擡回了家,並將蘇小姐塞到他口中的藥丸,給他喂下,一連着兩三天,他才慢慢好了點,這就訴說了這鐵邊城的事情,所以,我們就帶着人趕了過來。”
也許是許久沒見自家公子了,藍玉這次說話特別的詳細,也沒有故意的省略。
誰知葉華皺了皺眉:“說重點!”
到底是誰請來的兵士,到底是得了誰的令。
“令牌!”
藍玉的回答,簡單幹脆,公子喜歡最簡單利索的回答,他除了對蘇墨墨感興趣,對其他的事情似乎都希望越簡便越好。
葉華還想再問,誰料到靜怡聽到,立馬走了過來,拍了拍藍玉的肩膀,“嘿,冰山臉大哥,該把令牌還給我了吧。”
藍玉抽了抽眉毛,“我叫藍玉!”似乎是在抗議‘冰山臉’這個稱呼。順手從自己的腰間,拿出公主說的那塊令牌,便還給了公主。
看着大家都似乎覺得不可思議,靜怡公主解釋道:“我是從藍玉大哥那裡才知道你們來了這鐵邊城的,同時聽說鐵邊城很危險,我便將手裡的這塊令牌交給了藍玉,讓他關鍵時刻給我們搬救兵,沒想到,來的還很及時。”
靜怡接過那塊令牌,在身上擦了擦,便輕輕的放回到自己的口袋裡,這普普通通的一塊令牌,沒想到真的很管用,早知道這麼厲害,就早早的就拿塊過來玩了,只怪自己的皇帝老爹不注意,被她偷偷的給拿了出來……沒想到也派上了用場,
殷老大似乎還在和縣令在對峙,平日裡在石門鎮霸道慣了,殷老大一向看不上石門縣上的這個縣令,他曾經告訴過這個縣令,識時務者爲俊傑,不過小小的芝麻官,卻還硬氣的很,堅決不與他合作,敬酒不吃吃罰酒,真不知他哪裡來的骨氣,真是可笑。
殷老大禁不住嘲笑。
“殷東,你私自制造兵器,限制他人自由,你可知罪?”
縣令封回看着一臉傲慢的殷老大,氣憤的說道。
“哦?我私自制造兵器,限制他人自由,大人可有什麼證據?”殷老大這次顯然回答的有些心虛,目光也少了許多的挑釁。
封縣令一陣冷笑:“我既然敢來抓你,自然就是有了證據,別在我眼皮底下耍小聰明,給我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