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鳶聽見第三媚關心非常受用,她微笑着說:“多謝你的關心,我現在很好,不過沒想到你和楚姮還處的蠻好嘛!果然那丫頭,就是那麼厲害!”
她的言語之中有幾分自得,不過也是,再怎麼說楚姮和她就是一個人,楚姮能得到別人的認可,她也很開心。
第三媚腦子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詫異的看着楚鳶,結結巴巴道:“恩……恩人?”
隨後她又開心起來,她眼睛亮閃閃的看着楚鳶,說:“恩人,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你昨天去幫忙爲什麼現在纔回來呢?有發生什麼特別精彩的事情嗎?”
楚鳶坐在椅子上,有些無奈的說:“特別精彩的事情沒有,不過,倒是不負衆望將我大哥的好兄弟屍體保護好了。”
說完,她打了一個哈欠,對第三媚揚揚手:“我現在好睏,去睡一會兒,要是有什麼事你來叫我好嗎?”
第三媚連忙點頭。
楚鳶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才醒過來,養足了精神的她剛一起身,就看見屋子裡坐了一個不速之客。
突然被嚇了一跳的楚鳶,連忙將被子裹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個“不法之徒”,喊道:“你這個混蛋,誰讓你進來的!來人哪!”
話音剛落,楚鳶就發現自己的啞穴被點了,她瞪着雙眼看着對方,想要破口大罵,但是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那個人走了過來,是石逸琛,他彬彬有禮的說:“貿然造訪實屬無奈,公主殿下還請不要聲張。”
楚鳶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她惡狠狠的瞪着石逸琛,她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壞了,竟然明目張膽的撩撥。
石逸琛說:“如果公主殿下同意不聲張,就眨兩下眼睛,在下也會解開穴道,若是不同意就眨一下,在下便不會解開穴道。”
楚鳶不情不願的眨了兩下眼睛,石逸琛也痛快,很快就將她身上的穴道解開。
解開穴道的楚鳶,沒有大喊大叫,但是表情卻不怎麼好看,她看着石逸琛:“石公子說貿然造訪,所爲何事呢?甚至不惜毀壞本公主的名聲。”
石逸琛垂眸思量一二,片刻後微笑道:“是石某思量不當,還請公主恕罪,只是我來這裡確有要事,還請公主相助。”
“你也別說什麼公主不公主了,本姑娘聽得耳朵疼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助,不過咱們可先說好,我不一定會幫你的。”楚鳶從牀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着石逸琛。
她補覺之前並沒有脫掉衣服,是和衣而眠,故而起身的時候,也只是身上的衣服出現褶皺,並沒有出現什麼不雅的情況。
石逸琛聽後微笑着說:“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我回去以後,思來想去,爲了鞏固我們這段友情,所以決定將我找到的一樣東西,交託給公主保管。”
突然眯起眼睛,她上下打量着面前這個男人,似乎想要將人看透,但是她失敗了,石逸琛的表情可謂說“滴水不漏”,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東西?什麼東西,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還特地的跑到我的房間裡來找我!”楚鳶看着石逸琛說。
但是不能否認,她的好奇心的確被石逸琛勾了起來,他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寶貝,值得已成如此,還能作爲兩人相互信任的籌碼。
石逸琛拿出一個木盒子,將盒子打開,一塊看起來非常普通的水晶球出現在兩人面前。
不過這個水晶球倒也奇特,雖然看起來普通,但是,周圍總是籠罩着一層淡淡的熒光。
楚鳶看着水晶球,又看了看石逸琛:“這是什麼?你從哪裡得到的?”
石逸琛沉思道:“這個是我從安兒那裡找到的東西,我看她保管的非常的嚴密,猜測是什麼,很寶貴的東西就將其偷了過來,我總覺得能被安兒那麼嚴密保護着,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大秘密。”
楚鳶的關注點完全凝聚在了一個點上面,她皺了皺眉,問道:“這東西是你偷來的?你是怎麼躲過守衛的,你說她保護的那麼嚴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不會其實你已經上了安兒的當了吧!”
楚鳶是真的下意識開了腦洞,也是她的習慣,之前和安兒雖然沒有相處過多久,但是從石逸琛的描述中可以看出,這個角色是非常的棘手。
所以她理所應當的會懷疑這是不是安兒設置的陷阱。
石逸琛搖了搖頭說:“你有這個想法很正常,但是這東西是我千辛萬苦得到的,我相信她絕對不是什麼假貨,現在安兒可能已經懷疑到我身上,所以我才把這個託付給你,如果你能解開這個謎題,那就最好不過了。”
石逸琛說完,離開了楚鳶的房間,整個空間都空了下來,捧着水晶球的楚鳶,傻眼的看着石逸琛消失的地方。
“我……我好像還沒有答應,要幫你保管這個東西吧!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楚鳶喃喃道,“算了算了,就當我欠你的了……下一次見面可沒有那麼容易過關!”
只不過,這個水晶球如何收藏起來還是個問題,楚鳶這裡,並沒有什麼能夠藏東西的密室,而且藏於密室之中,她又害怕萬一來了個,像石逸琛的賊,把東西偷了怎麼辦。
總而言之,石逸琛這次,是給她帶了一個不小的難題,而且還是那種概不退貨的難題,她不想接受也不行。
想來想去,想不到什麼好方法的楚鳶,乾脆將水晶球從木盒裡面拿出來,屁顛兒屁顛兒的,將其放在了自己的私庫角落裡面。
她的私庫裡面寶物也挺多,她也不擔心有人會暗中吞沒,如果真的有人敢這樣做的話,那麼後果就要自己掂量掂量,反正解毒藥她是絕對不會給的。
話扯多了,總而言之,水晶球暫時的,在她的寶庫裡面落了灰,而木盒則被她放在枕頭下邊兒。
將東西藏好以後,楚鳶好心情的來到了正廳,第三媚看見楚鳶好心情,輕輕挑了眉,詢問道:“恩人是遇見什麼好事啦?如此眉飛色舞,一定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吧!”
楚鳶咳嗽了幾聲,擺正臉色,嗔怪道:“別胡說,哪有什麼天大的好事,只不過是一覺醒來,心情很好罷了!”
“哦……心情很好啊!”第三媚揶揄地笑了起來,倒是讓楚鳶有些難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