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剛說完,倏忽間不下於三百隻的火焰飛獸便邁着優雅的步子圍繞在了這些傭兵們的四周...
這些火焰飛獸身形猶如豹子一般矯健,動作優雅,速度飛快,還會吐出十分強大的火焰,而且這種火焰之中,還藏有毒素,是屬於戰士階六星左右的一種魔獸.
長得和豹子十分的相似,但不同的是體型是一隻成年豹子的十倍左右,而且嘴裡長着十分尖利和長的毒獠牙,身上全是紅色的,上面還佈滿鱗片...
當這些傭兵們看清將他們團團圍繞,不下於三百隻的魔獸是屬於戰士階六星的火焰飛獸的時候,他們的心,幾乎全都沉了下去...
一種死亡的恐懼,將他們緊緊圍繞...
他們這些人當中最高階的人,不過才戰士階八星而已...
最低階的,才僅僅十階而已...
大多數,都是在戰士階六星以下的...
十人對付一隻火焰飛獸還略顯吃力,跟別提一人對一隻,或者一人對兩隻了...
她們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一個逃字...
趕緊逃跑,不要和這些火焰飛獸做過多的糾纏,反正也打不過他們...
可是他們隨即便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火焰飛獸已經將他們團團包圍,一層又一層包圍的密不透風,就算是想逃也逃不掉...
這些火焰飛獸生**吃人肉,可能一早就聞到了人肉的香味,才組團一起趕到這裡的,想要美餐一頓...
他們那尖利的獠牙之下,滴答答的滴着口水,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身形優雅的朝着那些傭兵們不斷靠近,眼睛裡帶着漫不經心的輕視和勢在必得的光芒...
隨着他們不斷前進傭兵們也在不斷的後退...
最後所有傭兵們都站在了一起,背靠着背,身體靠在了一起...
而連雙雙的轎子被這些傭兵們重重圍繞在最中間,保護的密不透風...
那些傭兵們此時的臉色已經煞白,連雙雙伸出手將轎子的簾子掀開,露出的一張傾城的臉上全無血色,甚至於冒出了冷汗,手的骨節都泛着白...
“你們...你們一定要保護好雙雙...好不好?你們答應...答應雙雙好不好?”連雙雙的聲音帶着深深的顫抖,十分的嬌弱,讓人一聽就心聲保護欲.
“雙雙...雙雙你不用怕,有我們保護你...”
“雙雙,我們是不會讓你死的!”
站在連雙雙旁邊的幾個傭兵喊道,他們的聲音很大,與其說是答應好好保護連雙雙,倒不如說是給自己壯膽...
所有人都圍成了一團,先下只有黎鯖魚獨自站在一旁,雙手環胸冷冷的看着那些就在她前面三米處的那些火焰飛獸.
一隻火焰飛獸似乎是感覺到了她身上濃郁的靈力氣息,看着黎鯖魚的光,帶着一種勢在必得,它一腳朝着黎鯖魚邁過去...
一腳...
兩腳...
很快便來到了黎鯖魚的面前,爪子在地上狠狠的撓着,口水不停的滴落...
黎鯖魚身上小龍和那隻瞎眼松鼠的那種神獸氣息,只能嚇得住那些低階的魔獸,對於這種比較高階的,嚇不住...
黎鯖魚微微挑眉,也朝着那隻火焰飛獸邁進一步...
“黎鯖魚!你幹什麼?你這樣子是會害死我們的!”
“這隻火焰飛獸會將你的靠近視爲你要向它挑戰!會激怒它的!你這是瘋了嗎?你會害死我們害死雙雙的你這個害人精!”
“你沒事總是跟在我們隊伍的身後幹什麼?我看這些火焰飛獸這麼喜歡靠近你,說不定它們就是你引來的!你只會躲在我們身後尋求庇佑,初次之外你還會幹什麼?”
……
這些話,都是之前聽從連雙雙的話,去刺殺黎鯖魚的那幾個傭兵們說的.
這些傭兵們因爲心術不正,非常不受歡迎,在他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其他的傭兵們不覺都皺了皺眉.
明明是同路而行,居然被他們說成了尋求他們的庇佑...
那些魔獸們不攻擊黎鯖魚,只攻擊傭兵團,是咱們傭兵團招惹魔獸,管人家姑娘什麼事?
人家又什麼時候尋求庇佑了?
這些魔獸明明是他們人多招惹過來的,怎麼都怪到黎鯖魚的頭上?
雲初微微皺眉:“都給我閉嘴!”
他抱拳朝着黎鯖魚道:“姑娘,我這些兄弟們少不經事,多有冒犯,還請姑娘見諒!”
隨着他抱拳,還有不少的傭兵們都朝着黎鯖魚抱了抱拳...
連雙雙原本聽了那幾個人指責黎鯖魚的話,心裡還盡是開心,但是讓雲初這樣一說,她的那張小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心裡對雲初的印象,也一落千丈,甚至還萌生了一些恨意...
不僅是連雙雙,那被指責的幾個傭兵們,對雲初也有了一絲絲的恨意...
此時,那隻火焰飛獸已經離黎鯖魚只有半米的距離了...
黎鯖魚甚至能夠,感覺到他鼻子中噴出的氣息不停的噴在自己的身上...
她自然也聽到了雲初說的那些,心中多他的好感又增加了一步...
黎鯖魚現在在思考的是,自己是要從這隻魔獸的屁股把它踹飛呢?
還是照着它的腦袋把它踹飛,還是直接用靈力把它給轟死呢?
黎鯖魚微微眯起眸子,摩擦着下巴...
這些事看起來時間很長其實也就發生在幾秒之內...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殘影一般的速度站在了黎鯖魚的面前,雙手伸出,將黎鯖魚護在身後...
黎鯖魚看的出來,護在她身前的男子,不過戰士階五星,跟面前的魔獸比起來,遠遠不是對手...
而且當魔獸跟人類階級一樣的時候,魔獸的真實實力是大過人類的...
所以,極有可能,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下一秒就會被火焰飛獸一爪子撕裂...
黎鯖魚微微皺眉,試探着問道:“朗潤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