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慢慢的,小龍覺得這隻小松鼠看不見東西也挺可憐的,於是小小的同情心發作,也不嫌棄它了.
此時的鳳小安眼巴巴的看着正在修煉的自己老爹,抿了抿小嘴,說道:“老爹...你還記不記得,答應過小安一件事.”
小奶娃雙腿盤起坐在地上,仰着腦袋,軟綿綿的叫着,那模樣,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他見黎鯖魚還在修煉,沒有搭理他,於是雙手托腮,眨巴眨巴着一雙大大的溼漉漉的眼睛,看着黎鯖魚.
沒錯,這隻貨在賣萌...
鳳小安的內心簡直崩潰了...
這隻腹黑的冷漠小傢伙,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會賣個萌...
他覺得自己其實也挺沒下線的...
黎鯖魚這個時候悠悠然的睜開了一雙丹鳳眼,戳了戳鳳小安,將那小破孩戳了個跟頭:“鳳小安,節操呢?”
隨着鳳小安倒下,小龍忙一邊抱着那隻瞎眼松鼠,一邊控制着自己身體的平衡,坐在了草地上,雙手托腮的接着賣萌:“咩咩咩~”
大魚魚,倫家要看美人!
那隻瞎眼松鼠趴在那裡,抿了抿小嘴,雙手托腮,眨巴眨巴眼,接着賣萌...
小安哥哥告訴自己,賣萌有美人看...
可見鳳小安忽悠這隻松鼠忽悠的不清,就算有美人,你丫也看不見啊!
這隻松鼠的智商也是嚴重欠費...
黎鯖魚也雙手托腮的眨巴眨巴眼:“你們看老子萌不?”
三隻齊刷刷的搖搖頭.
黎鯖魚:“......”
他一把提溜起來鳳小安,將那兩隻萌獸塞進了空間,然後陰森森的露出兩顆小虎牙:“不就是想見鳳清城嗎?直說呀!”
鳳小安雙手環胸,一本正經的看着他老爹:“老爹你胖了...”
黎鯖魚伸出爪子來,摸了摸瘦瘦的小臉.
某隻剎那間從她的手掌心掙脫出來...
黎鯖魚猛的站起身來,緩緩的走進鳳小安:“小破孩,你特媽玩我!”
鳳小安捶捶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然後跑的比兔子還快,眨眼間不見了影子.
“一點也不可愛!”黎鯖魚一臉嫌棄.
爲什麼別人的娃就能那麼萌,那麼可愛,她家的娃,那麼不好玩...
黎鯖魚感到了深深的憂傷...
她突然想起了記憶中幼年時候的鳳傾城,丫的一臉老成相,那張小臉上寫滿了生人勿近...
莫非,鳳家有不可愛的遺傳史...
黎鯖魚突然打了個寒顫...
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跑到了她的背後,肉乎乎的小手戳了戳她:“老爹,我錯了,可是小安不跑的話,一定會被你捏臉的...”
他猶記得,自己曾經差點被他那不知輕重的老爹捏死...
自此有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黎鯖魚雙手托腮看了會兒天,然後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定一樣,一把將鳳小安塞進懷裡,然後揮了揮爪子:“老子決定了!帶着你去找你孃親!”
鳳小安一雙眸子突然亮了起來:“真滴?”
黎鯖魚微微挑眉:“比真金還真!”
她在這幾隻的騷擾賣萌下,突然真的有點想他了...
自己就遠遠的看上一眼!
嗯對,就一眼!
黎鯖魚這樣想着,然而,世事難料,誰知道是看一眼還是親一眼,還是牀上一眼...
黎鯖魚覺得,自己的這次出走,必須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首先,要想辦法從清主殿中出去.
她是不想再打地道了...
上次打的洞已經不知道被誰填上了...
然後,再想辦法偷偷的溜進釋天殿...
那麼多的守衛,萬萬不能被發現,不然被當成刺客一刀解決了死的多冤吶!
或者沒一刀解決直接壓到鳳清城面前那多沒面...
於是,黎鯖魚偷偷的溜進了花飛衣在清主殿中的一家書房...
花飛衣一般都會在這裡.
此時的他,正在埋頭畫畫,黎鯖魚靠近了一看,一個白衣人在使勁打一條魚...
一個紫衣人在旁邊看着,那模樣,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在幸災樂禍...
黎鯖魚自然是懂了這畫的含義,露出了兩顆陰森森的小虎牙看着花飛衣,忍了又忍,纔沒有咬他一口.
此時的黎鯖魚還在花飛衣的身後,花飛衣絲毫沒有注意到,畫畫畫的極爲認真.
黎鯖魚慢慢的蹲在地上,然後緩緩的向前移動着...
她現在需要的,是小師哥的那一枚能夠自由出入清主殿的玉牌...
師哥啊,對不住了...
用完很快還給你...
黎鯖魚又往前移動了幾步,然後將花飛衣佩戴在衣服上的玉牌緩緩的,緩緩的解了下來,然後笑的見牙不見眼,又蹲着,一步一步的到了門口,提溜起站在門口的鳳小安,以飛奔的速度到了清主殿的大門口.
鳳小安雙手環胸的搖了搖頭,老爹真不溫柔,居然拽着一個小寶寶的腿跑...
黎鯖魚將手中的玉牌交給了守衛,在他們確保是真的以後,黎鯖魚從那些守衛的手中拿過玉牌便出了清主殿.
到了一個繁華處,看到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羣,她突然有一種新生的感覺,她垂下眸子來,將鳳小安倒過來:“小破孩,不好意思哈!”
小破孩黑着臉:“臭丫頭,我倒立時間久了,有點想吐!”
黎鯖魚有點不好意思,難得溫柔的將他再次倒立起來:“倒過來,是不是就不想吐了?”
鳳小安:“......”呼呼呼!
黎鯖魚抿了抿小嘴,又把他倒了回來,在街上買了一個小揹簍,把他塞了進入,背到了背上:“小奶娃,真挑剔!這樣總行了吧!”
“老爹...問一個問題...”
黎鯖魚:“嗯?”
“老爹你認識路不?”
黎鯖魚搖搖頭:“暫時不認得,等問問別人就認得了...”
鳳小安突然感覺小小的自己有些心肌梗塞...
黎鯖魚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問,終於在兩天之後來到了自己曾經挖的陷阱的出口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