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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誰不想留在比試臺上,既然如此就戰決,早點收拾了你們,好早點進入下一場比試。天 籟小 說”一個長相秀氣,說話卻傲氣的制符師說道。
而場上如今也只剩下十五人左右。衆人彼此打量,各自戒備。
突然,夜瓊猛然向左側方向使出了一道火龍,讓那處用隱身符藏着的程隅顯出了身影。
這下衆人更是全神戒備,說不準自己身邊就還有隱身的修士。
程隅看向夜瓊,本還想做壁上觀,沒有想到被她現了。方纔她的靈符程隅也見識了,比之尋常的修士靈力充沛了不少。既然如此,就讓她見識一番夜瓊的靈符!
一道道攻擊靈符猛然朝着夜瓊擲出,夜瓊眼中閃過一道光芒,不退反進,同時也灑出一大把的靈符。
兩相沖擊,在場中爆出數道沖天光芒,竟逼的其餘制符師遠遠的避開。
“不錯不錯,這女娃娃的靈符皆是上品,符力深厚,半點不遜於夜家那丫頭。”一直觀看着洪荒鏡的扶辰不住的點頭,隨後就饒有興趣的看此時北冥修面上的表情,也不知該是喜還是悲。
“不是我自誇,瓊兒這丫頭,是年輕一輩中最有天賦的制符師,我雖不止她這一個徒兒,可她卻是我最爲看重的。這女修卻有過人之處,可未到最後,誰輸誰贏還未可知。”北冥修眼中興味十足。
這北冥修雖對程隅這個取出金靈珠的制符師甚是感興趣,但是一旦要和自己的徒兒夜瓊比較起來,他還是更爲看好夜瓊的,這點扶辰看破卻不說破,只是繼續觀看洪荒鏡。
程隅和夜瓊你來我往,完全把比試場當成了她們之間的比試,讓觀禮臺上的修士們大呼過癮。
“竟還有和北冥真君徒兒旗鼓相當的女修,真叫人大開眼界啊。”劉綜仁身邊的一個修士大呼出聲。
“你說的是鴻鵠派新晉的八品制符師北冥真君?”劉綜仁問道。
“正是,北冥真君有五個徒兒,這夜瓊仙子是最後入門的一位,也是天賦最高的。才入金丹期就進了四品,這纔沒過多少年就有傳出她要突破五品了。”那極地城的修士一副有容與焉的神情。
劉綜仁暗笑,這回這真是針尖對麥芒,這位北冥真君在十幾年前一舉突破了七品制符,成爲了又一位和殿長老一樣僅在元嬰後期修爲就是八品的制符師。只是這鴻鵠派本就是制符大派,是以這個消息也並沒有太過驚人。
程隅手中捏着最後的兩張靈符,站在比試臺的一個西北角上。而對面的夜瓊也是負手而立,若程隅沒有猜錯,她手中如今應該也只剩下兩張靈符。
此時場中只剩下十一位制符師了,剩下的九人早早的閃到了另外一側。
其中那個秀氣的制符師見兩人停手,忙說道:“兩位仙子既然一定要分個勝負,那麼這個比試臺就讓與兩位。嘿嘿,你們千萬別顧忌我們,只管盡興。”
“呸,真無恥。”比試臺上當即就有修士出聲道。
那九名修士之中其中不乏有此想法的人,是以都沒有出聲,默然站在一側。反正只需要再有一名修士出局,這關比試就已過了。
程隅和夜瓊完全就沒有把他們的話聽在耳中,此時兩人眼中只有彼此。程隅有些興奮,棋逢對手,是一件相當愉悅的事情。略一思索,當下就朝着夜瓊竄去。夜瓊早有準備,幾乎與程隅同一時間擲出了手裡的雷靈符。
兩道紫雷互擊對方,也在同時兩人皆被劈中,跌落在地。
也許是程隅被古瀟的落雷劈慣了,是以下一瞬就再次躍起,來到的那九位制符師躲避的位置,與此同時,夜瓊釋放的颶風也已至眼前,程隅忙將最後一道土靈符擲出,在眼前豎起了一道厚厚的牆,堪堪擋住了颶風的襲擊。其餘九位卻是躲得狼狽不堪。此時,那個長相秀氣的修士眼看就要被颶風捲去,在最後關頭朝着最近的制符師砸出了一道火靈符。逼的那在陣法邊緣的修士退無可退,跌出了比試臺。
掉下臺的修士眼中滿是震驚,隨後轉爲怒意,看着那個修士道:“丁奎,你偷襲暗算,卑鄙無恥。”
丁奎秀氣的臉上滿是不以爲意:“哼,這可是比試臺,你自己失了防守,怪誰?”
至此,比試結束。
荊座再次進入比試臺,輕笑道:“半個時辰,你們就已經分出了勝負,不錯。如今場上這八名修士可進入下一關比試。”
“八名?這明明有十人啊?”丁奎疑惑的環顧四周。
荊座擡眼,看向角落裡的兩個修士道:“你們兩人的靈符還要放到什麼時候?”
那兩個修士本以爲可以矇混下去,被現了只好行禮,將剩下的一小疊靈符交了出來,隨後懊悔不已的離了場。衆修瞭然,之前荊座有言在先,場上剩下十名修士的時候手中的靈符也必須是用完的。這兩個修士優柔寡斷,錯失了放出靈符的最佳時機。
“今日比試到此結束。剩下的八名明日準時到此,角逐這三件寶物的歸屬。”荊座剛說完,就縱身一躍回了高臺前側。
在場的幾名制符師面面相覷,還以爲要一直比試下去呢,隨後互相打量了幾眼之後,記住了彼此的樣子,就返身下了高臺。
夜瓊徑直來到程隅身邊,與之對視,清亮的雙眼倒映着程隅的樣子:“今日不曾盡興,來日再戰。”
“好。”程隅應下,隨即遞出一張傳音符。夜瓊微愣,隨後接過,嘴邊是一個似有似無的笑容。
程隅也禮貌的回以一笑。
看到這一幕的極地城的修士可是驚詫不已,這夜瓊可是他們這裡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她的笑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稀世珍寶,隨後看向程隅,頓時又被那笑容晃得整個人昏呼呼的。
下了高臺的程隅來到了觀禮臺劉綜仁的身邊:“看來還是制符這個比試臺最快結束。”
劉綜仁猛然回神,才注意到程隅在他身邊,隨即向制符比試臺看去,那裡早已是空無一人,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我光顧着看機關比試臺了,連你們那邊什麼時候結束都不知道。”
“我以爲你會說看陣法比試臺看的入迷。”程隅輕笑,隨後也向比試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