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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程隅找到了賈山所說的千九院,只是奇怪的是,院外連禁制都沒有。⊥,程隅只得去叩響大門。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女弟子打開門從裡面出來,見到程隅先是一愣,隨後緊張的行禮道:“見過這位師叔,不知師叔到此所爲何事?”
“啊蔓在麼?”程隅問道。
見程隅是來找啊蔓的,那女弟子有些詫異,隨即回覆道:“啊蔓在裡面,不過。”
程隅目光流轉:“不過什麼?”
“師叔還是跟我來吧。”
程隅心中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隨後跟着那女弟子進入了千九院,這院子的外觀雖然與其他的院落一致,但是裡面卻是千差萬別。
小小的院子裡面竟然有十來個女弟子在其中,聽到動靜都出來,各自站在自己的房門口,這裡只有5間房,所以說她們至少都是兩人以上在一間房。
見程隅詫異不已,那女弟子有些尷尬道:“讓師叔見笑了。這裡大多都是外門雜役弟子……”
她沒有再說,但是程隅也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外門雜役,就像當初的程隅在乾坤門一樣。
“同爲遂陽派弟子,何來取笑。”
那弟子聞言鬆了一口氣,隨後引着程隅進了中間的那處房間。
“啊蔓,有位師叔找你。”女弟子說着讓程隅進去,自己則立在一旁。
有些昏暗的房間裡只有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桌椅牀櫃。而一邊的牀塌上躺着一個人。是啊蔓。
聽到動靜,啊蔓轉過頭來,有些蒼白的小臉看到程隅很是驚喜。
“程師叔,你怎麼來了。我……”啊蔓下意識要起來,卻哀嚎了一聲,又躺了下去。程隅連忙上前,扶住啊蔓的手腕,一邊說着:“放輕鬆。”一邊輸入一道靈氣。
“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說着程隅取出玉蓮凝露給啊蔓服下。
啊蔓服下玉蓮凝露之後臉色稍稍好了些,但是卻沒有回答程隅的問題。
程隅不解的望向之前那個女弟子。
那女弟子接收到程隅的目光,當即道:“啊蔓是被外門煉丹堂的賈山一夥人欺負的。”
“賈山?”不就是程隅之前在曇花院外見到的那個修士。
“他們見啊蔓一人住在曇花院,便道啊蔓不過是外門低階修士,哪裡有資格,啊蔓不願讓出曇花院,他們就時常欺負啊蔓,這次更是直接把她打成重傷,強佔了曇花院。我見啊蔓沒有了住處纔將她收留在此處。”女弟子陸陸續續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啊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都不告訴我。”程隅有些不愉的看着啊蔓:“當初金怡春把你託付讓我照顧,現在你在外門這樣被人欺負都不來告訴我,你……”
程隅不禁有些氣惱。啊蔓天真善良,又經常幫她照顧奕,在她看來亦如一個妹妹一般。可是她卻遇到困難,從來也不對她透露,要不是她這次更好經過,豈不是一直被瞞在鼓裡。
“程師叔,你別生氣。啊蔓不是有意瞞着你的。只是這事情僅因啊蔓實力低微,您之前不是一直都告訴啊蔓,遇到困難不要怕,要想辦法克服麼?要是啊蔓因爲這點小事都去勞煩程師叔,那我豈不是永遠都止步不前麼?”阿蔓說着有些激動,眼中凝着淚水在打轉。
聞言,程隅有些欣慰,輕輕拍了下她的腦袋道:“啊蔓長大了。”
“程師叔你放心,那座曇花院是金師姐留給我的,我一定會靠着自己的力量取回來的。”啊蔓眼中閃着堅定,隨後有些哀求道:“程師叔,這事你就不要管了好麼,讓啊蔓自己解決。”
程隅之前的怒火突然間消散,啊蔓說的對,這事情可能不過是修仙生涯中一件微不作道的事情。她正走在修仙的起步階段,若是事事都尋求他人的幫助,對以後的修仙之途只會有弊無利。就如雲淨說的,各人自有緣法,不是她可以隨意插手的。
程隅釋然:“好,這件事情就交給啊蔓自己解決,但是一旦遇到不能解決的事情,一定要跟程師叔說。”
聞言,啊蔓嘴角勾起笑意,兩邊的酒窩讓她顯得很是可愛。
“既然你如今沒有了住處,不若到池海院去,好好養傷,正好也可以和奕作伴。”程隅提議道,因爲她看得出來那個女弟子不過也是好心收留啊蔓,只是看這房間的佈局,已經有兩人入住了,要是再加上啊蔓終究很是不便。
聞言,那女弟子眼中閃過一絲豔羨,說道:“啊蔓,你如今傷勢未愈,更應該好好調理,這千九院,人多嘴雜,終是不利你的修養。你就聽這位程師叔的話,到池海院住一段時間吧。”
“秦師姐,多謝你的收留,啊蔓感激不盡,待我傷好之後再來報答你。”啊蔓知道她們是好意,終是點頭答應。
程隅轉身對那女弟子說道:“這些日子也多虧了你照顧啊蔓,日後若是有事可來池海院尋我。”說着程隅取出一疊的二階靈符遞給那女弟子道:“我知你幫助啊蔓並非尋求報答,這只是一些靈符,你拿着防身。”
那女弟子心中感激,程隅沒有直接拿靈石出來,也是顧全了她的面子,這靈符全是二階,是她如今耗費所有都不能買的起的。而她若是有困難,還可以拿這些靈符去換些靈石回來。
“多謝程師叔。”女弟子接過靈符。
“啊蔓,你且在這裡稍等片刻,一會我來接你。”
啊蔓不知程隅要去幹嘛,只是乖巧的點點頭。
程隅出了千九院,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再次回來。隨後帶着啊蔓回了池海院。
不多久,外門的百納百川就傳開一件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聽說,外門煉丹堂的賈山,不知得罪了什麼人,在自己的院外被人狠狠修理了一頓。賈山被打得那副本就肥胖的腦袋更是漲大了一倍,成了名副其實的豬頭臉。那人沒有使用半點靈力,卻揍得賈山暈厥過去,還是路過的弟子們看到才救醒了賈山。
而問賈山究竟是何人所爲,賈山卻嚇得使命搖頭,爬回了青松院一段時間都不敢在出來。
當程隅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只是莞爾一笑。賈山自然是她打的,她答應過啊蔓不去爲她出頭,但是不能不爲她出氣啊。她沒有道明自己和啊蔓的關係,只是一上來就對賈山開打。程隅的天魔體就算不使用靈力也能讓修士身子受到重創,想必這一頓打也能讓賈山躺上十天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