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偉撤走後,種男部落哀嚎一片,無數受傷的矮黑戰士躺在地上,等待救治。他們救治的方法很簡單,只是用一些草灰,外加一些黑乎乎的草藥塗抹。龍紹和露西看着這些戰士,非常痛心,他們心想這麼簡單的救治,重傷的活命機會不大,輕傷的也會留下殘疾。
首領面色凝重地坐在虎皮椅子上,她不吭一聲,爲面臨的災難憂心。她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戰爭,部落衝突然雖然有,但規摸較小,一般情況下都是和平解決。
他們通常的死亡,都是因爲疾病或老死,部落這樣大的傷亡,她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她不知如何面對。
象這樣屠殺一樣的戰爭,她很孤獨無助,首領在椅子上坐了很久,終於緩緩地站起身,來到安德納面前,尋求解決的辦法。可是安德納也是一臉的茫然,沒辦法應對目前的絕境。
龍紹在部落裡轉了一圈後,這時回到首領居住的地方,他看着面顯戚色的衆人,大聲地說道:“你們還是撤離吧,馬上就撤離,在夜色的掩護下撤離,遠離周詩偉,不要再待在這裡等死。”
首領搖搖頭表示不同意,納賽爾翻譯道:“這是他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他們寧願死,也不願離開。”
龍紹一聽急了:“中國有句古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人還活着,部落就會存在,祖宗的牌位你們可以帶走,或者隱藏起來。待周詩偉走後,還可以回來重建。”
但首領仍然搖頭:“這裡有部落首領的祭臺,埋葬歷代首領的屍體,他們保佑着我們部落的興旺,我不會丟下祖過的靈氣不管,這樣他們會降罪於我,部落將會遭受災難。”
龍紹見首領如此固執,實在沒有力法,回頭看了一眼露西,露西搖搖頭表示無能爲力。
龍紹看了一眼安德納,意思是要他拿主意。安德納走到南亞種男們面前,大聲地吼道:“你們在這裡的幸福生活已經失去,現在是你們承擔責任的時候,全部給我爬起來,帶領部落所有的人離開這兒,如果他們不走,背也得揹走。”
安德納的話起到了作用,畢竟他曾經管理過南亞村,他說完後,開始指揮人員撤退。能夠行走的人已經出發,受傷的人員能扶走也扶着離開。但首領無論如何不肯離開,安德納讓哈立德揹着首領,但首領抓着一根柱子不肯放手,掙扎着就是不願離開。
安德納沒法,只能讓能走的先行離開,剩下一些重受員和首領一起,等待最終的命運安排。
在夜色的掩護下,種男部落緩慢着撤退,他們一路悲傷地走向更深的山林中,躲避周詩偉的攻擊。
龍紹看到矮黑部落行動如此緩慢,對露西道:“我們留在這裡阻擋一下,象他們這麼慢的速度,明天周詩偉過來後,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追上。”
露西正指揮着人面獸擡着柳樹,但因夜間行走實在不便,同意了露西的決定。他們倆讓人面獸小心看護着柳樹,然後商量着如何延遲周詩偉的追擊。
待一切準備後,夜已經很深,他們就在山坡找個隱避的地方休息。漆黑的夜寒風習習,他們找了一些枯樹點着了火,依在火堆旁仰望夜空,數着星星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周詩偉指揮着部隊攻了進來,這次他沒有遇到任何的反抗,這讓周詩偉有點奇怪,他朝後揮揮手,示意部隊小心,然後派出小股部隊,摸索着走進部落。
小股部隊進入部落後,一直沒有找到人,直到進入首領居住的地方,纔看到首領安詳地坐在椅子上,她的身邊躺着一些重傷的戰士,正在那裡痛苦地嚎叫。
小股部隊將他們團團圍住,然後等待周詩偉的到來。周詩偉大搖大擺地走到首領的身邊,將她從椅子上一把拉開。然後大聲地問道:“你們的人呢?他們全部躲到哪裡去了?”
女首領沒有說話,她在默默地等待,等待周詩情偉的處置。
周詩偉見女首領不說話,十分氣憤:“原來不將我看在眼裡的保鏢,竟然夾着尾巴逃跑,南亞人這麼不看一擊,太讓我失望。”
他走到女首領面前,想都沒想就給她一棒,首領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然後無聲無息。周詩偉將手一揮,上來一批矮黑戰士,將傷者全部擊斃。
周詩偉坐到原先女首領坐着的椅子上,仰天長笑起來:“哈哈!我又攻佔了一個部落,而且是原先南亞人落腳的地方,可惜南亞人不堪一擊,灰溜溜地逃跑。”
他下令將這個部落房屋點火燒掉,這樣孱弱的部落留着沒用,周詩偉望着種男部落燃燒的火焰,有點孤獨求敗,難道就不能有一個厲害的對手,讓他發揮一下聰明才智?
周詩偉對着楊成萬喊道:“給我到周圍找找,他們都逃到了哪裡,將他們找出來,全部殺掉。”
沒多久牛業能喊道:“他們從這裡逃走,大首領,要不要追?”
周詩偉怒罵道:“給我追,將他們追到後全部殺掉。”
周詩偉正準備出發,這時人面獸不知爲什麼突然不安份起來,他倆站起來攔住去路,挑釁着周詩偉。周詩偉看着這兩隻人面獸,朝他們搖搖頭:“我對你們不敢興趣,我喜歡強大的對手,而你們不是。”
人面獸有點不服,竟然向着周詩偉衝了過去,周詩偉大怒,命令矮黑戰士將兩個怪物抓起來,周詩偉只顧着抓人面獸,龍紹和露西悄悄地站在對面的山坡上,大聲喊叫:“周詩偉你真沒用,兩隻野人你都抓不到。”
周詩偉一見露西就在他前面不遠處,喝令矮黑士兵:“給我追,將他們追到。”
龍紹和露西在前面跑着,周詩偉帶着部隊在後面狂追,眼看就要追上的時候,龍紹和露西一失足,竟然掉進陷阱內,半天都出不來,這讓他們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