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提過,抗日戰爭時期,日本人在這裡找到了幾座將軍墓,盜取我國的很多古物。後來,聽說日本人又發現了一座龐大的將軍墓,但不知道爲什麼,這隊日本官兵都失蹤了在古墓中,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發現這座陵墓,難道他們是奔着這座古墓而來?”我突然醒悟道。
“不錯,飛星果然聰明!這些人,少不了奇人異士,我們勢單力薄,就不要捲進去了。在這一年,好好照顧好你師父,多學點道術,將你們茅山道派發揚光大!”
上官無煥對我說道。
“是,老先生說得不錯,晚輩謹記在心!”
“飛星,你去準備一下,我給你們三個講講道術吧!唉,老頭子老嘍,沒多少時間了,每一分鐘都必須把握好啊!”
師父理了理衣服,望着我獨自嘆了一口氣!
“是!”我轉身離去。
“大哥,靠得住嗎?”上官無煥問師父。
師父沉默了一下:“無煥,我對飛星和白上接觸的日子雖然不是太久,但他們爲人正直,並具備修煉的天賦,是不錯的人選,我已經是將死之人,只能這樣做了!”
師父的感嘆很長,但這一切,我並不知道。
等我洗漱好後,萱兒端來了飯菜,我和李白上吃了飯後,同萱兒一起來到花園中,師父靜靜的坐在魚塘旁,閉上眼睛在冥想,我們沒有打擾他,而是站在了一旁等待。
半晌,師父睜開眼睛:“我今日正式傳授茅山之法給你們,你們一定要心靜無痕,不可三心二意。”
“是!”我們三個點了點頭。
“我茅山道術之淵源,得追尋到道教的起源,我們茅山派只是道教的一個分支。南北朝事,我茅山派創始人陶弘景結儒道佛三教之長,創立了茅山道派。茅山派曾在民國時期,登上了道教之巔峰,一代祖師毛小方將茅山術發揚光大,濟世救貧,成爲我輩無法企及的楷模。茅山派按理來說,是該蒸蒸日上,卻不想,到了我這一代,已經落魄了。今日我對你們說這些,不僅是讓你們瞭解我茅山派的歷史,更是要告訴你們,茅山派的發展,就交給你們三位了,能不能做到?”
“能!”我們三個異口同聲道。
“無論如何,我不希望你們三位因爲傳人的身份而內鬥!”
“師父,這個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我趕忙接口說道。李白上,萱兒也點頭答應。
“好,那我們就開始學習吧。茅山道術很強大,白上,你修煉過法術,你自然知道,其實你所說的法術,就是我茅山派口中的道術。法和道,不外乎其實就是一個意思!我派的修煉方式包括內丹,外丹,服食,房中等內容。但外丹在現在已經斷絕了,我也不打算教你們了,因爲它已經轉化爲化學,你們下去了解就行了。茅山的教派活動包括經法、懺法、齋、醮、符咒、禁咒、隱遁、乘蹺、驅邪、伏魔、降妖、消災、祈禳、房中術、神仙術、辟穀等。其包含內容之多,需得慢慢教與你們!而你們學到多少,是你們的事,老頭子只能盡力而爲!萱兒還小,可以不用着急學,但飛星和白上,你們一定要努力呀。教完咱們茅山的基本要術後,我會分開教你倆學習更深的道術。好吧,你們仔細聽着,我們從打坐修煉開始,白上,忘記你之前的修煉方式,用你的修煉方式對茅山術不起作用!”
“是!”李白上答應一聲。
“好吧,那我們開始了!打坐修煉,講究的是順氣,吐納,吸氣!跟着我學!”
師父首先坐在了地上,從基本功入手,教我我們很細緻。
打坐方式學會後,又從扎馬步,劍意,術義學習。
因爲我有傷在身,沒有進行扎馬步等劇烈動作。但一天下來,還是累得要死。
我們之前都接觸過道術,師父很開心,因爲我們學得很快,這讓他老人家放心了不少。
就這樣一直呆在上官家學習道術。
上官家人其實很多,上官無極經常不歸家,上官無煥老先生說,這是因爲他在外面做生意,很少回家。上官無煥有兩個二子,大兒子就是上官靈鳳的父親上官絕。二兒子叫上官鳴歌,從小對盜墓探古不感興趣,而喜歡攻讀化學。他如今才三十一歲,上官無煥老來得子,待其甚好,不過我沒看到過他,上官無煥老先生說他在美國當教授呢,好幾年沒回家了。而上官無煥的女兒,也就是靈鳳的姑姑,名叫上官甄兒,已經出嫁二十年了,很少回來。聽師父說,她本身也是一個天賦極嘉的人,小時候,跟着師父還學到了很多道術。
上官靈鳳有一哥哥,叫上官靈浩,是一位及其喜愛靈魂學與考古學的青年人,經常和父親上官絕去外地尋找探穴,尋古墓。這次我們來拒龍鎮,時間剛好錯開了他們。
至於上官無極爲何沒兒沒女,我一問起來,師父就拉起了臉,不回答我。實際上,現在上官家就只有兩個保姆,上官無煥,上官靈鳳在家。上官無極時不時會回來,但一回來,總免不了對師父一番羞辱,我猜測,師父和他肯定有很深的仇恨,但我並不知情。
上官靈鳳也是在讀着高中,她的年齡實際上小我,十七歲。上官無煥說她讀書沒天賦,去也是混日子,因爲上官靈鳳對學習似乎真的少根筋。即便學習很差,但她卻沒有放棄學習。我曾問過很多關於她的事,而每一次,她都會冷着臉,不會回答我任何問題。
自從我上次和她一起打鬼槍傷被掙裂回來後,她不再理我。我不知道這是因爲什麼,或許她本來就是一個對人比較冰冷的女孩子。
期間,柳夢琪帶着她口中所說的教授來拜見了上官無煥,希望上煥無煥將拒龍鎮孟神的事告知一下,但上官無煥總有些遮掩,這讓柳夢琪越發的感覺他一定知道很多。於是,柳夢琪就經常來了,短時間裡,她時常向我請教一些問題,都是關於上官無煥的,我知道這姑娘的心思,很多話都一笑而過,並沒有說出來。但她卻找上也萱兒,不多久就和萱兒混熟悉了。師父多次勸告萱兒不要搭理柳夢琪,但萱兒年少無知,太過於天真,總受不了柳夢琪用漂亮可愛的東西哄騙,將上官無煥另藏有古董的事說了出去。
那一天,我第一次見到師父對萱兒發火,並用樹條抽打萱兒,若不是我護着萱兒,捱了師父打下來的樹條,萱兒肯定會被打傷的。
後來,師父向萱兒說了抱歉,他無力的抱着萱兒痛哭。我知道,他心裡更痛,可是萱兒做錯了一件事,一件不能被原諒的事,她將上官無煥不外傳的秘密泄露了出去。
本來上官無煥還沒有生氣,但師父覺得這件事真的不能被饒恕。因爲萱兒透露的話,使上官家開始捲入了拒龍暗藏的腥風裡。
一天,柳夢琪再次來到了上官府,那位教授和兩位助手也來了。
“上官老先生,又再次來打擾你了!”柳夢琪一臉笑呵呵的對上官無煥行禮。
“不必客氣,小姑娘此次來又爲何事?”上官無煥直接開門見山。
“你好,先生,我們之前見過面!”身旁的教授首先開了口:“這次我是帶了一件古董,還請老先生幫忙看看!”
“既然這樣,那大廳裡坐,我叫保姆沏上茶。我幫你仔細瞧瞧。”
“有勞先生了!”教授滿臉笑意,和兩位助手一起進了大廳。
柳夢琪沒有進去,而是看了看我奇怪的問道:“萱兒呢?”
我想着上次萱兒因她而受罪,心裡本就不舒服,但還是假裝笑了起來:“萱兒她在做功課呢?夢琪,怎麼不進去坐坐?”
“有教授在就行了,我只不過是來看看萱兒,她在做功課的話,我們倆走走吧,不打擾她學習!”
柳夢琪一本正經的說。
“那好呀!”我笑着說。
“我們出去走走!”
“嗯,行!”我不知道有多久沒跨出這上官府了呢,不如趁機會出去走走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