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嘆了口氣:“奶奶,讓她說着了,我確實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芳芳根本不可能懷孕。”
秦湘蓮先是一愣,緊接着就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前仰後合,差點背過氣去。
秦天眉頭一皺,要是換了別人這麼笑他早就翻臉了,但是在奶奶面前,他卻不敢有絲毫的無禮。
“奶奶,你笑什麼?”
秦湘蓮止住了笑聲,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孫子,你太幽默了,竟然和奶奶開這種玩笑,難道你在質疑奶奶的醫學水平嗎?”
秦天連連擺手:“不不不,您是五亞醫學界的泰山北斗,要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請您做顧問,我怎麼敢懷疑您呢?”
秦湘蓮正色道:“知道就好,奶奶幹了一輩子產科,見過的孕產婦數以萬計,判斷一個人懷孕與否根本不需要儀器輔助,一眼就能看出來,在我家的時候,我就覺得芳芳走路的姿勢不對,應該是懷孕了,只是還沒來得及問,剛纔她說有尿頻的症狀,而且那個也過期了,三個因素加在一起,我現在可以斷定,她就是懷孕了,但是你小子竟然整出個不育症來,不是開玩笑還能是什麼?”
“這......”
秦天撓了撓頭皮,秦湘蓮幹了一輩子產科,經驗非常豐富,是這方面的專家,她的話自然不會有問題,但是自己明明檢查過的,就是不育,那趙芳芳是怎麼回事?
看到秦天苦着一張臉,大嘴蘇婉容又犯了毛病,不過她吸取了教訓,沒有明說,而是以活躍氣氛的名義開了口。
“秦天,別愁眉苦臉的,我給你出道智力題,從前有位獵人,上山打獵,發現一隻野豬,馬上舉槍瞄準,但是還沒扣動扳機,就聽到一聲槍響,野豬死了,他非常納悶,就面向全世界徵集答案,爲什麼他沒開槍野豬就會死?據說這個問題價值十萬,你不是聰明嗎,好好考慮一下,爲什麼他沒開槍野豬就會死?”
說完,蘇婉容往椅背上一靠,滿臉的得意。
一屋
子人臉色大變,這還用說嗎,獵人沒開槍卻有槍聲傳出,而且野豬死了,那就是別人開的槍唄,反正打獵的也不止他一個,蘇婉容話裡的意思就是趙芳芳肚子的孩子是別人的,有人給秦天戴了綠帽子,明擺着是在譏諷秦天。
趙芳芳一拍桌子,女人出軌是不光彩的事情,是要被人罵爲破鞋的,蘇婉容竟敢當衆暗諷她亂搞男女關係,別說她只是秦湘蓮的養女,是秦天名義上的阿姨,就算是正牌貨趙芳芳也得翻臉。
“你什麼意思?有種再說一遍。”
秦湘蓮嘆了口氣,人家都說女人的智商和相貌成反比,但是卻不適用與蘇婉容,她不但長得醜,智商也是低的一塌糊塗,逮着什麼說什麼,也不看看場合,難道被後輩指指鼻子罵很光彩嗎?
“婉容,你吃的也不少了,先出去吧。”
蘇婉容很不服氣:“憑什麼?我好心好意的給你們講笑話,活躍氣氛,你們不分青紅皁白就把我趕出去,不行,得給我一個理由。”
話音剛落,蘇婉容就感覺身子一輕,連人帶椅子都離開了地面,不由的大驚失色。
“幹什麼,放我下來。”
出手的正是疤哥,本來看在秦湘蓮的面子上,他不想讓蘇婉容太難堪,即使她口不擇言,傷害了妹妹,但是他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她是秦湘蓮的女兒,他不想越俎代庖。
但是蘇婉容看不出眉高眼低,秦湘蓮已經發話了,讓她出去,她還是賴着不走,那就怪不得疤哥了,遇到這種油鹽不進的人,只能使用武力清場。
疤哥沒有搭理她,把她連着椅子提了出去,功夫不大又回來了,做回了原位。
秦湘蓮看了他一眼:“小趙,你把婉容弄到哪兒去了?”
疤哥呵呵一笑:“化糞池。”
秦湘蓮眉頭皺了起來,雖然蘇婉容剛纔的言行很過分,但是再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養女,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也得看主人,疤哥這麼幹可是一點面子沒給自己留。
“小趙,過分了吧?她可是秦天的阿姨,你這麼對待一個長輩合適嗎?”
看到秦湘蓮真生氣了,疤哥趕緊解釋:“開個玩笑,我怎麼能那麼幹呢,不過爲了避免她再回來打岔,我把她扔到房頂上去了。”
秦湘蓮難以置信,蘇婉容雖然個頭不高,但是渾身是肉,基本上就是由脂肪堆積而成,足足有一百大幾十斤,疤哥能把她提起來已經殊爲不易,更何況扔到房頂上,這配房雖然不高,但是也在三米以上,把二百來斤的大活人扔上去,這得多大力氣。
“你?一個人?”
疤哥點了點頭:“對啊,扔她還用找幫手嗎?我一個人而就夠了。”
秦湘蓮伸出了大拇指,江山代有人才出,疤哥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深厚的造詣,太難得了。
“厲害,秦天的父親從小練武,又當了幾年特種兵,但是他也沒有把一個大活人扔上房頂的本事,你是怎麼做到的?”
疤哥撓了撓頭皮,別人當面誇獎有些不好意思:“奶奶過獎了,勤能補拙,我只不過是把別人喝咖啡的時間都用在練功上罷了,只要勤學苦練,任何人都是可以做到的。”
秦湘蓮滿臉的欣慰,孔武有力,謙遜有禮,不驕不躁,疤哥簡直就是男人的典範,比時下那些帶着娘娘腔的小鮮肉不知道要強出多少。
“秦天,你有這麼個大舅哥,想不成就一番事業都難啊,好好幹吧,將來你們的成就定然在你父親之上。”
秦天擺了擺手,他根本沒心思聽這些,他最關心的就是爲什麼自己得了不育症趙芳芳還能懷孕。
“奶奶,如你所言,芳芳確實是懷孕了,但是倆個多月前我們做過檢查,確診我有這方面的毛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秦湘蓮陷入了沉思,做了一輩子產科工作,是生育方面的專家,見過的案例數不勝數,但是像秦天這種情況卻是頭一次見到。
半晌之後,秦湘蓮擡起了頭:“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手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