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愕然:“青竹姐,你的詞典裡除了斷人手腳之外,就只剩下殺人了嗎?”
佘青竹有些不好意思:“抱歉,習慣了,這些年一般別人說讓我幫忙,基本上都是打打殺殺的事,所以就順嘴溜出來了。”
秦天搖了搖頭:“你殺過很多人嗎?”
佘青竹擺了擺手:“你以爲我是誰?神仙還是古時候的俠客?國家是有法律的,如果我手上有人命,警察會放過我嗎?”
秦天點了點頭:“那就好,不過我聽說傅老大可是殺過不少人,還將一個大活人剝了皮。”
佘青竹嘴角一撇:“聽他瞎吹,他割舌頭挑腳筋的事是沒少幹,剝皮可就純粹是障眼法了。”
秦天滿臉的疑惑:“剝皮還有障眼法?‘
佘青竹笑道:“當然,那種方法我也會,將一種酷似瀝青的東西澆到人身上,凝固後再用錘子敲打,最後將一個外殼取下來,就好像把人活剝了一樣,嚇唬人用的。不過那人雖然不會死,但是也會承受一定的痛苦,皮膚表層血淋淋的,就好像被活剝了一樣。”
秦天鬆了一口氣,他一想起蔡志國被活剝了,心裡就不舒服,既然是假的,那也就放心了。
“青竹姐,照你的說法,傅老大手上並沒有人命對嗎?”
佘青竹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如果我不出面阻止,他也不會殺你對嗎?”
佘青竹嘆了口氣:“不一定,我和他積怨頗深,當時已經撕破了臉,我估計他肯定不會讓我活着離開,反之,他落在我手裡,我也不會饒了他。”
秦天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青竹姐,JS狙擊槍那麼高端的武器你是怎麼搞到手的?”
佘青竹一笑:“JS是軍用物資,我哪裡搞的到,那不過是個仿品而已,如果真是JS,就算是頭豬也能把傅任鑫一槍爆頭,哪裡會讓他跑掉。”
“但是子彈應該是真的吧?”
佘青竹點了點頭:“沒錯,不過那是很普通的子彈,只是型號相同而已。”
秦天笑道:“外面把你們三大黑幫傳的
神乎其神,原來也不過如此。”
佘青竹正色道:“不要小看三大黑幫,雖然殺人的事我沒幹過,但是他們兩個手頭有沒有人命誰都不知道,而且你只認識我和傅任鑫,我們背後的人你從來沒見過,他纔是真正的恐怖。”
秦天好奇的問道:“那個老頭子到底是什麼人?”
一提到老頭子,佘青竹馬上三緘其口:“你以後不要問了,我絕對不會告訴你的。對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省城了。”
秦天點了點頭,囑咐她回去後留意一下趙嘯生兩口子是否和好,回頭告訴一聲,就把佘青竹送出了大門。
回到辦公室,梅英等人都在,見他回來,迫不及待的打聽趙嘯生有沒有服用帝王丹,效果如何。
按道理說這件事屬於趙嘯生的隱私,不過在場幾位都不是外人,而且趙嘯生有病的事已經是盡人皆知,也沒有必要刻意隱瞞,秦天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衆人聽完各個唏噓不已,梅英感嘆道:“沒想到李楠看上去賢良淑惠,竟然是個蕩婦。”
話一出口,梅英就感覺幾道異樣的目光向他射來,弄得他渾身不自在,他看了一眼怒視着他的崔玉珠,疑惑的問道:“我說錯什麼了嗎?她怎麼就那麼離不開男人,丈夫晚回來一會就忍不住自己動手。”
崔玉珠恨恨的說道:“難道女人就應該壓制自己的慾望,只能做你們的發泄工具嗎?”
梅英尼諾着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人家李楠又沒有因爲自己的老公不行就去外面找野男人,反觀你們男的,強姦,偷窺,找小姐,公交車上揩油,地鐵裸露下體,要多齷齪有多齷齪,至少李楠的行爲沒有危害社會,比你們強多了。”
梅英的臉漲的通紅,看上去就像是新娘子蓋得紅蓋頭,他不服氣的辯解道:“我又沒有幹過那種下流的勾當,你幹嘛衝着我來啊?”
崔玉珠冷笑道:“你乾沒幹過我們也不知道,但是你的思想觀念就是不對頭,怪不得你到現在還沒結婚,像你這樣不懂女人心的人就活
該一輩子打光棍。”
崔玉珠說完,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又咣噹一聲把門撞上。
梅英滿臉的黑線,看向了秦天:“她是不是吃錯藥了,無緣無故的衝我發脾氣。”
秦天搖頭嘆氣:“你在美國留學多年,思想觀念竟然還停留在幾十年前的舊社會,時代不同了,女人也在追求自己的性福,我們的帝王丹賣的那麼好,你以爲全是賣給了男人?實話告訴你,我們第一次搞促銷活動的時候,大部分花錢買藥的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性,除了關愛丈夫,還能最大限度的滿足自己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悅,也不能怪崔經理說話口氣重,你確實不懂女人心,改改觀念吧,不然的話就算結了婚生活也不會太幸福。”
秦天的本意是幫崔玉珠解釋一下,畢竟她剛纔的言行實在有些過分,梅英是公司未來的合作伙伴,兩個人以後免不了要打交道,心存芥蒂不利於合作,但是梅英卻誤解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白總不見我是因爲我不瞭解她的心思?”
秦天搖了搖頭,看來梅英確實看上白玉竹了,隨便一句話他就能聯想到白玉竹身上,別人不瞭解白玉竹,他還不瞭解嗎?那個性感嫵媚的女人,固然空虛寂寞冷,需要有人來呵護,但是梅英絕對不是最佳人選,因爲白玉竹受過林然的傷害,而梅英恰恰和林然有很多相似之處。
“這個,梅總,我雖然和玉竹姐很熟,但是我畢竟不是她肚裡的蛔蟲,她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還是等到將來見了面,你自己問她吧。”
“但是她的電話關機,我聯繫不上她。”
秦天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想見她一面,但是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秦天說的是心裡話,儘管他不會再和白玉竹發生什麼,但她畢竟是自己的好朋友,一個多月音訊全無,着實有些牽掛。
其他人看到兩個老闆情緒有些低落,一個個都知趣的走了出去,只剩下兩個人相對無語,陷入了沉默。
過了好長時間,梅英想起了這次來的目的,對秦天說:“秦總,趁這會兒沒事,咱們把合同簽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