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愣了好一會,楊一善才問道:“美女姐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上官冰蓮冷冷的道:“別問,過來我這裡再說。”
楊一善狂汗,他真的搞不懂上官冰蓮這麼心急找他過來,到底是想幹嘛了?
“那你到底在哪裡?在酒店、賓館、肯德基還是大排檔......”楊一善皺着眉頭問道。
“你這個死無賴,你想到哪裡去了?”上官冰蓮氣得幾乎要吐血,“在家裡!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馬上滾過來,不然,你想辦的案子就告吹了!”
上官冰蓮現在簡直是有恃無恐,連半點思考的餘地都沒有留給楊一善。
任憑楊一善再好的修養,也覺得不可理喻,這分明是在欺負善良的老實人嘛!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家在哪裡呢?”楊一善剛想問的時候,上官冰蓮就已經匆匆的掛了機。
楊一善輕嘆了一聲,只好查找通話記錄回撥上官冰蓮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上官冰蓮依然沒有接聽,楊一善無奈之下,只好掛機。
大概五分鐘左右,上官冰蓮終於回覆電話,楊一善還沒有吭聲,她就已經說話,“繁華鎮北街十巷B棟408,馬上滾過來。”
楊一善還沒有來得及應答,上官冰蓮就已經掛了機。
上官冰蓮真不愧是個有個性的人,說話簡明扼要,做事從不拖泥帶水!
楊一善搖了搖頭,只好開着寶馬車來到了上官冰蓮的住所。
“叮叮,叮叮!”楊一善連續按了兩下上官冰蓮的門鈴。
門打開了,上官冰蓮站在楊一善的面前,冷冰冰的看着他。
現在,已經是夜晚八點多,藉着燈光,楊一善忍不住仔細的打量着她。
這時,上官冰蓮似乎已經衝過涼,那一身緊身的警服早已經換掉,取而代之是白色的睡衣。
透過那白色的睡衣,楊一善依稀可見裡面的景象,輪廓分明、泰山壯觀,無不散發着迷人的色彩,就連他這個毫無歪唸的大善人,也禁不住要多看幾眼。
養眼,十分的養眼!最要命的是上官冰蓮渾身上下,無不充滿着青春活力;無不散發着青春氣味!
特別是現在已經衝完涼的她,更加是朝氣蓬勃,到處洋溢着沐浴露那芬芳的氣味!
正當楊一善看得着迷的時候,上官冰蓮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狠狠的道:“你再敢亂盯的話,老孃就挖了你的雙眼。”
楊一善微微一愣,心中暗暗叫苦:美女姐姐,看看有罪嗎?要不是你穿着這樣的衣服,突然間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纔不至於被你嚇得目瞪口呆呢?
不過仔細想想,堂堂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眼神看着美女,被誤會也是很正常的!
想到這裡,楊一善將剛想說的話又吞回到肚子裡。
繼而,換過方式問道:“我已經來了,你找我過來,到底想幹嘛?”
上官冰蓮毫無表情的道:“進來再說!”
進到房裡,上官冰蓮“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門。
房裡除了那些富麗堂皇的裝飾物以及傢俱物外,龐大的一百多個平方的屋子,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人影,前提是不包括楊一善和上官冰蓮。
“坐這邊,這是老孃的地盤!”楊一善剛想坐在大廳的大班椅上,就被上官冰蓮出言阻止。
“有水嗎?我口渴了!”楊一善坐在上官冰蓮指定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大大方方的問道。
“快喝!喝完幹活!”上官冰蓮從冰箱中拿出一瓶可樂,朝着楊一善的身上扔過去。
幹活?幹什麼活呢?孤男寡女同在一室,莫非是幹那些活?
想到這裡,楊一善的心臟一陣狂跳,臉紅得發燙,他探手接住可樂後,弱弱的道:“對不起,我不是隨便的人,我不幹那些活。”
上官冰蓮狠狠的瞪了楊一善一眼,嚴聲斥道:“死無賴,你想到哪裡去了?”
楊一善感到上官冰蓮的眼神像一把利劍一樣,幾乎可以刺穿他的心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暗道:莫非是我想歪了?
“你不是想叫我幹那些……那些活嗎?”楊一善臉紅耳赤的問道。
“你……”上官冰蓮怒道:“過來!”
楊一善微微一愣,他真想不明白上官冰蓮葫蘆裡到底埋些什麼藥?
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了上官冰蓮的身邊,劍眉一挑,嚴肅的問道:“什麼事?”
上官冰蓮白了一眼楊一善,將左肩上的睡衣輕輕的滑落……
楊一善但覺眼前一亮,上官冰蓮那肩膀上的肌膚是多麼的雪白如脂,不但水嫩,而且光滑!
不管是誰,看到這番美麗的景象,都會充滿無限的遐想,楊一善嚇了一跳,連忙快速的將上官冰蓮左肩上的睡衣拉上,俊目緊皺,微慍道:“請自重!”
上官冰蓮氣得衣袖一拂,怒道:“你扮什麼清高?你當老孃是什麼人了?”
楊一善微微一愣,心道:莫非是我誤會她了?
上官冰蓮發了一會火,出了氣後,轉過身子,瞥見楊一善還在呆呆的愣着,於是,皺着眉頭道:“我呸!你想到哪裡去了?老孃只是想叫你過來,幫忙看一下那裡的陳年舊傷,看你有沒有辦法治好而已!”
楊一善不敢相信的看着上官冰蓮,然後撇了撇嘴,道:“你搞錯對象了,我只是一個高三學生,堂堂一個大美女,看病應該到醫院找專科醫生纔是,找我幹嘛?”
上官冰蓮冷冷的道:“要不是領教過你的鍼灸技術,知道你的鍼灸技術一流,老孃纔不會那麼吃虧找你治病呢!”
“你太看得起我了!”楊一善淺淺一笑,接着問道:“莫非你有難言之隱?”
上官冰蓮微微的愣了一下,她想不到楊一善居然會想到這些,沒錯,她的確有難言之隱!
其實,她是國安部部長上官飛龍的女兒,十年前,由於被人劫持,在逃脫的時候,左肩不幸中了一槍,被送往醫院治療,做手術挖出子彈後,由於當時的醫療技術不是那麼好,以致處理傷口不當,留下了隱患。
這個隱患說輕不算輕,說嚴重不算嚴重,除了留下難看的黑色厚實的傷疤外,還時不時會腫起疼痛,壓迫着她的神經,影響着她的心情。
上官冰蓮有着嫉惡如仇的冰冷性格,可以說得上是拜十年前的陰影影響,以及留下的傷疤所賜。
由於痛恨爲非作歹的歹徒,上官冰蓮纔會考警校當警察。
聽到楊一善這麼問她,上官冰蓮沉默了一會,然後道:“要不然,老孃會找你嗎?”
楊一善皺着眉頭,道:“說詳細一點,這樣對你疾病的治療,很有幫助!”
“你……”上官冰蓮咬牙切齒的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楊一善將俊臉湊到上官冰蓮的面前,“你可以不說,沒人逼你!”
上官冰蓮咬了咬牙,道:“告訴你可以,必須發誓保密!”
楊一善點了點頭,發了個毒誓。
上官冰蓮冷哼一聲,然後將她十年前怎樣受傷的經過,略略的說了一遍。
楊一善聽完後,終於明白過來,原來警花的難言之隱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