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善聽到歐文麗這樣稱讚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弄了弄後腦,嘿嘿笑道:“老師,你過獎了,我只是碰巧而已!”
歐文麗點了點頭,道:“楊一善,你真夠謙虛!”
“不敢當,不敢當!”楊一善擺了擺手,他生平最怕的就是聽到這些讚美他的話,“呃!老師,你這裡有紗布嗎?我覺得你的腳剛灑上藥粉,用紗布包紮一下比較好。”
歐文麗點了點頭,指着辦公檯對面的櫥窗,道:“有!在櫥窗裡面,麻煩你幫我拿過來吧!”
楊一善走到櫥窗旁邊,伸手拉開櫥窗翻了翻,從裡面找到了紗布後,遞到歐文麗手中,“老師,紗布拿來了,你輕輕的往着傷口包紮一層就行了,千萬不要包紮得太厚,要時刻保持乾爽和通風透氣,這樣纔有利於傷口癒合!”
當楊一善找來剪刀要剪掉多餘紗布的時候,歐文麗不知道是她沒有包紮過傷口,還是要彎下腰去包紮不方便?結果,包紮來,包紮去都沒有包紮好。
“楊一善,麻煩你幫我包紮一下吧!我沒有包紮過。”歐文麗尷尬的擡起頭,臉紅的看着楊一善。
楊一善點了點頭,低頭看着歐文麗,本來想指導一下她如何包紮,誰知瞥見了不該看的地方。
此時的歐文麗由於彎着腰,她那半透明的T恤早已經偏離正常的位置,形成了一道彎彎的弧形,將她那曲線美表露得惟妙惟肖!
其實,歐文麗的年紀也不是很大,師範大學剛畢業,最多二十三四歲左右,不過,不得不說,她的確很美,特別是這個角度看更美!
楊一善吞了兩下口水,閉着雙眼,蹲下來爲歐文麗包紮傷口。
歐文麗看到楊一善這個奇怪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楊一善,你的眼睛不舒服嗎?”
楊一善隨即道:“沒有啊!”
歐文麗皺着眉頭問道:“那你爲什麼閉着眼睛幫我包紮傷口呢?”
楊一善狂汗,他不敢將剛纔看到的,壞壞的畫面告訴歐文麗,這是多麼令人感到不好意思的事情,說出來了只會令大家難堪,所以他選擇隱瞞。
“呃!老師,不好意思,有兩根眼睫毛掉到眼睛裡去了。”楊一善爲自己找了一個藉口。
“擡起頭來,我幫你吹一下。”歐文麗大大方方的說道。
“不,不,不,老師,不用了,一會就好了。”楊一善使勁的搖擺着雙手,臉紅耳赤的說道。
歐文麗見楊一善緊張成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沉默了。
楊一善感覺此地無銀三百兩,只想快些幫歐文麗包紮完傷口了事,於是閉着眼睛繼續包紮。
“喂,楊一善,你包錯位置了,這是我的大腿。”歐文麗臉紅的說道。
楊一善居然拿起別人的大腿包紮,這也錯得太離譜了吧?難怪他拿起來感覺這“腳板”有些不對勁!難怪這“腳板”不但光滑,而且感覺極好!
“呃!不好意思,老師!”楊一善慌得連忙解開綁在歐文麗大腿上的紗布,重新爲她包紮傷口。
幾經辛苦,楊一善才終於幫歐文麗包紮完傷口,他站起身子,睜開雙眼,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好了,老師,終於大功告成了!”
歐文麗滿心歡喜的笑道:“謝謝你,楊一善!這次多虧有你幫我醫治毒瘡,爲表謝意,今天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楊一善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老師,你千萬別客氣,這只是區區小事,又何足掛齒?要說多謝,我應該多謝你纔對,很感謝你相信我沒有玩手機,並且讓我爲你治病!至於吃飯的事,有空再說吧!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歐文麗聽到楊一善這麼說,只好道:“那好吧!什麼時候有空,我再請你吃飯,無論怎樣,我都要謝謝你!至於誤會你上課期間玩手機,我現在正式向你道歉,下午上課我會當着同學們的面向你澄清這件事。”
楊一善使勁的擺着雙手,弱弱的說道:“不,不,不,這根本就不是老師你的錯,你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如果老師你要感謝我的話,就低調處理這件事吧!”
歐文麗嫣然一笑,“好吧!我聽你的!”
“老師,不客氣,我有些事先走了,拜拜!”楊一善說完,快步走出教師辦公室。
歐文麗看着楊一善遠去的身影獨自發呆……
楊一善匆匆忙忙的走出教師辦公室,朝着學校飯堂而去,可能是他走得太急了,以至忽略了走廊的隱蔽處,正躲着兩個人。
“崔水哥,這次真是便宜了楊一善這個小子,沒想到他不但不被老師懲罰,而且似乎還深得老師的厚愛,以後我們的生活不好過了。”一個剪着平頭髮型的男子一拍大腿,壓低聲音,惋惜的說道。
“都是你這個平頭出的壞主意,我花了好幾百塊買的兩張手機卡沒有了,六千多元買的AP手機也沒有了,哎呀,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崔水拍了平頭後腦一下,然後捶着心口,惋惜的喊着。
“崔水哥,你向老師低頭認個錯,這手機不就拿回來了。”平頭弄了弄被拍痛的後腦,弱弱的說道。
“認錯?要認你自己去認,我寧願不要手機都不去認錯。”崔水又拍了平頭一下,“你這個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昨天交代叫你好好盯着楊一善,以及查清楚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的底細,你辦好沒有?”
平頭點了點頭,得意的道:“崔水哥,我早就辦好了。我花錢請了個私家偵探已經查清楚那個女人的底細,她叫慕容蘭蘭,是文明市人民醫院的實習醫生。”
“你這個蠢材,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是她的家底,以及楊一善這個傢伙昨天跑去她家到底想幹嘛?哼!楊一善這個傢伙和那個臭丫頭,那天居然敢詛咒我,害我吃了桃子後,肚子痛了大半天,這個仇我非報不可!”崔水狠狠的瞪了平頭一眼,忿忿的道。
平頭掩着嘴巴,笑道:“崔水哥,誰叫你那天吃那麼多的桃子。”
“你這個傢伙,居然敢吃裡扒外,幫別人說話?我拍死你,拍死你……”崔水怒得拍着平頭的後腦。
平頭嚇得舉起雙手護着後腦,弱弱的道:“崔水哥,我不敢了,不敢了。”
崔水氣消了以後,停下手,狠狠的瞪了平頭一眼,“別說那麼多的廢話,快說,那個女人的家底到底怎樣?還有,那個楊一善跑去她家幹嘛?”
平頭連忙道:“慕容蘭蘭的爺爺是醫學界的龍頭大哥,她的爸爸是人民醫院的院長,聽說很牛叉,總之她家裡很有錢!還有,昨天楊一善跑到她家是幫她的爸爸醫治寶馬。”
“醫治寶馬?楊一善這個傢伙懂得修車嗎?”崔水吃驚的問道。
“不是的,崔水哥,這是真的寶馬!聽說這匹馬病了,有兩天不肯吃東西了。”平頭道。
“我去!還以爲是車子呢!”崔水踢了平頭一腳,忿忿的道:“楊一善這個傢伙到底想搞什麼東東?”
“慕容蘭蘭的爸爸對楊一善說過,如果他能夠治好寶馬,就願意捐資五十萬作爲興辦文明村醫院的費用……”平頭於是將私家偵探回來彙報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崔水聽完後,鎖眉深思了一會,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平頭將耳朵湊過來。
平頭將耳朵湊過來後,崔水低聲說道:“馬上出錢安排一個高手混進慕容家將他的寶馬毒死,你懂的!”
說到這裡,崔水看了一下手上名牌勞力士手錶,壞笑着說:“哼哼,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十分,在十二點半之前你就得將這件事情辦妥,越快越好!”
平頭做了一個OK的手勢,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道友的電話……
十二點四十分,楊一善在學校飯堂吃完飯後,剛回宿舍打算休息,這時手機響了。
這是慕容蘭蘭打給他的電話,爲了醫治寶馬,方便聯繫,昨天他們已經交換了電話號碼。
楊一善快速的接了電話,“喂,慕容姑娘,有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慕容蘭蘭焦急的聲音,“那個啥,不好了,寶馬出事了。”
楊一善吃了一驚,“什麼?寶馬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