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頭皮，在那道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將心中的好奇問了出來。
冥王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怎麼也沒想到這女子竟然問出這樣的問題。心裡糾結了半天，只是幽幽的看着她，好一會沒說出話。
“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
看得出來他的臉色極其的不好，也是，這樣的問題讓他怎麼回答。就算是真的，也不要直接回答她說是吧。那樣，還不就間接曾經自己需索無度麼。
“你覺得是真的嗎？”
許久，冥王才動了動嘴脣，反問了她一句。
“呃，就算是有些誇大，應該也不離十吧。”
凌楚楚乾咳了兩聲，有些不自在的將目光調開。這大半夜的，她竟然在和這男人討論這麼敏感的問題。實在是，有點太那個啥了。
“你覺得我後宮的哪個妃子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我一夜瘋狂到天明？”
沒有正面回來，冥王看着有些彆扭的女子，又反問了一句。
一直以來，他對他的那些妃子們便只有xing沒有愛。要她們，也無非是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但她們還沒有那個本事，能讓他寵幸成那個程度。
“呃，這話說的，好像你很理智一樣。”
緩了緩臉上的表情，瞥了男人一眼，見他已經恢復了正常，也不覺得多尷尬了。反正他都無所謂，自己想那麼多幹什麼。就當是朋友聊天，只不過是聊了一個比較敏感的話題而已。
“我不是禽獸。”
他只有在遇到她的時候纔會喪失理智，在其他的時候，他一直都是很理智的。
“你是se鬼。”
想起上次自己送他的兩個字，嘴角不由得微微的上翹，與這男人越相處便越覺得他有意思。開得起玩笑，幹得了實事，忍得了，要不是自己已經心有所屬，大概也早就被他征服了。
“se鬼？哼，你倒是說說看，我什麼時候se過你了？”
也只有她會這麼說他，也只有她敢這麼說他。要是換做其他的人，恐怕早就被他的眼神給直接殺死了。
他對她還不夠正經？他都覺得他正經得可以直接上天界當天帝了。以前要是看上了哪個女人，直接派人召來就上了。要是他這麼對她，恐怕他們的孩子都已經好幾個了。
“你心裡清楚。”
凌楚楚萬分唾棄的瞪了他一眼，不想將話題繞到自己的身上，又將話題轉了回去。
“聽說你剛成年那一年，一夜都要弄死一個女人，是不是真的？”
反正他願意回答，她不問白不問。關於他那方面的傳聞實在是太多了，讓她實在忍不住。
“咳咳咳……”
正在喝茶的冥王，直接就這麼被茶水噎到了，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那張俊臉微微的泛紅，帶着些許的惱怒。
到底是誰？竟敢這麼誹謗他。天殺的，要是被他查出來了，一定要讓那造謠的生生世世都無法開口說話。
“那麼激動？看來是真的了。”
凌楚楚何時見過如此狼狽的冥王，以前的他都是一副人模狗樣的，也只是上次在自己的面前稍微有些失態，還真沒見過他反正這麼強烈的時候。
“臭丫頭，這些話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深深的凝視着那張絕美的小臉，無奈的抽搐了好一會，纔開口。
“好像大家都這麼說？難道都是假的？”
什麼傳聞都不可能是空穴來風的，一定是有某些事實的存在的，只不過傳聞都會稍微將真相誇大一些而已。
“廢話，當然是假的。當年是曾經有一名妃子死在了我的身下，不過不是被我折磨死的。而是她想刺殺我，被我掐死的。”
想起往事，冥王的眼中閃過一抹狠戾。要不是他命不該絕，大概已經死在了那名妃子的手中。那張美麗得可以蠱惑任何男人的臉，甚至比眼前的女子還要美上幾分。也怪自己當時剛成年，對女人實在是無法拒絕，才差點迷失在了她的美麗中，失了性命。
他的話讓凌楚楚有些訝異，而他臉上快速轉變的表情讓她若有所思。見他似乎陷入了回憶中，似乎想起來了什麼。
“那名妃子便是你寵上了天的莉妃對不對？”
她是曾經聽黑白無常提起過這名妃子的，知道她的美麗天下無雙，恐怕自己也及不上她的一半。據說當年這男人對她的寵愛已經到了絕寵的地步，幾乎是夜夜寵幸，日日陪伴。只不過後來那莉妃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這男人的牀上，大家只當是他的需索無度給折磨死的。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隱情。
“恩，當年實在是太無知，以爲迷戀便是愛。還因她的背叛，鬱悶了好一陣子。直到多年以後遇上了你，才知道自己對莉妃，迷戀的也不過是她那絕世的美麗。與愛無關。”
心中百感交集，不管怎麼說自己當年對莉妃還是用了些許感情的，當然付出的那份感情是比不上眼前女子的百分之一。可，她的背叛還是傷了他。也正因如此，他才變得更加的謹慎，就算是在牀上，他也會有防備。
“所以，感情這種東西，不是你想要便能有的。”
凌楚楚的話意有所指，心裡卻有些心酸。這麼多年，他雖然擁有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一切，卻無法擁有一份自己想要的感情。他的那些妃子們，雖然也不乏真心的，但是她們的真心大多都是建立在這個男人可以給她們帶來無上的榮耀之上的。
“是嗎？可莉妃在死前還是愛上了我，之所以要殺我，也是爲了救自己的親人。”
冥王冷嗤了一聲，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她的暗示所謂何意。但只要是他想做的，就算是感情，也能得到他想要的回報。如當年的莉妃，如今多年以後愛上自己的她。
“以你的能力，還不至於非殺了她吧。既然那麼喜歡她，爲何不替她將她的親人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