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昨天半夜網絡才重新修好,昨天一更也是我去網吧寫的。今天肯定會恢復正常兩更了,過些天一定暴發一下把欠更還上。)
懷特這句堅定的“你不配!”讓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了下來。
嚴少的身份太過特殊,堂堂首都四少之一,在東海的上流社會中絕對沒有人願意去得罪他,也沒有人敢得罪他的。
“我不配?”
嚴少的眉毛挑了起來,他擡手把自己的墨鏡摘掉,冷冷的說道:“老懷特,你是不想要你這張老臉了是嗎?你需要認清一件事,你現在是在華夏,不是在歐洲。你說話之前要過過腦子,在這裡……”
“在這裡,老懷特說你不配也是應該的。”
就在這時,劉風的聲音響了起來。所有人循聲望去,恰好看到劉風從人羣外走了進來。
劉風可是maya風投的大股東,相當於幕後老闆,今天由maya風投投資的公司掛牌,他怎麼可能不來?
“尊貴的劉先生,您可算來了。”
懷特從人羣是快步走出,滿臉堆笑了迎了上來,“今天公司掛牌,就等您來剪頭彩呢,您這邊請。”
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這老懷特在劉風面前,簡直就像是一個卑躬屈膝的老管家一樣,引領劉風朝着公司正門處走去。
“我去,這就是劉風啊!居然這麼年輕!”
“可不是嗎,上次艾琳兒公主和懷特先生來東海,在招待他們的宴會上,我就見過一次劉先生了,這位年輕的大佬可是很強勢呢!”
“何止是強勢,我看今天啊,如果嚴少不在搞事情也就罷了,如果搞事情……咳!”
好多人都關注着劉風,也有人在看着嚴少。
而劉風,除了走過來時,說了一句針對嚴少的話之外,就在也沒有用正眼去看他一眼。
在老懷特的陪同下,劉風朝着公司正門走去,在正門右側的豎篇上包着紅布,一會剪頭彩的人要先揭紅布,再進行剪花,就算是完成剪彩儀式。
可就在劉風要走上正門臺階時,嚴少突然橫在了他的面前。
“我去,要壞事了。”
“我就猜到會這樣,有這種超級紈絝存在的地方,就沒有好事。”
“小點聲看着吧,劉風這人可不是好惹的主兒,還記得同爲首者四少中的藍少嗎?”
有人在小聲議論,尤其提到藍少的時候,現場好多人都想到上次的招待宴會,劉風可是當着所有社會名流的面打得藍少顏面掃地,更是把藍少扔向窗外,嚇得他尿了褲子的。
“劉風,今天我在這裡,你要想好,這頭彩……”嚴少藍住劉風,可不等他的話說完,就被劉風的五個字給打斷了。
“好狗不擋道。”
五字一出,全場再次安靜,沒有人再小聲議論什麼,只能聽到從嚴少的嘴裡,發出了咯吱吱的磨牙聲。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現在在我面前,就是一條擋道的狗。”
劉風面無表情,可這一句話卻把沉重的氣氛給打破了。
現場不知道多少人,被逗得沒有忍住而笑出聲來。
反而嚴少,此時面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叫嚴明宇,來自首都嚴家,我……”
“怎麼,來自首都嚴家很牛逼嗎?”
劉風再次打斷了嚴少的話,平淡的說道:“我就問你一句,讓不讓開?”
“不讓,我嚴明宇……啊噗!”
嚴少很是強硬,梗着脖子站在劉風面前擺明了態度,可劉風突然擡起左手掐住了嚴少的肚子,隨即手臂猛然甩。
所有人的目光,隨着嚴明宇的身子同時向下一沉,堂堂嚴少居然被劉風甩得撲通一聲摔在地下,而且是摔了個典型的狗啃屎。
“噗,尼瑪,我的大牙……”
嚴明宇這一下摔得眼前直冒金星,等他爬起來時,發現自己的一顆大門牙居然摔掉了。
而劉風,此時已經走上臺階,來到了公司正門前。
此時此刻,所有看着嚴少的人,都感同身受的咧着嘴,貌似他們都感覺到疼了。
哧啦!
與此同時,劉風將公司門前豎匾上的紅布揭了下來,東海國際碳纖維研發公司的金字牌匾在陽光下劃過一抹耀眼的光彩。
隨即,有禮儀小姐依次端着彩花走上前來。
原定了剪綵人員,在臺階上排成一排,在這個過程中,大家都選擇性的忽視了下面掉了顆門牙的嚴少。
就連段副省長和水副省長,都故意低着頭,側着臉。這兩位大佬,站在剪綵第一排的最邊上,這會別提多低調了。
“你們還想剪綵,敢打我,你……嘎!”
嚴少此時感覺自己就像個小丑一樣,明明自己的身份地位那麼高,可是被劉風一把推個狗啃屎,卻沒有人搭他,這讓嚴大少已經徹底抓狂了,他想撲上來繼續攻擊劉風,想打斷這個剪彩儀式,可是劉風右手輕輕一揚……
一抹普通人根本無法注意到了銀光炸現,向前剛衝出半步的嚴大少,邁着腿,掄着拳頭,卻嘎的一聲僵在了原地。
咔嚓咔嚓……
劉風一手拖着彩花,一手從禮儀小姐的托盤國拿起剪子。今天他就是剪頭彩的人,也不用客氣,隨着剪刀發出咔嚓一聲轟響,一段絲帶斷開。
當然,像今天這種場合,如此多的大佬前來,也肯定少不了媒體記者的。
在剪綵正式開始時,好多記者也按下了相機的快門。因爲今天大佬來得太多,哪怕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也沒有記者敢亂說亂寫,但卻在很多相機抓拍一衆大人物剪綵時,有些照片內出現了一個正在邁步掄拳的青年。
後來,東海國際碳纖維研發公司掛牌開業的報導,出現了在了各大報端,而剪綵照片中,有些不合時宜的,出現了一個在現場亂搞行爲藝術**青年。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也不是劉風需要關心的。
剪綵過後,劉風陪着一些大佬,進到公司內部看了一圈。早已經招聘好的員工和從歐洲來的專家們,已經在各自工作崗位上認真的工作起來。
經過一圈觀看,劉風非常滿意,省裡和市裡的領導們更是滿意,一些社會名流,看到一些他們從未見過的先進設備更是大感震撼。
劉風沒有多做停留,他陪着段副省長和水副省長寒宣一會後,便準備離開。
只是當劉風準備走時,水清新卻叫住了他。
“劉風,外面那個嚴明宇,你打算怎麼辦?不會讓他永遠在門外保持行爲藝術吧?”水清新問道。
“行爲藝術,呵呵!”劉風被逗笑了,“當然不會,水副省長,這個人交給你們也難辦,我把他帶走,讓我來處理好了。”
“好,我就是這個意思,這種超級大紈絝,是最讓我們這些地方官員頭疼的存在,也只有你能收拾得了他們。”
“放心,我能辦好的。”
一個小時後,劉風把嚴少帶到一個僻靜之處。
在只有劉風和嚴少兩個人的情況下,這位首都四少之一的嚴大少,依然顯得桀驁不馴!
“小子,姓劉的,你他媽剛纔對我用了什麼妖術?爲什麼我剛纔動不了了?現在你把我帶到這來想幹什麼?”嚴少站在劉風的面前,暴跳如雷的吼道。
啪!
回答嚴少的是一記響亮的大嘴巴,抽得他原地鑽了八圈並且噗的一聲,又噴出一顆大槽牙來。
“小子,你特麼太狠了,我可是首都四少之一,我……”
啪!
又是一耳光。
“尼瑪,你這麼打我,知道什麼後果嗎?”
啪啪啪……
劉風拇打嚴少一記耳光,這小子就要犟犟嘴,而劉風都懶得和他廢話,就是一能大耳光伺候着。
在捱了六十多個耳光後,嚴明宇嚴大少終於老實了。
“你你你,你說吧,你到底想怎麼的?”嚴少此時臉如豬頭,咬牙切齒的問道。
劉風一向笑呵呵的表情今天卻沒有出現,而是冷着臉說道:“當年,你和京都四少中另外四人,犯下了一個滔天大錯……”
說出這番話時,劉風一直盯着嚴少的雙眼。
嚴明宇一臉懵逼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知道劉風在說什麼。
“不知道,還是想不起來了?”
劉風繼續說道:“我可以提醒你,你們犯下的那個錯誤,害死了好多人。”
嚴少咧着嘴道:“你別逗我了,我嚴明宇收拾的人不少,可要說害死好幾個人……”
“你們害死的人,都是國家的英雄。”劉風一字一頓的說道:“他們在華夏軍隊中,都是兵王中的王,他們是第五代天劍,這麼說你能想起來一些什麼嗎?”
哧!
在這一刻,嚴少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劉風的目光一直鎖定着他,可以看得到,現在的嚴少,臉上寫滿了驚悚之色。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嚴明宇也盯着劉風,問出這句話時,他顯得更加驚恐了。
劉風道:“現在是我問你話的時間,我只要從你的嘴裡知道當年事!”
“當年事!”
嚴明宇搖着頭道:“跟我無關,我是被陸衍算計着辦的那件事,我不是主動要那麼做的。”
劉風道:“我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我接觸過藍廷玉,但我只是收拾了他一頓,卻沒有提過這件事,你知道爲什麼嗎?”
嚴明宇搖了搖頭。
劉風繼續說道:“因爲他將來註定會是一具屍體,因爲他必須要用命來贖罪。但我查到一些線索,當年那件事雖然是你們京都四少乾的,可你,就像你所說的那樣,你不是主謀,甚至是在被算計的情況一同參與了,所以我要你親口把當年事給我講一講。”
“我,我不能……”
唰!
劉風的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彎刀,刀尖直指嚴明宇的眉心。
此時,嚴明宇感覺到,自己眉心處被刀尖刺破了,一縷血線沿着他的鼻端流向他的臉頰。
“我不想聽到你說不能這兩個字,否則,我真的會殺你的。”劉風說出這句話時,一股無形的氣勢瀰漫而出,於嚴明宇的眼中,好似看到了屍山血海一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