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倩茹把目光轉向許楓,原本時不時的聽到許楓咳嗽聲還不覺得什麼,可是被高聰慧這麼一提醒,就覺得許楓的咳嗽確實不是小毛病。眼神中帶着幾分詢問。
許楓對着柳倩茹投去一個眼神,隨即笑着對高聰慧說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有另類個性嗎?”
呸!高聰慧心中呸了一聲,還沒聽說過咳嗽也能用來裝.逼!不過臉上依舊帶着溫和的笑容:“不知道許公子這次前來,又有什麼事情找我?”
“呵呵!高公子說笑了,不過是需要你幫忙而已。就是不知道高公子願不願意幫我了。”許楓眯着眼睛看着高聰慧,露出他的兩顆小板牙。這句話他確實沒有說謊,這些天和賀老研究打開那個玉盒,但是一直開不了。最重要的是,許楓用利器也開不了那玉盒,那玉石十分堅硬,許楓用盡辦法都開不了。
以往許楓覺得一拳能轟碎那玉盒,只不過擔心玉盒中的東西纔不敢這樣做。但是現在許楓明白,他一拳根本轟不開來。這玉石居然是玄玉之中的一種,堅硬比起鋼鐵還要硬不少。所以,許楓才找上高聰慧,他想要看看着玉盒之中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天妖狼一族如此看重。
“呵呵,這倒是讓我意外。堂堂許公子,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高聰慧這一句話,讓幾個貴賓青年疑惑的看着許楓,不明白許楓到底是什麼傢伙,居然讓高聰慧用這種語氣。
高聰慧似乎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微微笑道:“呵呵,這一位許公子和新晉地武王關係匪淺。在鶴城一度是地武王的代言人,離家那位公子當初從我這裡拿走不少東西,都是出自許公子的手。”
這一句話,讓幾個青年一片譁然,一個個瞪大眼睛的看着許楓。消化着這個消息,當初離次勝高聰慧的原因大家猜測了很久,但是沒有想到真正的內幕是這樣的。
在這些人驚訝中,高聰慧說道:“呵呵,這還不是這一位許公子的戰績,他最強的戰績是。勝了毒龍和狂嘯兩人,兩人都被他擺了一道,真正的年少英雄。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同時讓我們三人吃虧的。許楓,你是第一個。”
原本還是驚訝的衆人,這時候都已經呆滯了。對於高聰慧的話,他們不會懷疑。高聰慧的身份,絕對不會信口開河。既然他說出來,那絕對是事實。望着許楓那張才十六七歲的年紀,衆人覺得不可思議。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許楓看着高聰慧,不驚訝高聰慧知道這些,只不過有些不明白他爲什麼特意說出去。
高聰慧說道:“許少躲在後面總不太好,既然許少做了怎麼多事情,總得讓別人知道。”
這一句話讓許楓明白高聰慧的意思,他是不想自己躲在暗處了。無疑,許楓曝光的話,會讓別人對他更加防禦,以後行事也更難。
“高公子說的也是。”許楓無所謂的說道,“高公子還有什麼要表揚我的就一起吧。其實我這人就愛好虛名了,巴不得名聲越響亮越好。這些事情我早就想宣傳出去了。可是又怕沒人心,現在有高公子幫我宣傳,那就最好不過了。說起來還得感謝你。你不知道,我多羨慕你們京城三公子的名頭,心想着那一天會不會加上我變成京城四公子。”
許楓這一副趨名的話,讓一種青年面面相窺,心想這傢伙還真是嚮往名利。
反倒是高聰慧笑了笑,對於許楓他下了一番手腳調查,對方的虛僞他很瞭解。說出的話十句有九句不能信的,還有一句得反覆分析是不是也是假話。
當然,調查的越深,高聰慧就覺得越不能小看這個看起來青澀的傢伙。在鶴城要說他翻雲覆雨也不爲其。要說周王此次被封地武王,沒有那一次事件的緣故,打死了不信。正是因爲周王在那一次事件表現的極爲溫順,即使在生命受到威脅也聽從皇命,這才讓皇室放下戒備。給予周王地武王的至高地位。
高聰慧自傲自己當年設局讓一個王爵被滅,這成就他聰公子的名聲。而面前的少年,卻因爲有他的影子,帝國多了一個地武王。對方的成績,絲毫不下於他。僅僅是因爲這,就讓高聰慧不敢小看。
當然,這不是高聰慧最顧忌許楓的地方。畢竟猛龍不過江,許楓在鶴城有着第一公子的名頭。可是到了驚人,卻不見得還能如此。
可是,他自己的吃虧,還有毒龍和狂嘯的落敗,都讓他重新審視面前的少年。京城三公子,居然都被他勝了一次。高聰慧這才把許楓放在和他同等的地位,這種顧忌甚至強過毒龍和狂嘯。
“不知道許公子找我何時?”高聰慧把心底的情緒排除出去,問着許楓。
“聽說高公子有着一件靈器,號稱無物不開的鋸鑽。不知道高公子能否借來一用。”許楓直言說出了來意。
高聰慧眼睛一跳,隨即大笑了起來:“許公子真敢開口,京城之中,還沒有人敢如此直接跑到人家地盤上要借人家靈器的。許公子是不是太囂張了一些。要是是你,你會借嗎?”
許楓搖了搖,很直接的說道:“不會!”
“那不就得了!既然許公子都知道,那又何必來借。”高聰慧笑道,“來人,送客。”
許楓笑道:“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借我的,但是也有特殊情況。那高公子就不得不借給我了。”
高聰慧笑了笑道:“自然,要是許公子有着唯我獨尊的實力,我自然不敢不接。但很可惜,你沒有。”
“我要是有唯我獨尊的實力,又何必說借,直接搶了就是。”許楓笑道,“因爲沒有,所以才借。而且,你不得不借給你。”
“還沒有一人敢這樣說!”高聰慧笑道,“今日我就告訴你,不借。”
許楓聳聳肩道:“你知道爲什麼我帶柳倩茹前來嗎?”
這一句話,讓柳倩茹和高聰慧都看向許楓。特別是柳倩茹,都不明白許楓帶她來有什麼好玩的。
在高聰慧詢問的眼神中,許楓突然說道:“想必你也沒有興趣知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走吧。都說京城三大公子一個聰,一個狂,一個毒。而佈局最厲害的是聰公子。不知道今天我佈下的這個局,你能破得了嗎?”
說完這句話,許楓居然真的帶着柳倩茹走,再也不談借靈器的事情。
這讓高聰慧面色變了變,許楓說佈局了,他布的是什麼局?先走他都未發現。當然,高聰慧也不怕許楓,對方布,他破就是。年輕一輩,他怕過誰?
只不過,許楓還沒走幾步,一個侍衛就快步的跑到貴賓房中,面色一片慘白的看着高聰慧說道:“少爺,外面的賭徒一個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好像中毒了。”
這一句話,讓高聰慧一愣,快步的跑出貴賓房,在外面果然看到倒了一地的賭徒,一個個口吐白沫,在地上哀叫不斷,賭徒的臉色鐵青紅腫,一看就像中毒趨勢。
高聰慧看着這一幕,想起許楓剛剛說的話,猛的看向許楓說道:“這就是你布的局?”
許楓搖了搖頭道:“高公子可別亂說,我會是這種人嗎?而且剛剛的只是在外面走了一圈,難道你還以爲我下的毒不成?”
高聰慧哼了一聲道:“許公子倒是好手段,毒公子的手段你用的這麼嫺熟。”
見高聰慧咬定是他下的毒,許楓聳聳肩,無奈的說道:“你們不信我也沒什麼辦法。”
說完,許楓對着柳倩茹眨了眨眼睛,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對着柳倩茹說道:“我就知道今天這裡會出事,所以帶你來了,咳,你快去給他們看看,爲他們解毒吧。這樣下去,遲早會死人的。”
柳倩茹看了許楓一眼,也不知道她想表露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走到一個賭徒面前,開始查探了起來。
只不過沒查探多久,柳倩茹就皺了皺眉頭,看着許楓說道:“你下的什麼毒?”
這一句話,讓許楓險些沒有跳起來。這女人怎麼說話的?怎麼也認定自己下毒了?她到底站在那一邊啊?
許楓搖搖頭道:“別亂說,明明是鏡湖這裡不安全,怎麼能說是我下毒呢。別人誤解我就算了,那是因爲他們不瞭解我。可是你和我這麼熟悉了,還會覺得我會下毒嗎?”
柳倩茹沒有搭理許楓,反倒是轉頭對着高聰慧說道:“毒性很猛,倒不是不能解。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毒的話,解起來要耗費很多時間。怕是還能等到毒全部解了,這些人都已經死了。”
柳倩茹的話,讓高聰慧盯着許楓:“什麼毒?”
高聰慧這才明白,爲什麼許楓帶着柳倩茹來。意思是告訴自己,你醫師都不用找了,我都幫你找好現成的了。也是爲了自己不知道這毒的霸道,前去找來醫術士,這些賭徒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