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行春提出‘合作’,劉景道:“你不知道她是警察嗎?”
寇行春淫笑道:“她穿着這樣哪裡像個警察?分明就是勾人男人的,遇到我們兄弟,正好滿足她,也算是成人之美。”
“不錯。”劉景笑道,心裡卻想,尼瑪這老色魔想法真奇葩,居然把這種事說成是成人之美。
寇行春提議道:“兄弟如果願意,可以先上,我替你把風。你上過之後,我在上也行。”
劉景心想,你妹的把老子想的和你一樣了。故意道:“3P可不可以?”
“3P更好。”寇行春卻是大喜,沒看出劉景話裡的真正的意思。
“變態、流氓。”劉景說完就給了寇行春來個左右開弓,啪啪兩巴掌把他打得暈頭轉向地,剛剛止住血的鼻子又流出血來。 ωwш☢ TTkan☢ ¢ ○
寇行春大怒,這時才徹底明白,原來劉景一直在故意玩弄他,他也起了惡意和殺心,見劉景就在自己面前,相距如此之近,正是能發揮異能術的最大威力,默默運功發動異能術。
wWW▲ TтkΛ n▲ c o
在近距離範圍內,寇行春的眼神果然威力加強很多,可惜面對早已達到地級大圓滿境界的劉景來說,還是小菜一碟,劉景再次驚歎道:“媽呀,今天見鬼了,我又動不了了。”
寇行春見如自己所想般,果然一舉奏效,獰笑道:“你不是遇見鬼了,你是遇見我了。”
“原來是你搗的鬼。”劉景裝作舉步維艱,行動不便的樣子。
“你知道已經晚了,去死吧。”寇行春手一揮,劉景像樹葉一樣飄了起來,然後撞在牆上。
劉景跌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然後掏出在公交車上撿來的付若雪的手槍,指着寇行春道:“別過來,我有槍的。”
寇行春哈哈大笑,說道:“又是一個白癡。”
付若雪就在劉景旁邊,兩人坐得很近,雖然之前有誤會,此時卻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命運相連,付若雪好心提醒劉景道:“你打不死他的。”
劉景聽她一開口說話,便知道她在同情自己,挪挪屁股,移到她身邊,說道:“打不死?不可能。他又不是怪物。”
付若雪皺了皺眉,因爲劉景往後退時,半個身子幾乎都要貼到她身上,她也不知道劉景是有意還是故意的,又想到此時情勢危急,一會兒肯定連小命都沒有了,便任劉景靠在她身上。說道:“我開槍打過他,打不死的。你沒看見?”
“看見啥?我躲起來了。”劉景感覺後面軟香溫玉,心裡樂開了花,前不久還是生死對頭呢,這時候就變成了同命鴛鴦了。
“你快點跑吧,我替你擋着她。”付若雪道。
“我替你擋着他,你跑吧。”劉景這時竟然莫名的感動起來,看來作爲人民公僕的警察覺悟還是很高的,關鍵時候,完全可以做到犧牲自己,成全別人。他對付若雪本來意見頗多,比如霸道、強悍,還有點蠻不講理,但是這時都不是問題了。
“讓你跑你就跑,廢話什麼。”付若雪
。又道,“出去後,趕緊報警。”
劉景道:“我可是男人,讓你一個女人保護算什麼好漢。再說,我有槍。”
“你還真是白癡,都說了手槍打不死他的。”付若雪急道,如果能跑,她早就跑了,她只是不好意思說出眼前這個公交色魔是爲了垂涎美色,絕不會放過她的,就算她跑了,也會被抓住。
“如果我打死他,怎麼辦?”劉景問道。
“你還想怎麼辦?”付若雪心想真是遇到傻子了,聽不明白人話。
“你親我一下。”劉景很認真地道。
“有病吧你。”付若雪氣道。
“不反對,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劉景說道。
寇行春聽到這時候,劉景還敢調戲付若雪,不禁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小子,你也算是我同道中人,可惜我卻不得不殺你,要怪就怪你流年不利吧。”說着,已走到她倆身前。
劉景道:“你再走一步,我可真就開槍了。”
“哈哈哈,你差點壞了老子好事,老子恨不得想慢慢折磨死你呢,可是我現在等不及了,我還要和美女警花好好樂一樂呢。”寇行春說着,雙臂做了個環抱的姿勢,劉景和付若雪被他異能術控制,都緩緩升了起來。
寇行春一直到現在,都沒認出曾和他交過手的劉景來,在冷雲會館時,劉景穿着和外貌都與現在不同,當時反穿着衣服,眉心還有假裝遮傷疤的創口貼,最重要的標誌義工帽子也被付若雪扔了。
如果他認出劉景就是當時以一敵二的人,恐怕早嚇跑了。
寇行春看着被自己控制住的兩人道:“你們都跑不了的。”
“是嗎?”
劉景舉槍對着他腦袋開了一槍。
子彈如之前付若雪開槍時一樣,慢得能急死人。
“我已經說了,你自己不聽,怪着誰來?”寇行春一臉得意。
付若雪也絕望地閉上了眼。
“砰——”
第二次槍聲響起。
“哎呦——”
付若雪只覺得自己身子一空,從半空掉了下來,這一下事發突然,摔得也不輕,痛得她不由叫了起來。她清楚地記得,自己被公交色魔控制,人是浮在半空的,怎麼會掉下來呢?
付若雪睜開眼就看到兩個人站在面前,是劉景和公交色魔,劉景手裡的槍還對着公交色魔,當付若雪看清公交色魔是,不由驚得張大了嘴巴。
只見公交色魔腦袋上一個血洞,明顯是被子彈打穿的,他睜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劉景把手槍在手心繞一圈,又回到手裡,在寇行春腦袋上一推,寇行春這才仰面倒地。
付若雪兀自不敢相信地道:“你打死了他?真的是用手槍?”
劉景對着槍口吹一口氣,在擺一個造型,道:“怎麼?你想賴賬不成?”
付若雪把他手槍搶回來,道:“我賴什麼賬?”
劉景道:“你忘了?剛纔我倆打賭,如果我用手槍打死他,你就親我一下的。”
“誰說要親你了?”付若雪瞪着他道。
“難道你那不是默認?”劉景眼巴巴地道。
“無賴,你再說一遍。”付若雪舉槍對着劉景的頭臉。
劉景舉起手,惶恐地道:“你別指着我,小心走火。”
“那好,把你手機拿出來,打電話報警,就說公交色魔已被擊斃。”付若雪命令劉景道。
劉景苦笑道:“我沒帶手機,我去公共電話亭打行不?”
“那就快點。”付若雪推着劉景往前走。
一邊走,劉景就說道:“我說警察同志,我勸你還是別報警的好,明天會有人發現屍體的,警察也一樣會知道。”
“我爲什麼不能報警?這是我親歷的一件事,我自己還是警察。”付若雪問道。
“我知道,不過,我是爲了你好。咱們報警的時候,要怎麼說?打死了公交色魔?怎麼證明?還有,你現在穿成這樣,恐怕很多人都會變色魔的。”劉景好心好意地道。
付若雪聽劉景這麼說,很不高興,拿槍托輕輕砸了一下劉景的後腦袋,道:“讓你心術不正。”
“哎呦——”劉景捂着後面,叫屈道:“我怎麼心術不正了?”
“你以爲別人都像你一樣?”付若雪道。
“像我哪樣?”劉景道。
“像你一樣色唄。”付若雪說着,又往前踢了劉景一腳。
劉景嘆口氣道:“看來你真是不懂。——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打什麼賭?”付若雪道。
“你不是說別人和我不一樣嗎?就賭這個唄。”劉景道。
“怎麼賭?”付若雪想這個人時好時壞,倒是個該接受教育的人,說不定能把他走上正道。
“我們去一個人多的地方,一試就知道。就試十個人,如果有兩個男人不理你,就算我輸。但是,如果我贏了,你得親我一下。”劉景說完,趕緊抱緊後腦袋,果不其然,付若雪又一次用槍托砸了下來,只是這一次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付若雪氣道:“你花花腸子還挺多的嗎?”
劉景道:“我這哪是什麼花花腸子?這都是人生經驗。——你還小,哦,你也不小了,請問,你多大了?”
“我二十二。”付若雪道。
“啊,原來你才二十二,比我小,是妹妹。”劉景不知不覺間,就和她拉近了關係。
“誰是你妹妹,少胡說。”付若雪還保持着一絲警惕。
“在玉皇齋吃飯的時候,那個戴眼鏡的傢伙是你什麼人?”劉景問道。
寇行春進的這個巷道,有點古街的感覺,幽深深邃,但是黑夜裡難免讓人害怕,劉景走路說這話,還能減少恐懼。
“和你無關,你也少問。”付若雪推着劉景,讓他快走。
“怎麼會和我無關?”劉景道。
“和你有什麼關係?”付若雪也不知道劉景這人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但是又有點好奇他說的話。
“因爲我想第一個拿他做實驗,看他是不是和我一樣的人,你應該也想知道吧。”劉景道。
“我不想知道。”付若雪淡淡地道。
“你不想知道?那你是已經知道了。”劉景又嘆口氣道,“難怪你會恨我們這樣的人。”
“別瞎說,我哪裡恨你了?”付若雪說道。
劉景這纔回頭道:“你先把槍拿下去,別老指着我,你都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公交色魔了,幹嘛還這麼對我。”
付若雪理直氣壯地道:“因爲你也不是好人。”
劉景很無奈,這都相處這麼久了,還把自己當壞人,想想也是挺無語的,說道:“如果我是壞人,我早就答應那個胖子的要求了。你自己想一想吧。”
付若雪一愣,想到那個胖子倒是真的壞,眼前這人好像還沒有怎麼壞過。
劉景道:“你現在知道我的好了?”
付若雪‘哼’了一聲,猛地想起自己給他戴上手銬,不就是因爲她摸自己屁股不說,還摸了自己的胸嗎?
一想到這,頓時喝道:“你好人個屁,在公交車上,在車上……。”
劉景一臉瀑布汗,想那都是天意,真不怪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