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勢大力沉,可怖無比,足足五萬斤的巨力轟然爆發,直接將韓少主抵擋過來的拳頭崩碎。
緊接着便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方纔還囂張無比要親自手刃楚休的韓少主,直接被一拳崩飛出去,瞬間氣息全無。
“嘶……”
“這,這,引脈境中期的韓少主竟然被一拳打死!”
“這是什麼怪胎,怎麼如此可怖,那惶惶一拳,竟然讓身爲引脈境後期的老夫,感到無比至極的壓力,太可怕了!”
楚府中,一衆賓客議論紛紛,望着那地毯中心的消瘦身影,皆是冷呼不已
……
楚休置若不理,轉回頭來看着主位上,高高在上,桀驁不馴地楊無虛,冷酷道。
“你便是那楊無虛?”
“小雜碎豈敢!”
“大膽!靈宗楊天驕大人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嗎,趕緊跪下賠罪!”
“剛纔看你這人還有點本事,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那可是靈宗的楊無虛啊,內門天驕,豈是你能惹得起的!”
一衆人竟然見楚休竟敢出口質問靈宗天驕楊無虛,驚呼一聲,紛紛指責楚休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一羣趨炎附勢如同牆頭草一般的小人,楚休豈會在意他們的口舌之利。
一個在自己眼中連廢物都算不上的螻蟻,竟然敢如此質問自己,當真是不知死活。
楊無虛乃是靈宗內門蓋世天驕,更是威震大乾,赫赫有名,真罡境強者的孫子,即便是將你的妹妹當做爐鼎,那也是你的妹妹三生有幸。
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待遇的楊無虛,臉色猙獰,便要讓屬下動手,將這個不知死活的螻蟻拿下。
“你不要無理取鬧了行麼!”
倏然,就在一衆人等着看楚休悽慘無比的下場的瞬間,那高高在上,清冷無比的楚家天驕,本次茶會的發起人,楚靈秀忽然冷斥道。
“你鬧夠了麼!上次你犯下如此大罪,如若不是我楚靈秀苦苦哀求家主,放你一條生路,你今天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麼!”
楚靈秀黛眉微鎖,似乎很是難爲地繼續道:“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和我楚靈秀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此次你僥倖不死,應該好好地躲起來,平平凡凡的度過你的一生不好麼,何苦不知天高地厚回來楚家呢!”
楚靈秀清冷的臉上滿是責怪惋惜,一舉一動間,柔弱輕憐,讓一衆武者仰慕他的武者心疼不已。
面對憤怒無比,朝着自己射來的數十道眼神,楚休巍然不動。
“一羣土雞瓦狗而已!”
這些個看似大義凜然,欲除自己而後快的一羣武者,不過是一羣跳樑小醜罷了。
大義凜然,大的過自己一拳?
楚靈秀原以爲楚休會憤怒無比,當着衆人的面替自己狡辯。
但是眼前的楚休早已非一個月前的楚休,只見他長衫而立,凌然不動,似笑非笑地看這自己。
那一雙澄澈的眼神中,充滿剛毅和自信,那淡淡笑意似乎充滿了嘲諷,似乎在嘲笑自己如同一個小丑。
沒有仇恨,沒有憤怒,有的只是不帶一絲人情味,冰冷至極的殺機。
可是,自己的天賦已經得到靈宗內門長老的認可,在茶會結束後,自己便隨着楊無虛前去那靈宗,拜入真罡境強者的門下。
成爲萬萬人之上的靈宗天驕,關鍵時候她楚靈秀怎麼會讓楚休在這裡搗亂呢。
“你走吧,趁着楊公子還沒有生氣,靈秀就斗膽再爲你求一次情,還望你有自知之明,莫要在糾纏下去!”
“我家靈秀果然是天眷之女,如此胸懷當真讓老夫欣慰不已,我楚家出此凰女,後繼有人也!”
楚鎮南虛僞一聲,郎朗笑道,一時間衆人更是將楚休視若那,卑鄙無恥,恩將仇報的小人。
“一定要把這個小人,廢去武功,然後當着整個大乾武者的面,向靈秀姑娘道歉。”
“不錯,此等小人,我王霸旦第一個不服!”
“哪位老兄能夠擒住此賊,我曹答華,願意助其一臂之力!”
……
“一羣白癡!”
一羣蒼蠅一直在自己身邊嗡嗡亂叫,而且還是那種剛從茅坑裡跑出來的。
楚休自然不會慣着他們:“不服?不服,儘管來,我楚休全部接下,不然都給勞資閉嘴!”
倏然,楚休冷厲一聲,環視全場,一股可怕至極的威壓,朝着一衆狂吠的衆人席捲而來,一時間,直壓的衆人瑟瑟發抖,閉口不言。
“我再問你一句,你可是那楊無虛,我妹妹楚馨兒是 不是被你抓走的!”
楚休眼神迴轉,引脈境後期的真力全部爆發,死死盯着楊無虛。
“螻蟻一般的雜碎,我就是你要找的楊無虛,就是我把你妹妹抓走的,不光要將你妹妹變成爐鼎,還要讓你全家死無全屍,雜……”
“我雜你馬!”
轟然,楚休真力瘋狂運轉,驚鴻步全力開啓,七傷破壞拳凝實,一拳砸出。
“找死,敢對我家公子動手,我血奴定讓你生死兩難!”
驟然間,楊無虛身邊的一名引脈境後期的武者血奴,怒喝一聲對着楚休襲來的一拳,硬撼而去。
“轟!”
兩拳相交間,可怖的真力爆發,然後在空間形成了可怕的真壓風暴,朝着周圍席捲而來。
“快快運功抵擋!”
面對如同風刃般的真壓風爆,地下的一衆武者,心驚不已,紛紛運起真力抵擋。
一拳出,足足五萬斤的破壞之力,轟然爆發,在兩者拳頭相撞的一瞬間,引脈境後期的血奴狂噴一口鮮血,整個身子被砸飛出去。
“公子救我!”
半空中,感受到那可怕的破壞之力,正瘋狂侵蝕自己全身經脈,血奴驚恐無比,嘶聲厲叫,想要向楊無虛求救。
“嘭嗤!”
破壞之力在血奴四肢百骸中,全部爆發,直接將其經脈全部震斷,最後化作一灘血霧,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一拳斃引脈境後期的高手,而且還是靈宗出來的高手。
楚休之兇威,震懾全場,讓一衆武者驚恐不已,唯恐這絕世兇人,那根筋不對,一拳將自己也砸成血霧。
“我重劍門弟子在醉紅樓被人攔住,說是喝花酒沒給錢,作爲重劍門首席大弟子,我林動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今天就此別過!”
說罷,那一衆賓客中,一個身背重劍的青年瑟瑟發抖地朝着衆人一拜,一溜煙地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