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屠桀驁無比,似乎是勝券在握。
此人原本只是九陰老人勢力範圍內的一名散修,一身肉身功法,登峰造極,全力一拳打出,足足有數數十萬斤的力量,可怕無比。
憑藉着半步真罡境的修爲,此人沒少犯事,甚至於當衆斬殺九陰老人麾下第一大將,後來被九陰老人親自出手鎮壓。
正好又趕上此次的化龍會武,九陰老人便心生一計,只要狂屠能夠讓他進入化龍池,那麼放他自由,並且許諾他一筆豐厚的元石。
“大膽狂徒,在下“雙掌翻天”來會會你!”
化龍會武的規矩本是可以挑選自己的對手,可是這狂屠狂妄無比,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心裡,意欲憑藉一人之力,其他武者。
倏然,那楊國公手下的一名半步真罡境武者,身形一動,整個人在躍上擂臺的瞬間,雙掌齊出,可怕的數十丈凝形掌印轟擊而來。
“廢物一個,也敢造次!”
凝聲間,狂屠狂暴真力一動,一拳朝着那飛襲過來的武者轟出。
嘭,如同實質化的轟然一拳,瞬間將那兩道巨掌碾碎,接着一聲慘叫聲響徹這個白龍擂臺,那半步真罡境的武者,竟然硬生生被狂屠一拳砸飛出去,昏死過去。
“呸,廢物一個,也配做勞資的對手!”
狂屠收回真力,一臉不屑地道。
“勞資今天便是要把你們這羣嬌生慣養的廢物,一個個全部打死,想進入化龍池麼?可以,只要一人一萬塊元石便可!”
化龍會武有三個名額,六選三,狂屠自覺人數有點多,憑藉他遠超同階的實力,爲何要和這羣廢物,一同分享化龍池帶來的好處。
桀驁間,狂屠冷然一笑,開出了條件。
“夯夫狂妄,堂堂化龍會武的規則,豈是你能說變就變的!”
蕭寒山這邊的幾個國公,慍怒無比,尤其是那楊國公,更是恨不得當場將那狂屠,碾成碎片。
“九陰老鬼,你好好管教一下你的手下,莫非你要和那燕老匹夫一起,和我們作對麼!”
蕭寒山陰沉着臉,好好的計劃,竟然被狂屠攪亂。
“嘿嘿……”
九陰老人狡黠一笑,搖頭道:“你們和燕絕風的事情我不管,可是我手下的人,提出的條件並無過分之舉,一萬元石麼,對於你們來說,咬咬牙還是能夠拿得出來的!”
巨大利益面前,九陰老人奸猾無比,模棱兩可地道。
“老夫勸你們快點給,我那手下脾氣不好,說不定呆一會,把你們這邊的人,都給打廢了,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你們哭都沒地方哭的!”
幾位國公說話間,這邊的一名武者,又剋制不住,上臺去挑戰狂屠。
可惜的是,這個半步真罡境的武者,也就在狂屠手中撐了不到十個回合,就被一拳重重砸飛出去。
“想不到九陰老鬼,竟然找到如此可怕的武者!”
剛纔被狂屠擊敗的武者,宋國公白痕似乎有點印象,不由駭然道。
“小拳侯蕭御風一直不動手,莫不是怕了那大漢!”
如今已經淘汰兩位國公,這邊的楚休和白芷,加上蕭御風兩人,還有四人,晉級的希望大大增加。
可是這狂屠明顯的要讓衆人難堪,要麼交一萬元石,要麼就要過他這一關。
楚休心思微動,他也不着急出手,倒要看看是誰先沉不住氣。
“父親,讓我前去教訓他一番!”
說話間,白芷便按捺不住,寶劍鏘地一聲出鞘,化作一道劍光,朝着狂屠斬殺而去。
“你這丫頭,莫要胡鬧!”
白痕臉色大變,狂屠實力尚且顯露不到三分,自己的女兒幾斤幾兩,自己還不知道,上去不是送菜?
“哈哈,竟然上來個小妞,怕不是給你狂爺添樂子的吧!”
狂屠哈哈大笑,狂暴拳影連連轟出,將白芷逼出攻擊範圍,然後整個人高高躍起,如同惡龍一般,轟然墜落,朝着下方的白芷踐踏而來。
“狂徒!”
白芷俏臉凝重,面對赫赫兇威,一劍朝着天空揮灑而去。
然而,狂屠的實力比之白芷高出不少,肉體更是強大無比,一拳震碎她揮灑而來的劍芒,獰笑一聲,整個如同人形機器的身軀,硬生生在半空中扭動起來。
鞭腿掃動,一腿朝着白芷嬌弱的身軀砸去。
這一腿撕裂空氣,摩擦出噼裡啪啦的爆鳴聲,讓一衆圍觀的武者,無不驚駭不已。
“這白痕的寶貝女兒要被一腿砸碎了!”
“果然如同白痕一般,不知天高地厚,即使身隕,也是自己找的!”
“芷兒,趕快躲避認輸!”
白痕駭然一聲,朝着白芷提醒道。
可是此時化龍會武,乃是皇帝蕭炬親批,四皇子蕭寞親自主持,場上規矩不可逾越,即便他是白龍帝國,八大國公之一,也不能出手,將白芷救下。
危機關頭,白芷全身真力爆發,連續斬出五十道劍氣真芒,試圖躲避暗必殺一腿。
其後,身法秘術瘋狂運轉,在狂暴鞭腿砸中自己的那一刻,陡然出現在了擂臺下。
“呼!”
死裡逃生,白芷俏臉凝重,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臉色更是蒼白無比,顯然剛纔的身法秘術,已經掏空了她大半的真力。
“以後千萬不要在如此魯莽了!”
白痕心疼地將一道真力打在她的身上,責怪道。
不過慶幸的是,他早早便將自己的身法秘術,傳授於自己的寶貝女兒,如若不然,剛纔白芷便要被那狂暴一腿砸成重傷了。
狠辣無情,辣手摧花、
在狂屠的世界裡,只要敢向他對手的,都是他的敵人,而面對敵人,無論男女,他統統不會手下留情。
連續擊敗三名武者,直接導致三名國公無緣化龍池,一時間,那狂屠似乎引起了幾名真罡境國公的公憤。
“此等夯貨,待離開白龍帝城,本國公定然讓你死無全屍!”
燕絕風這邊,由於白芷淘汰,只餘楚休一人,而蕭寒山陣容中,也是隻有那蕭御風,一臉不屑,雙目微閉地端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一時間,場上的形勢頗爲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