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楓想不到自己剛剛來到蘇杭會所就抓到那麼一條“水魚”,這一下,不但把來蘇杭會所的損失奪回來,也爲華楓在來到蘇杭會所之後立了一個威,給小刀會的幫衆看來,他不止是一個屠夫。在蘇杭會所裡辦事,也更加方便了很多。而那對於那兩名荷官少女,華楓心想,既然他們是小刀會從小培養的,那麼她們對於出千和背叛小刀會的後果,肯定是非常清楚的,而她們卻是還敢那麼幹了,而且一連兩個多星期,如果不是自己的到來發現,肯定還有可能繼續下去。所以,華楓猜出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原因。
華楓第一次進到他那間豪華的辦公室,推開辦公室的窗口,向窗口看下去,正是一片翠綠的青竹,散發着淡淡的竹子氣息的空氣從窗口吹進來,讓他整個人似乎都心曠神怡。坐在老闆椅上,想怎麼坐就怎麼坐,想怎麼揺就怎麼揺,整個人攤在老闆椅上,舒服極了,甚至雙腳不用下地,想往哪個方向,就往哪個方向,因爲老闆椅的下面有滑輪,這個時候華楓才明白那些老總爲什麼喜歡坐在這樣椅子上,甚至爲什麼會長的那麼肥胖?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走路還有老闆椅的滑輪代替,他們能夠不舒服,不長得肥胖嗎?
“咚。”華楓剛剛坐下,辦公室外面就傳來了幾聲敲門聲。
“進來。”華楓從老闆椅上站起來,從書櫃拿出一本管理的書籍,擺在桌面上,擡頭說道。過了一會,正看到k哥滿臉笑意走了進來。可以說,華楓幫助他追回了二十多億,不但是幫助華楓自己,還是幫助k哥,畢竟如果在他的管理下,被人出千帶走二十多億,到時徐老大真的對於這件事沒怎麼樣,但是他知道他以後的日子肯定過的非常艱難,而且有人出千捲走那麼多錢,再沒有找出是誰在出千之前,肯定還會繼續下去。而更讓他佩服的不止是華楓的在那麼短的時間看出對方的千術,而是能夠發現連他們都不敢相信的內鬼,而且還是他在他保證對方沒事的情況下。
“文哥,我將人帶來了。”k哥尊敬地說道。華楓向門口看去,正看到那兩位哭哭啼啼,亂蓬蓬長髮的荷官小美女,只是這個時候,她們的臉色早就變了,雖然看到她們的臉和手腳還沒事,也就是還沒有對她們動粗。但是,在知道出千和背叛小刀會的後果之後,她們自己都把自己嚇死。所以這個時候,兩位荷官小美女嚇得臉色蒼白,眼中流出的淚水和流出來的鼻涕混合在一起,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個剛剛被糟蹋的花季少女。可以說,現在對於她們來說,已經非常好了。如果是換成其他人,在發現出千和背叛的時候,早就先把對方的眼珠和手腳挖出和砍掉。顯然,即使她們暫時沒事,將她們拉着過來的兩名賭場工作人員顯然對於兩女沒有什麼好臉色,是用單手拉着兩女的長頭髮,從剛纔的貴賓房直接拖過來。
“那五名港臺老闆怎麼樣?”華楓看着k哥問道。雖然,在這件事中做的不是很好。但是,華楓還是沒有懷疑他對於徐家的忠心。
“文哥,這裡是畢竟是名流會所,所以也就不像其他賭場那樣,直接將他們的單手砍下來。不過,現在被我們控制在一間房間。先把我們原來的錢追回來,再做處理。文哥,你說這樣行嗎?”k哥尊敬地說道。
“很好。他們是港臺老闆,應該很多錢,砍了他們的手臂,我覺得也沒有多少用處,只是把這裡弄髒而已。你就故意威脅他們,或者讓他們受點小傷,讓他們把在賭場贏錢雙倍用來贖回他們的手和腳。”華楓說道。
“文哥,這不符合道上的規矩啊!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豈不是有更多的賭徒來這裡出千?”k哥皺眉地說道。現在他有些搞不清華楓了,畢竟就是在澳門賭場,如果出千的賭徒被抓住,不是被砍手,就是被挖眼珠,那麼賠錢就算數了,這豈不是縱容那些出千的賭徒嗎?
“規矩是人定的,何必什麼事都要按照以前的規矩。我們開賭場,開會所,無疑是想賺錢而已,這樣的錢要比什麼都來得快,何必不要呢?這件事我會和徐叔說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辦吧!”華楓說道,對於這些規矩,他覺得有很多已經根本不符合時代的發展了。
“文哥,我知道了,這就去辦。”k哥說道,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位荷官小美女,尊敬地把辦公室的大門關住。
華楓想了想,如果不是自己,是其他人來這裡,這兩名花季少女早就沒命了。點燃一根香菸,坐在老闆椅上,邊翻開那本管理書籍,邊舒服地抽着一根香菸,看他的樣子,似乎把地上還在哭哭啼啼的兩位荷官少女給忘記了似的。
這一下,地上的兩名荷官少女似乎也哭完了,把頭擡起看向坐在辦公椅上的華楓時,兩女都看了看對方,似乎有些奇怪這位新來叫文哥的老大,並不像其他老大那樣兇惡,到底對她們想怎麼樣?不過,她們的臉蛋也稍微恢復了紅潤,眼淚和鼻涕也不再流出來了。可能是華楓把辦公室的窗口打開,外面的寒風吹進來,加上兩位荷官穿的衣服有些薄,而且她們的嬌柔的體質也受不了,所以兩女都開始凍得有些發抖,不停地捂住小嘴,防止再打噴嚏。
華楓看書的速度依然很快,仍然像以前在交大圖書館看書的那樣,不過現在不像以前那樣,每次去圖書館,都有大小姐坐在一旁看着,時不時還要受到對方的“騷擾”,而現在這本管理書籍的內容並不是很多,裡面闡述的管理觀點也很直白,所以也就很快把書看完了。當華楓把書合上,他已經吸了三四根香菸,如果不是打開窗口,整個辦公室都是他噴出來的煙霧。
“你們有沙發不坐,怎麼還坐在地上?”華楓從老闆椅上站起來,來到窗口旁,將窗口關上,來到兩女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們問道。不經意間,華楓看到了兩女工作服裡的含苞欲放的花蕾,讓他感覺有些不舒服,畢竟他不是色狼。在他看來,以兩女的年齡還是不當自己的乾妹妹還差不多。
“我。”看到華楓這位新來的老大,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的時候,那位剛纔和華楓貴賓房見了很多次的荷官少女,將臉上流出的鼻涕抹到身上的衣服擦,防止它滴在地板上,讓新老大覺得煩惱,小嘴動了動,看了一眼華楓,又低下頭。不過,這個時候她的心中惱怒死了,如果不是華楓走進過來看,他肯定發現不了自己出千。知道這個時候,這名荷官少女被別人發現出千,仍然把責任推到華楓的身上。華楓看着兩位荷官少女的模樣,笑了笑,對於她們完全不像在和興街那樣,完全像那樣下得了手。
“如果你們不想被他們挖了眼珠,那麼也就好好回答我的話。”華楓說道。果然,聽到華楓說道要挖眼珠的時候,地上的兩女臉色又從紅潤變成蒼白。可以說,那麼多年,在小刀會的培養下,對於裡面這些規矩,她們實在是太清楚了。甚至,連華楓見識過一次的三刀六洞,比他還要清楚。只是,一時之間她們以爲華楓沒有對她們幹什麼,以爲也就沒有什麼事了。
“我。”荷官少女擡頭看了一眼華楓,有些害怕地低頭。
“先去衛生間將你們的眼淚和鼻涕洗乾淨了,再出來說話。”華楓裝着嚴肅地說道。只是,他的臉色總是帶着一絲微笑,讓人怎麼看,都看不出對方是一個粗暴的人。兩名荷官少女點點頭,從地上站了起來,也就向辦公室的衛生間走去。在裡面嘩啦啦地開水洗了大概五分鐘,把臉上的鼻涕和淚水都洗乾淨,走了出來,也就恢復了剛纔在貴賓房裡青春靚麗的神色。
“將你們的臉和手擦乾淨吧!”華楓將桌面上的一塊潔白的手帕扔到兩位荷官少女面前。兩女聽完,也快速將她們的臉和手擦乾,戰戰兢兢地坐在辦公室柔軟的沙發上。兩位荷官少女擡頭看來一眼華楓,又急忙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