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黑豹幫的犯人都是發自內心尊敬華楓,畢竟不是每一個老大都能夠向他那樣,就是以前他們的老大朱大腸也不能,要不那天在華楓剛剛來的時候,就想給他一個下馬威。所以,那些老大不是使用暴力,就是使用心計制服,或者控制他們。但是,他們很容易看得出來,他和那些老大有很大區別,因爲他真的是切切實實給他們帶來的生活改善和實惠。所以,在他還沒有當老大的時候,那些犯人往往早已把他選中了。走出那棵大樹底下,仍然帶着一幫犯人到綠色地草地上躺着,與地面有一個親密的接觸。當然,剛開始他很奇怪,在這麼多犯人的情況下,山坡的地面仍然保持的非常整潔。當看到有一批犯人隨時出現在山坡,清潔地面的垃圾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知道,原來山坡的地面隨時都有人在清潔。那些清潔山坡的犯人,甚至連那些犯人仍的紙碎和菸頭都清理的乾乾淨淨,所以現在地面那名乾淨,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老朱,你們每天晚上在監獄裡都是那麼清閒的嗎?你們是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的?”想到剛纔在唐老大身上無意中問道的那股男女**味。那些被關在監獄裡的幾十年的犯人,他真想不到他們會說怎麼解決的,特別是那些強姦犯,他們能夠受得了嗎?而現在,雖然他問的有些委婉,但是旁邊的犯人都明白華楓說什麼。甚至,有些犯人已經不好意思,臉紅低頭,特別是那些熱血的年輕人。
“這個,我老朱對這些沒有什麼特殊愛好?但是,聽說有些監獄裡,很多監獄到晚上的時候,都會出現兩男抱在一起,在被子下亂動。所以,監獄裡大部分都是通過同性解決的,而另外一部分是通過自己的五指,應該是叫自摸吧!也就是西醫中的手yin。而至於其他,我不清楚。”朱大腸喝了一口二窩頭說道,他想不明白他爲什麼會是突然問這些。
“哦,我知道了。但是,如果你們這些有的是同性戀,我不歧視你們,你們以後晚上動手的時候要小聲點,至於那些有手yin的,這是一種病,長期對你們的身體肯定不會有好處,如果能夠戒得了就戒了,這對你們的身體不好。如果戒不了的,偷偷告訴我,讓我給你們開一副藥,喝幾次應該沒事了。當然,現在我交你們一種武術,你們有時間就可以練練,你們以後也就不會再想那些了。”華楓看着衆人說道,現在他也清楚監獄裡這些犯人的生活了。而他已經把那本武術絕書,記的清清楚楚,從裡面找出一種武術,還不是非常簡單。但是,現在要找一種易學,而且還要短時間有效的,而且還要避免把重要的武術暴露出來,那就不是隨便說出來,所以在他說完的時候,他在腦海中一一排除。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和旁邊躺在地上的犯人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個犯人偷偷摸摸地向他的方向走了過來,他當然不是像他們賣東西,而是來刺殺他的。上一次,從飯堂回牢房的方向,那名犯人並沒有成功刺殺華楓,甚至連那名犯人自己也被打成了重傷。所以這一次來刺殺華老大的犯人,除了大膽機智外,他還是一個武術高手。這也是爲什麼在那個刺客犯人偷偷摸摸向他過來的時候,沒有感覺到那股危險正向他過來。而旁邊的那些犯人聽到華老大的話,早就不好意思低頭不知再想什麼。當然,他們也非常期待華老大真的能夠交他們武術,到時他們像華老大那樣,也就不怕被別人欺負了。
“各位老大,需要烤香腸嗎?”衆人看到一名中年人微笑地向他們走了過來。雖然沒有看到他們有烤箱,但是衆人看到那名中年人手中拿着的香腸,而且都聞到烤香腸的味道。
“不要,你走吧!別來煩我們。”黑豹幫一個犯人說道。
“是嗎?”那名中年犯人似乎不像剛纔那名賣煙的光頭年輕犯人那麼囂張,仍然微笑地看着四周,但是他的眼神始終注意着,躺在地上的華楓。而就在這個時候,地上的那些黑豹犯人似乎都覺得很困,很想離開睡覺,所以很多犯人慢慢閉上雙眼。而他本來就是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白雲,看的有些花了,也就閉上雙眼思考。他根本想不到原來那名中年人手上拿着的烤腸發出來的香味居然有迷昏的作用。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些迷昏藥根本沒有用處。但是,在那名中年刺客以爲地上躺在的華楓,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所以,這個時候,他才露出真真地兇狠臉色。而那些烤腸中一個烤腸被剝開皮後,也就成了一個尖尖的利器,比殺豬的利器還要鋒利,在快要落山的陽光照耀下,似乎都要閃光。
“你去死吧!”那名中年犯人拿着那根利器,對準華楓的脖子,狠狠地刺了過去。他相信憑藉自己的武力,還有剛纔迷昏藥的作用,華楓就算武術再高也避免不了這根利器,只有死路一條。而正在躺着思考的華楓,感覺到一陣惡風向他的脖子撲面而來。睜開雙眼的他,立刻向旁邊打了一個翻滾。那名中年刺客想不到華老大不但會醒過來,而且反應還會那麼快。但是,就在他驚愕的一瞬間,他拿起那根利器從草地上撥出來,帶着泥屑再次向華老大的身體狠狠地刺過去,而這一次他不管有沒有一次刺死華楓,只要傷害對方,也就算是沒有白來。而且只要刺人這一次,不管有沒有刺中,可以藉助周圍的犯人離開。
“啊!”只是,這名中年犯人所有一切都是幻想。在華楓打了一個翻滾,在那名中年刺人再次向華楓刺過來的時候,華楓他早已經反應過來,所有不用看那名中年刺客,直接擡起右腳狠狠地踢向中年刺客的肚子。被華楓一腳踢中的刺客,根本受不了,痛苦地趴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