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楓進到北飯堂的時候,幾乎北飯堂裡的犯人都驚訝地看着他。現在已經沒有人再看小這位長髮的犯人,所以在華楓和黑豹幫犯人去排隊打飯的時候,其他隊伍的犯人,也不敢在隨便(插)隊。因爲華楓已經把那幾萬元交給朱大腸,當成黑豹幫的經費。當然,其他犯人也入有,只是沒有華楓那麼多而已,而現在進到飯堂裡,當然加飯菜吃飽,畢竟如果連飯都沒有吃飽,其他也就更不用說幹什麼了。其他幫派的犯人現在也只能羨慕地看着黑豹幫派的犯人,特別是火龍幫的犯人,以前都是他們讓黑豹幫犯人羨慕,而現在卻是相反。從北飯堂出來,華楓再次看到雄鷹幫和血狼幫老大,當然現在他們去的都是同一條路,因爲下午是放風的日子。
“華老大,前面那個山坡就是我們放風的地方。”朱大腸指着遠處空地說道。華楓向朱大腸所指的方向看去,那裡確實像是一個大山坡,整個山坡的由東南方向西北方向逐漸傾斜,所以現在華楓所在的東南方向那邊山坡看去的時候,正看到整個大山坡,一片都是青草,也不知這些草和平時見到那些野草有什麼不同,畢竟現在已經步入冬天,而現在這片大草地上的草仍是碧綠色。華楓和身旁的黑豹幫犯人像一羣聞到野草香味的山羊一樣,加快腳步向大山坡走去。當華楓來到這片碧綠的大山坡的時候,他真的有些感覺自己身處的地方不是在監獄,而且一個自由自在的大草原上。但是,華楓向山坡看去,沒有看到山羊,而是看到穿着囚服的犯人在走着,或者坐着,睡着。也許,來到這裡看到監獄的所有地方,華楓對於這片草地感覺纔是最滿意的。
“這裡真好!”華楓毫不猶豫地坐在山坡的草地上,向西北方向看去,感慨地說道。
“是呀!這裡真的很好,空氣很新鮮。但是,以前這裡都是被那三大幫派霸佔,就算一週有三次的放風時間,我們也不敢來,來這裡也只能被那些犯人欺負。”龐金榮坐在華楓身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如果不是遇到華楓,也許他們只能天天呆在那又黑又臭的牢房裡。
“那些人犯人也太霸道了吧!真把這裡當成他們的領地?”華楓笑道。這麼一個大山坡,就是監獄裡三四萬的犯人全部來了,這裡也不擁擠,那三大幫派的犯人爲什麼就會那麼自私呢?
“呵呵,這裡可不但是犯人放風日子那麼簡單,這裡往往是幫派與幫派,犯人與犯人之間的利益與矛盾所在地。華老大,你看那邊。”陸擎眯着雙眼指着十幾米遠的地方,正看到一羣犯人圍着幾個犯人。不用看,都知道那羣犯人正要對那幾個犯人動暴力。在監獄裡,也許只有暴力纔是王者。這也是爲什麼向龐金榮這種高級分子,在監獄裡面也只能人讓其他犯人欺負。
“我們去看看熱鬧。”華楓笑着說道。其實,不用看,他都知道那羣犯人肯定是雄鷹幫或血狼幫兩個幫派的其中犯人之一。而華楓站起來準備向那邊走過去的時候,朱大腸本來想阻止華楓不要去理會那些犯人,畢竟現在以黑豹的能力,還不能與那兩個大幫派有矛盾,無論是從財力上,還是勢力上,都比不上他們,畢竟他們不像火龍幫派那些犯人。但是,看到華楓已經帶着旁邊的黑豹犯人向那邊走了過去。無奈,朱大腸只能快速跟着上去。
“老大,你們就放過我吧!我家裡寄來的那筆生活費已經被血狼幫收去,我們身上已經沒錢了,你們就過我們吧!”被圍着的一個犯人擡頭說道。本來他們這些小幫派,或者根本就沒有加入任何幫派的犯人,他們每個月都會被三大幫派剝削,譽爲保護費。而他們已經被血狼幫派的頭目收去一筆保護費的時候,以爲雄鷹幫的犯人也就不敢再來向他們要了,當然他們也知道火龍幫派的老大被打傷在病牀上,所以他們懷着僥倖的心理,來大山坡放風,畢竟成天呆在牢房裡,就還要發黴了。只是,沒想到剛剛來到大山坡坐下,就碰到這一幫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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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一百,一分都不能少。”站在的光頭中年**聲說道,絲毫不敢地上哀求的犯人。現在他們收到保護費,他們也就有分紅,收不到保護費,不但要收到老大責罵,還沒有分紅,他們可不管對方是不是已經把保護費交給血狼幫了。而且他站在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根本就沒有見雄鷹幫派的犯人過來。而且他們也知道,那些犯人都是被兩大黑幫敲詐勒索的。
“交不交?你們是收他們身上。”那名光頭中年人繼續大聲呵斥道。在那名中年人一聲呵斥下,旁邊的圍着的犯人向餓了幾天的餓狼一樣,向地上的犯人撲了過去,頓時地上的幾人,立刻被撲過來的犯人抓住雙手和雙腿,而另外的犯人,把那幾個犯人的衣服都從身上脫下來,把他們都剝成了赤(裸)(裸)的犯人。只要那幾個犯人有絲毫的掙扎,將毫不猶豫地踢向他們身上。所以,當華楓帶着黑豹幫犯人過來的時候,發現地上那幾個犯人身上都是青色的傷痕,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已經收到了內傷,連骨頭都可能傷到了。
“老大,這裡有一塊不知玉,不知是不是真玉?”一個犯人從剛纔那個地上說話的犯人底褲(摸)出一個玉觀音一樣的玉,那玉還有一條紅線,看來是戴在脖子上,只是在監獄裡面對一羣毫無人(性)的野狼,他根本就不敢戴在脖子上。
“也許值幾個錢。”那名光頭中年人不屑地說道。對於這些玉,看起來並不值錢,他根本不放在身上,他需要的是現金,那紅色的百元大鈔。
“你,你不能拿走,那是我老婆給我的。”那名犯人見到自己那塊玉被那個犯人(摸)走,對着旁邊抓住他的犯人,又是喊叫,又是掙扎,絲毫沒有用處,但是他那雙不屈的眼神,早已哭出了眼淚。只是他進到監獄裡,在他懺悔的時候,老婆送給他唯一的陪伴物,而對方卻是這樣對他。他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就連這快自己老婆臨死前留給他自己的玉都沒有,在這樣孤獨冰冷的日子裡,他不知留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