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兄,你用這個銀針幹什麼?不會是自殘來刺激神經吧?”
看着那又長又細銀針,朱仁毅,真有點頭昏。
“你才自殘?我是給你們進行鍼灸。”
華楓不樂意地說。
自殘是什麼?
自殘是指人對自身肢體和精神的傷害。一般來說,對精神的傷害難以覺察,因此,如果不特別指明,自殘僅僅是指對肢體的傷害。自殘的最極端情況就是自殺。自殘行爲並不少見。每個人都可能產生過自殘的念頭,只是大多數人沒有采取實際行動而已。
想到那些失戀而割脈自殘的女孩,那些吸毒而導致精神錯亂,口中含着刀片的吸毒者的圖片,三人的手都起雞皮了。
“你真的會醫術?”
朱仁毅還是有些疑惑地看着華楓。
“你們誰先來?”
華楓沒有答,而是很嚴肅地問。
在醫術上,容不得有一點錯誤。否則分分鐘都會死人。正所謂,醫生可以治人,也可以殺人。
“周大哥先來,我吃小就怕打針。”
朱仁毅不好意思的是。記得在發病的時候,他最怕就是打針。雖然醫院給他打針的是美麗的護士姐姐,但他寧願不見她們。
“華楓,我準備好了。”
周聰自信的望着華楓,對已華楓他有一股莫名的自信,就像當初第一眼看見華楓時,就決定要和華楓成爲好兄弟。
華楓從小包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酒精,
“你還是穿好衣服,脫掉你左腳的臭祙子,睡在牀上,然後擡起你的腳底板。”
華楓本來想背部穴位進行鍼灸的,最後還是決定腳底板。
當週聰全都按照要求做完後,擡起他的腳底板。富家子弟,從小不用下田幹活,所以看起來,和農村幹活的人腳就是不同,白了許多。但是,無論怎樣,都有一股異味,很難聞,不知道是不是香港腳。
“華兄,有點難聞,讓你見笑了。”
周聰不好意思的是。
“男人的腳都是這樣,你忍一下,當銀針刺入時,會像被蜜蜂蜇了一下。”
華楓笑着說。
然後,閉上眼睛,集中精神,用手在周聰的腳底板確定穴位,找到足心前三分之一的凹陷的位置,就是這次要鍼灸的穴位,涌泉穴。
用醫用棉花點了一點酒精後,在涌泉穴位附近擦了一遍。
由於腳底板的皮,幾乎是人體皮層最厚的,所以華楓刺入速度並不快。而當華楓用銀針用垂直捻轉進針法刺入0.5釐米時,這爲第一針感層,周聰果然感到像被蜜蜂蜇了一下,他的腳忍不住要動,而華楓早已經叫,朱仁毅壓住了他的腳。
華楓將銀針,通過脂肪層後,遇到了硬橡皮阻力感的,踱腱膜,知道已經到達第二針感層。
“是不是感到有種脹痛感?”
周聰,點了點頭,此時他感到整個足心都感到。
華楓繼續將銀針刺進1.5釐米後,有一股淡淡地黑氣隨銀針而出,周聰和朱仁毅兩人不可思議地望着。過了大約十秒鐘,華楓纔將銀針從周聰的腳底板撥出來。
華楓從地上站起來,用毛巾擦掉汗水。每一次,幫人鍼灸的時候,都要花費很大的精力。
“周兄,現在感覺怎樣?”
華楓笑着說。
“現在感到剛纔出了一口氣,現在感到身上很輕鬆,好像有使不盡力氣。”
周聰邊說,邊打開電腦。他已經迫不及待要玩CX,魔獸,雖然這裡不能聯網,但是可以玩單機版的。
“華兄,快點幫我,快點拿銀針刺我。”
此時朱仁毅已經完全相信華楓會看病,而現在爲了玩CX,魔獸,他已經豁出去。
“好的,周兄你來按住朱兄的腳。朱兄,你閉上雙眼就不用怕了。”
當華楓將銀針刺入朱仁毅的腳底板,他那胖胖的腿還是忍不住在顫抖。當朱仁毅忍不住睜開眼,看到華楓將銀針刺入他的腳底板,他忍不住就要昏過去。
朱仁毅的弱點之一,怕針。
當他們兩個在拼命地玩遊戲時,華楓回到自己的牀鋪,拿出醫書看,一直到晚上十點,玩了一個小時的CX,,就睡覺了。至於他們兩個,華楓並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覺的。
在蘇穎,宿舍的三人,半夜就苦了他們。半夜,又冷又潮得海風,不停地吹,三人又不敢動被子,來的時候又沒有帶,厚衣服,三人整個晚上都在不停地發抖。
第二天,三人又困又累,還不停地打着咳嗽。
第二天,五點三十分的時候,華楓從牀上爬起來。伴隨着日出,來到海邊的沙灘上,先是練了半個小時的武術基本功,然後在沙灘上跑了半個小時。
華楓並不知道,有一個人在默默地關注他。
華楓練習完後,坐在沙灘的一個大石頭上,默默地看着大海。看着湛藍色的海水,白色的海鷗,潮起潮落的海潮,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從小就生活在山區的華楓,以前從沒有看過大海。望着無邊無際的大海,此時他才明白,比大海還寬廣的天空,比天空還寬廣的是心胸。
“有什麼比心胸還寬廣?”
華楓不知道。
回到宿舍,將周聰和朱仁毅兩人從牀上叫起來。三人吃了點帶來的零食後,出到訓練的地方,發現左教官已經在等大家。
“教官。”
華楓微笑地問。
左雷教官點了點頭,對於華楓,他越來越喜愛。
記得,在交通大學的教室碰到華楓後,回去向張國豪提起時,張國豪是這樣說。
“小左,以後要在背後好好保護好他,要像保護我那樣保護。”
那時,張國豪已經,將華楓當作張家的未來孫女婿來保護。
七點整,開始進行訓練。
“班長,從你開始報數。”
左雷看着華楓大聲的說。
“1”
。。。。
“53”
“班長,人數夠不夠?”
左雷看着華楓大聲的說。
“報告教官,人數缺三人。”
華楓從對中向走一步,大聲地說。
“缺誰?”
“報告教官,蘇穎,文子隱,俞貢延,三人沒有來。”
“班長,歸隊。立正。”
“稍息。”
“哪位男同學,知道他們三個人爲什麼不來?”
左雷大聲說。
衆人一聽,都搖了搖頭。
“班長,你去看看那三人爲什麼不來?你們繼續進行訓練走齊步。”
左雷大聲說。
“是,教官。”
華楓說完,急忙向那三人的宿舍跑去。
當華楓來到那三人的宿舍時,發現三人無力地縮在牀上,不停地咳嗽。一看就知道他們生病了。
華楓分別用手放在三人的額頭上試探的時候,發現都非常熱。
“必須馬上幫他們泄火,要不可能燒成白癡。”
華楓邊想,邊拿出銀針。
雖然三人有些模糊,但還是看到華楓的。
“你要幹什麼?”
當華楓拿出那盒銀針時,蘇穎害怕地說。
“幫你們治病。”
華楓邊說,邊拿開自己頭上的軍帽放在牀的一邊。
然後,將蘇穎的上衣脫去,在他背部的一個學位進行鍼灸。隨着銀針刺入第三針感,發現有一股紅色的氣體隨銀針出來,而這一股氣體和上一次在李國豪身上的又有些不同。
華楓顧不得汗水的流出,連續幫那兩人進行鍼灸。一看那整齊的被子,華楓就知道他們爲什麼會生病了。
“你們好好休息,我會向教官幫你們請假的。”
說完,幫他們蓋好被子後,華楓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