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故和葉重天在那聊了一會告別後,帶着那兩名張家子弟往他們在蘇杭會所所居住的獨立庭院回去。在他們回到獨立庭院後,剛纔那名和其他張家子弟打賭,因爲被張故罵了幾句的那名張家子弟,還害怕地站在客廳裡。
而那名張家子弟看到張故回來的時候,正想過去向張故道歉,沒想到張故停下來,反而看着剛纔跟着過去的那兩名張家子弟大罵一番,甚至把那兩人差不多都罵哭了,並且讓他們在客廳面壁思過一晚。在其他張家子弟不解和害怕的神情中,張故離開客廳,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你們怎麼看起來好像要比我剛纔更加可憐?”看到張故回到自己房間關門休息的時候,剛纔那名被張故臭罵幾句的張家子弟和其他子弟,看着那兩名現在還低頭,似乎想要流淚的張家子弟不解地問道。
“哼!不就是多看了一眼美女?”
“哼!不就是喝了兩杯茶?”
“什麼美女?”
“什麼茶?”
聽到張故那間房間似乎傳出腳步聲的時候,那些張家子弟再也不敢出聲了!以前在張家的時候,他們還以爲張家主的脾氣很好,而且這一次相當於公費旅遊,他們難得來一次上海,纔跟着過來,沒想到現在他們看了一眼美女,喝了兩杯茶,張家主居然就有那麼大的反應。所以,看到那兩名張家子弟,仍然站在那裡低頭面壁思過的時候,他們都急忙回到各自的房間洗澡休息了。
“到底是有什麼好戲看呢?”以張故這樣的年齡和身份,他自然經歷過風風雨雨,只是沒想到這一次,反而一晚都睡不着,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彷彿當初遇到自己的初戀一樣,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他努力想要讓自己安靜睡着,但是卻是發現每次進入夢中的時候,似乎都是夢見葉重天和他在涼亭下喝茶那談話中神秘的笑容和那張臉。所以,這個時候,張故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是睡不着,而他又不能吃安眠藥和其他藥品,他只能打開窗口,開了那淡淡的燈光,從書房裡找來幾本書,坐在那裡無聊地看着他剛剛拿來的幾本書。
只是,這個時候,他更是心不在焉,書中的內容他哪裡看得下,只能將這本書翻一下,那本書翻一下,然後覺得自己都看不下去,張故也就披上一件衣服,向客廳外面走了出去。
“你們還不去睡覺,站在這裡幹什麼?”當張故從房間裡出來,看着那兩名張家子弟站在那裡似乎就要睡着,一聲喝道。而這個時候,張故突然一聲把那兩名張家子弟都大嚇一跳,因爲從今晚開始他們對於張故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家主,不是你剛纔叫我們在這裡面壁思過的嗎?”一名張家子弟小心翼翼地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繼續在這裡面壁思過!”張故說道,他沒有再理會那兩名張家子弟,他覺得自己從今天開始對於張家的以前訂下的家規和族規要重新執行起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懶懶散散,根本就沒人去執行,要不下一次還不知道他們這些張家子弟會把張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張故來到獨立庭院外面的時候,發現這個時候蘇杭會所裡靜悄悄的,似乎要比他張家別墅還要安靜。不過,正是這種安靜讓他感覺到明天早上帶給他那一絲絲不安寧。但是,現在他睡不着,他又不能再回去躺在牀上輾轉反側,不知道幹什麼!
“不知道朱慶豐那邊,是不是也睡着呢?”張故心想道。如果朱慶豐那邊同樣得知這樣的消息,張故知道對方肯定是和他一樣睡不着。在庭院外面,他想來想去,張故覺得與其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無聊,還不如去朱慶豐那邊看看。所以,張故也就回到客廳將那兩名正在面壁思過的兩名張家子弟,讓他們跟着出來,一起和他去朱慶豐的獨立庭院。
“你們都死了,還是睡着了,怎麼都不出聲啊?”看到後面兩名張家子弟只是靜靜地跟在後面,甚至連走路發出來的聲音,都沒有的時候,張故一個人就覺得難受!
“家主,我們不敢亂說話!”
“家主,我們不敢亂出聲!”
“唉,現在都不知道你們年輕人是怎麼想的?心靈居然會是那麼脆弱,今晚我那樣教訓你,是爲了你們好!知道嗎?當年你們的老家主,也就是我的父親,他爲了教訓我,當着張家所有人拿着一根木棍給直接打斷了,想起來還是當年的父親對我好啊!如果沒有他當年對於我的狠狠教訓,就沒有今天的我!”張故回頭看着那兩名張家子弟說道。但是,這個時候,那兩名張家子弟依然低頭在後面跟着,似乎在那昏黃的路燈下,有金撿一樣。因爲他們根本就知道自己如果說話,到時張故還要臭罵他們,還是上其他,還不如沉默好!
“朱兄,你真的還沒有睡覺啊?”當張故來到朱慶豐所住庭院不遠的時候,他就看到一條肥大的黑影在月色下走來走去,似乎如一個身處迷途中的羔羊一樣。
“原來是張兄啊!今晚月色好,所以我一個人起來,想看看上海的月亮和杭州的月亮有什麼不同?沒想到,在這裡看着,果然發現兩地的月亮有些不同。”朱慶豐故作驚訝地說道。既然張故能夠從葉重天那裡得知明天有好戲看,他朱慶豐和其他南方的兩大中醫世家的家主自然也能夠知道。而他正是不知道明天有什麼好戲看,是不是關係到他們本身,他才同樣是睡不着,獨自一個人起來在庭院裡走來走去。
“是呀!真的不同,似乎這邊要朦朧一些!我想應該和空氣的污染程度有關,現在都看了那麼長時間月亮,不如我們不看月亮,我們去下棋,如何?”張故說道。朱慶豐正覺得無聊,所以聽到張故這個提議的時候,他也立刻同意,也就向涼亭走去,在來到涼亭坐下後,除了那兩名張家子弟,依然如面壁思過那樣低頭站在那裡不知道想什麼外。張故和朱慶豐兩人只是在靜靜地下棋,什麼話都沒有說。因爲在上午的時候,他們該說的也已經說了,不該說的他們知道自己不可能說出來。
“將!”
。。。
“將!”
。。。
“朱兄,我贏了!”
。。。
“張兄,我又贏了!”
“看來張兄回去的時候,還是要多吃點朱家的補腦丸才行了。”
。。。
那站在一旁的兩名張家子弟實在是太困了,靠在那涼亭的柱子不知什麼時候也就睡着了,而在第二天初升暖暖的的陽光照射到他們臉上的時候,才發現張故和朱慶豐兩人還在繼續下棋。這個時候,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把眼中的眼屎和口水擦掉,仰首挺胸地站在一旁,似乎如同他們在這裡面壁思過了一晚。
“朱兄,天亮了,似乎好戲就要來臨了!”
“是呀!天亮了,好戲就要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