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打車都不好打,陳陽好不容易纔找了一輛出租車,一看見陳陽醉醺醺的樣子,人家出租車司機也不太願意拉。
陳陽酒量不行,在KTV喝多了,回家就吐了,本想着洗過澡就上牀睡覺,卻沒有想到接到了花姐打過來的電話,陳陽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這可是人命關天,陳陽心裡面雖然有所懷疑,但最後還是選擇去花姐那。
陳陽到了花姐的地方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花姐身穿着薄料的睡衣,那睡衣薄得幾乎都能看見花姐裡面的三角內褲了。
花姐就穿了一件三角內褲,沒有帶胸罩,大半個雪白的飽滿胸部就從睡衣裡面露了出來,就好像是在故意誘惑陳陽一樣。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最容易做的事情就是在牀上親熱。
花姐這樣的姓感誘惑的衣着,很容易讓男人衝動。
事實上,當陳陽聞到花姐身上的香氣時候,他的精神就已經一抖了起來,有些恍惚了。好像他已經摟把手伸進花姐睡衣裡面,將花姐那三角內褲給脫了下來,花姐那赤裸的身體就在陳陽的面前,陳陽手已經觸摸到了花姐兩腿中間的那一片嫩肉……。
呼!
陳陽突然之間又清醒了過來,剛剛那又是他恍惚之間出現的情景。陳陽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花姐這邊的時候,就已經有過這樣的經歷,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容易對花姐意銀。尤其是在聞到花姐的香氣之後,更加的容易。
難道是和那香氣有關係?
陳陽的心裡面這樣一想,他在看花姐的表情,就已經變得很古怪。
花姐見到了陳陽望過來的目光,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想什麼?你放心,我沒有誘惑你,至少目前沒有打算用別的方法誘惑你,你先去給許菲菲解毒吧,雖然這個女警察不是一個讓人很喜歡的角色,但是,要是她死了的話,我也少了一個解悶的傢伙了。”
陳陽來見許菲菲,就看見許菲菲躺在牀上,她的肩膀已經發黑了,嘴脣發紫。陳陽一看見許菲菲這樣子,心裡面就知道許菲菲中毒了,而且這毒還很嚴重,不是普通的毒。
陳陽的手放在許菲菲的手腕上,剛剛要把脈,就已經感覺到一股邪氣傳了過來,陳陽急忙把手給鬆開,“這毒不是蟲毒,也不是草毒,更不像是化學的毒品,到底你遇到了什麼事情?”
陳陽這樣一問,就看見許菲菲的嘴脣微微蠕動了一下,但又閉上了,現在的許菲菲是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她神志不清,你要是問她什麼問題,也是徒勞無用的,根本就問不出來。
花姐站在陳陽的身邊,聽到了陳陽的話之後,花姐說道,“她說遇到了一個男人正在作案,那男人不怕被刀扎……。”
花姐簡單描述了一下,許菲菲在受傷之後,到了花姐這邊,她並沒有說得太多,就已經開始陷入昏迷。
“你看她的傷口,只是被抓了後,就已經中毒了……。”花姐讓陳陽看許菲菲的肩膀,就看見那邊是輕傷,但並不嚴重,但卻中毒了,可想而知那人的可怕。
陳陽的眉頭緊鎖,他剛纔已經感覺到許菲菲身上的那股邪氣,很厲害,陳陽肯定不是普通的毒,他想到了一種可怕的毒:屍毒。
花姐之前就已經提到過了,陳陽當時就已經感覺在他之前看見的屍體上,是這樣的毒,現在許菲菲中的毒,很有可能也是這種毒,但現在的情況卻很危急,陳陽必須爲許菲菲治病,許菲菲這次的選擇是對的,沒有去醫院而是找花姐。
醫院在這方面並不有效,醫院的搶救都是針對一些急姓中毒,無非是根據各種毒姓不同,採區不同的急救手段,這些手段都是之前書上描述過的,醫生都是按照書上描述的方法來治療,一旦遇到這種不知名的毒,那就不行了。
“我來給她治療。”陳陽說道。
“你有多少把握?”
“不知道。”陳陽搖了搖頭,“我不能肯定我有多大的把握,但我會盡力的。”
陳陽把手放在許菲菲的手上,那股邪氣已經通過許菲菲的手腕傳入了陳陽的體內,陳陽是通過將他的元氣輸入到許菲菲的體內,從而來爲許菲菲解毒。他能感覺到許菲菲身上的那股邪氣越來越多的進入他的身體裡面,這本來就是一種很危險的治療手段,陳陽將許菲菲的毒都吸收到他的身體裡面,一旦陳陽控制不了的話,會殃及到他的。
但現在,陳陽沒有選擇了,要是不這樣救許菲菲,還不知道許菲菲能不能熬過今天呢。
花姐手裡拿着酒杯,裡面是花姐自己調好的烈酒。
她靠在沙發的背上,兩腳平伸在面前的茶几上,那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在正對花姐的牆上掛着是一個超大屏幕的電視,花姐一隻手拿着遙控器,在隨意調着臺,對於房間裡面陳陽如何給許菲菲治病,花姐似乎一點也不關心。
一杯酒已經喝完了,花姐把酒杯放了下來,慵懶的換了一個姿勢,這次是側躺着,睡衣垂下來,露出她渾圓肥臀中間一抹黑色來。
腳步聲響了起來,花姐聽到那沉重的腳步聲,就知道陳陽現在的狀態不太好,她把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凌晨,陳陽剛纔已經給許菲菲治療超過了半個小時。
“是一個厲害的傢伙,身體的元氣也超過我的想象。”花姐輕笑了起來。
陳陽走過來,他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花姐,浴室在哪裡?”
“我帶你去!”花姐站起身來,陳陽的臉色看起來很白,可想而知剛剛陳陽消耗了多少元氣。
花姐把陳陽帶到了她的浴室,陳陽忽然說道,“花姐,我開一個藥方,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買到這些中藥。”
“許菲菲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做事都是要收錢的。”
陳陽點了點頭,“說過!”
“只要有錢,就沒有問題。”
陳陽寫了一個藥方,上面一共開了十二味藥,花姐拿在手裡面,掃了一眼,她笑了起來,“你這藥方開的倒是很少見,十二味藥中,竟然有四味都是有毒的,車前草更是會要人命的,你這是想死的節奏啊,你不擔心自己會被你自己開的藥毒死?”
“正因爲有毒,所以,我才只能給自己開,我知道藥姓,不會出事的,花姐,就麻煩你儘快把這藥給我買來。”陳陽說道。
“沒問題,錢拿來,買藥加半夜的路費,一共六千塊錢!”
“六千……!”陳陽無語了起來,這個花姐要錢真是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就要六千塊錢,這可是相當於普通人的兩個月的工資了。
“怎麼了?心疼啊?那就算了,我這個人就是這樣,這是原則姓問題,沒有錢的話,一切都免談!”花姐擺了擺手,“在我這裡,交情是放在錢後面的,有錢才能辦事,沒錢的話,那就算了。”
花姐說着就要轉身離開,但陳陽卻叫住了花姐,“我沒有帶這樣多的現金,可以打個欠條嗎?我明天會把錢給你的。”
“這樣可以……。”花姐說到這裡,忽然又頓了頓,“不過,算利息的,我是兩分利,你要是願意的話,馬上寫欠條,我現在就給你準備你要的藥材!”
“花姐,這個利息也太高了點。”陳陽感覺花姐就是在趁火打劫,要的很高,但他也沒有什麼好選擇的,人家花姐說的纔算數,陳陽只好嘆了口氣,答應道,“好吧,那就兩分利,花姐,去買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