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醫院,161號病房。
此時,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正緊閉着雙眸,靜靜的躺在病牀上,只是時不時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正在極度痛苦的狀態。
在病房旁邊有幾個醫生和一堆護士,正在做緊急的處理,可顯然他們焦頭爛額,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啪!
病房的門被推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這兩人赫然就是林峰和安香桃。
“安小姐,你終於過來了,我們可是等了你很長的時間。”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醫生看着安香桃,出聲說道。
安香桃焦急的問道:“佛奈爾醫生,我妹妹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爲什麼你忽然打電話給我說,她病危了?”
“的確是病危了,你也知道你妹妹患上了癌症,這幾乎是全世界都沒辦法治療的絕症,本來她的情況也一直被我們穩定的控制住。沒想到昨天,癌症細胞快速的擴散,幾乎達到了癌症晚期的程度,再不進行緊急手術,一切都晚了。”佛奈爾醫生有點惋惜。
安香桃嚇得六神無主,焦急道:“那還等什麼,趕緊做手術啊。”
“這個,安小姐,因爲你妹妹患上的是癌症,我們需要進行價值昂貴的M射線治療法,這需要大筆的金錢。”佛奈爾醫生無奈道,“你也知道我們是資本主義社會,沒有錢,是絕對不會動手術的,而這種治療方法需要大量的錢。”
安香桃問道:“大概需要多少錢?”
“三百萬美金。”佛奈爾醫生伸出三根手指頭。
唰的一下,安香桃的俏臉一下子白了下來,三百萬美金?她的整個金陵飯店也就價值五百萬美金左右,而且這還是資產價值。
事實上,她現在根本沒有三百萬美金這樣的現金在這裡,如果需要治療自己妹妹的病情,那就必須賣掉自己家的飯店。
可問題是就算賣掉金陵飯店,那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尋找買家,短時間之內,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籌集到任何金錢。
“佛奈爾醫生,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可不可以先動手術,之後我再籌集錢給你們醫院?”安香桃希冀的看着他。
佛奈爾醫生攤了攤手,道:“不好意思,安小姐,我們醫院可不是慈善機構,沒有錢的話,根本不可能做手術,更別提是這樣高昂的手術。
要是我們爲了你開這個先例,以後每個病人過來這裡都要拖賬,那我們醫院還要不要繼續經營下去了,肯定是破產清算的下場,這樣我們這裡每個醫生護士都要失業。”
“這、這……”安香桃驚慌失措,她現在幾乎毫無辦法,沒辦法拿出錢來,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妹妹死嗎?
林峰拍了拍安香桃的肩膀,安慰道:“安小姐,別擔心,這些西方的醫生不能治療,不如來試試中醫,我恰好也懂得一些醫術,或許可以來試試。”
“什麼?你也懂得醫術?”安香桃瞪大眼睛看着林峰。
佛奈爾聽了很是不爽,呵斥道:“中醫?就是那種沒有任何科學依據的巫術嗎?你以爲憑藉那種奇奇怪怪的醫術,就能夠治療好癌症?這可是全世界西醫都認爲暫時沒辦法治療的病情,就憑你中醫也能夠治療?!別在這裡開玩笑了!”
“你們西醫不行,就認爲中醫也不行?”林峰斜睨一眼。
佛奈爾冷笑道:“當然不行,我們西醫可是全世界公認最好的醫術,數以億計的患者都因此而痊癒,我們西醫都不行的東西,你們中醫怎麼能行?”
“那爲什麼癌症沒辦法治療?”林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佛奈爾話語一窒,梗着脖子道:“這是因爲目前的醫療技術還不夠,要是再過幾十年,等醫療技術發展成熟了,治療癌症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幾十年之後?到時候,她早就死了!”林峰不屑的看着他,“自己不能做到的東西,就惡意揣測別人不能做到,你們西醫就是這副德性嗎?”
佛奈爾氣得半死:“我行醫幾十年,從來沒有人質疑過我的醫德。也罷,我就看看你能用什麼手段來治療癌症,等下千萬不要什麼效果都沒有才好。”
“見識淺薄,這就是你行醫幾十年都還是庸醫的原因。今天我就讓你們這些土包子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中醫的偉大。”林峰淡淡道。
其他醫生護士都對林峰怒目而視,竟然敢在他們地盤找砸,這是在打他們的臉。
“林先生,你真的能夠治療好我妹妹的病嗎?”安香桃有點緊張的看着林峰,對於這個剛剛認識一天的男人,她不知道爲什麼有種本能的信任。
或許是昨天他救了自己的原因,或許是他剛剛來到這裡,自己身邊的大麻煩就全部解決的原因,總之她非常信任眼前這個男人。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林峰自信道,“很快你的妹妹就會康復,爾後她就會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你面前。”
安香桃很是感激的看着林峰。
“哼,希望你的自信和你的醫術一樣精湛,否則就會成爲笑柄。”佛奈爾醫生在旁邊冷嘲熱諷,他不相信這樣年輕的小子有這樣的醫術。
連西醫都沒辦法做到的事情,中醫怎麼可能做到?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我需要幾根銀針,你們去準備一下吧。”林峰理所當然的吩咐道。
佛奈爾醫生氣得半死,這混蛋以爲這是什麼地方,居然這樣命令他們,真當他們是你這混蛋的助手嗎?
可他也實在很想看看這小子能夠耍出什麼花樣來,雖然不是很相信這小子的醫術,但是也想見識一下是不是真的能出現奇蹟。
瑪利亞醫院沒有銀針這種東西,一個護士跑到了附近的中醫藥館才找到十幾枚銀針,爾後就遞給了林峰。
“你們退後一點,不要打擾我治療,否則發生什麼事,唯你們是問。”林峰嚴肅道,其他人也趕緊後退幾步。
就算佛奈爾很不甘,也只好後退幾步,他也知道醫生施展手術時候的一些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