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萌萌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張大官人道:“其實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秦萌萌道:“我知道!”
張大官人道:“其實,我……我……”
秦萌萌道:“揚哥,你今兒是怎麼了?平時你不這樣啊!”
張大官人算是明白了,其實女人有時候比男人還要豁達。秦萌萌看來並沒有往心裡去,自己在這兒糾結個什麼勁啊,他笑了起來:“可能昨晚沒休息好,有點腦缺氧。”
秦萌萌喝了口橙汁:“揚哥,我決定,這次離開之後就不再回來了。”說這話的時候,她心中流露出幾分難捨。
張大官人愕然望着秦萌萌:“爲什麼啊?”
秦萌萌道:“我不想再成爲你的負擔,不想再給你添任何的麻煩。”
張大官人道:“我沒覺得啊,萌萌……如果你是因爲我而不願意回來,你大可不必這樣。”
秦萌萌咬了咬櫻脣道:“揚哥,我已經決定了。”
張揚道:“可是!”
秦萌萌道:“我相信,我可以習慣未來的生活。”
張大官人道:“可是……”
秦萌萌道:“揚哥,你不用說,其實你想說什麼,我心裡都明白,謝謝這些年來你對我的幫助,我永遠都不會忘了那一切。”
張大官人嚥了口唾沫,其實他也不能忘。
秦萌萌笑了笑:“我該回去了,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和所有的一切告別。”她起身離去。
張大官人呆呆坐在那裡,總覺得事情不該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結束,秦萌萌雖然說得豁達瀟灑,可是在她心底一定也想聽到自己挽留她的話。可自己居然什麼都沒說,甚至連一句像樣挽留的話都沒說出口,這還算是一個男人嗎?聽秦萌萌剛纔話裡的意思,她這次走後,再也不會回來。難怪昨晚她會放下矜持表現出那樣的主動,原來她是通過這樣的一種方式向自己告別。
張揚想起秦萌萌的善良,想起她不幸的過去,大官人心中深深自責着,自己居然連一句挽留的話都吝惜出口,張揚啊張揚,你好像有點不厚道啊!
秦萌萌回到房內。不知爲何,眼睛有些溼潤了。她默默整理着行裝,在她心底早已愛上了張揚,可是她終於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因爲她明白,自己配不上張揚,如果可能,她寧願默默守在一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做他背後的女人,可一切也許只是幻想罷了。維持現在的樣子蠻好。有些話也許永遠不要說的太明白,秦萌萌心中卻生出海天相隔,再也無法相見的感覺,淚水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門鈴聲忽然想起,秦萌萌慌忙擦去臉上的淚珠,拉開房門,卻看到張揚就站在門外。
張揚走了進來。表情顯得有些複雜。
秦萌萌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脣:“想起就要離開,總會有些捨不得……”
房門在張揚的身後關閉,他忽然衝了上來勇敢地抱住了秦萌萌,吻住了她的櫻脣。
秦萌萌的美眸因爲震駭而睜得滾圓,她的雙拳緊張地攥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將她擊打得暈頭轉向。張揚熱烈而纏綿的長吻讓她幾乎就要透不過氣來。她雙手的肌肉終於鬆弛了下來,嘗試着放了下去,然後慢慢攀上了張揚的腰背,進而緊緊擁抱住了他。
當秦萌萌的頭腦稍稍恢復理智的時候,她和張揚已經變得赤裸相見,張揚一言不發,極其霸道地進入了她的體內。秦萌萌剛剛恢復的那點理智徹底迷亂了,她擁緊張揚健壯的身軀,美得令人窒息的纖長美腿緊緊纏住了張揚,溼潤的美眸在張揚的衝擊下流露出迷濛的情慾。
張大官人感覺到有些不同,秦萌萌的反應比昨晚要矜持的多,可此時的張大官人壓根沒時間去考慮更多的事情,他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要向秦萌萌表白,可這廝感覺語言遠不如行動,於是這個務實的行動派,終於還是選擇了行動。
狂亂過後,秦萌萌嬌軀酥軟,仍然躺在張揚的懷中瑟瑟發抖,她顯然沒有從張揚帶給他的激情中平復下來,美眸之中盪漾着讓人憐愛的淚光,不是傷心而是滿滿的幸福。
張大官人輕輕撫摸着她的秀髮,柔聲道:“萌萌,其實我心裡一直都有你。”
秦萌萌俏臉發熱,將螓首埋在他的懷中。
張大官人此時方纔留意到雪白被褥上的點點落紅,張大官人以爲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睛,可那絕不是來自自己身上的:“萌萌……你……”
秦萌萌將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羞得不敢擡頭,過了好一會兒方纔低聲道:“我從小身體和別人就是不同的,醫生說我因爲遺傳複製的原因,所以……所以和別的人不同……”她聲如蚊吶,羞不自勝。
張大官人這才明白,這在醫學上並不少見,就是擁有兩套生殖系統,雙子宮雙那啥……而且兩個子宮都可以受孕,難怪剛纔自己的感覺全然不同,秦萌萌雖然生過秦歡,可是她特殊的身體結構決定,她的另外一半仍然是未婚少女,今天方纔真正被張揚變成了徹徹底底的女人。
秦萌萌含羞道:“揚哥你不會嫌棄我吧?”
張大官人道:“怎麼會,我感覺賺到了啊。”他一翻身將秦萌萌壓在身下:“那啥……咱們的工作好像只完成了二分之一……”
張大官人離開秦萌萌房間的時候已經明白了,今天絕對是自己烏龍了,他已經能夠斷定,昨晚潛入自己房間的肯定不是秦萌萌,他又不是麻木不仁,在和秦萌萌真正親密接觸的剎那就已經意識到,這感覺完全不一樣啊。可事已至此,張大官人也不敢把真相說破,只能將錯就錯了。
張大官人回到汽車內,看着反光鏡中的自己,揚起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禽獸啊!”可打完自己這一巴掌,臉上卻露出了會心的笑意,如果不是昨晚的那場烏龍,他和秦萌萌可能這輩子都邁不出這親密的一步,說起來還得感謝昨晚的那人才對。
張大官人發現自己真夠糊塗的,如果說當初因爲蠱毒發作被黑寡婦邵明妃設計,誤以爲和邵明妃發生了一夜情倒還可以理解,這次居然在清醒的狀況下幹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真要是被人知道,恐怕要沒臉見人了。
不過這廝的臉皮一向很厚,想了一會兒居然得意起來,這就是洪福齊天,他心底對昨晚潛入自己房內的那個秦萌萌已經有了回數,嘴裡輕聲念出了一個名字:“貝貝啊貝貝,你這丫頭也忒喜歡惡作劇了,我這次讓你給坑慘了!”
張揚唸叨桑貝貝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張揚拿起電話,卻是麗芙打來的,約他去江灘公園相見。
張揚驅車來到江灘公園,這座江灘公園面積雖然很大,綠化也相當不錯,可一直都是遊人稀少,加上今天風力稍大,更是門可羅雀。
張揚將車扔在停車場,步行從南門進入,公園已經實行敞園,不需要購買門票,雖然如此,仍然看不到遊人。
沿着通往江灘的通道緩步而行,道路兩旁栽植種着法桐樹,一棵棵枝椏相連,樹上的葉子大都已經凋零,偶爾掛着那麼一片兩片,秋風一吹,便脫離了斑駁樹枝的羈絆,打着旋兒在風中飛舞。
大片的草皮也變成了枯黃色,偶爾可以看到一兩片堅持的綠色,河灘上的鵝卵石在秋風下泛出白色的幹霜,江水也變成了一種厚重的褐色。
張揚忽然想起最早來這公園的時候,還是和顧佳彤一起來找顧養養。
前方一點鮮紅的顏色吸引了他的注意。
麗芙穿着紅色的束腰風衣,迎着風站在那裡,靜靜望着東流的長江。
張揚微笑來到她的身邊,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攬住麗芙盈盈一握的纖腰:“啥時候回來的?”
麗芙冰藍色的美眸如秋水般盪漾了一下,似乎有些怕冷,將嬌軀向張揚的懷中縮了縮,可愛的鼻翼抽吸了一下,聞到張揚身上一股特別的味道,她輕聲道:“大清早的,跑哪兒幹壞事去了?”
張大官人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道:“倒是想幹,可這天是不是有點冷,這周圍也沒個避風的地方,而且萬一來人撞到了也不好,要不咱倆回酒店?”
麗芙白了他一眼:“流氓!”
張大官人笑道:“我覺得你是在誇我!”
麗芙道:“我的鼻子一向很靈,可以聞到那股味兒。”
張大官人吸了吸鼻子:“什麼味兒?”
“你明白!”
張揚哈哈笑了起來。
麗芙道:“是不是桑貝貝找你去了?”
張揚搖了搖頭,雖然他高度懷疑昨晚冒充秦萌萌潛入自己房間的那個是桑貝貝,可目前還無法證實。
麗芙道:“爲了找她,我可花費了不少的功夫。”
“這次的事兒讓你跟着操心了。”
麗芙道:“以你的身手,就憑那幫警察根本困不住你,是不是心裡有譜啊,知道肯定有人會搭救你,所以這次表現的這麼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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