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樑家庭內部發生的事情外人是不今知道的,但是喬,家所面臨的這場政治危機卻已經被所有人都看在眼要,宋懷明因爲這件事話也變得少了很多,他在深思,毫無疑問,在平海喬振樑是他最大的政治對手,掃清了這個障礙,他就可以取代喬振樑的位子,在真正意義上成爲平海的掌門人,可宋懷明又感覺到這次的事情來得蹊蹺,針對喬家事件的背後,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動,放眼國內,真正敢去冒犯喬老虎威的沒有幾個。
宋懷明坐在書房內,腦子裡卻走馬燈般閃過一張張面孔,他想起在不久前去京都時和文國權的那番對話,他最後說過,再大的風雨也有結束的時候,只要堅持住,就會有看到彩虹的那一天。難道文國權在那時候就預見到這件事的發生?宋懷明望着桌上的電話,卻始終沒有拿起,這樣的求證沒有任何意義,一個成功的政治家,會把握一切可能利用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往前一步,就可以把握住平海的大權,只有那樣,他纔可以真正施展胸中的抱負。自從喬聘舉出事之後,文國權再也沒有和宋懷明聯絡過,對於他們這種級別的官員,遇到這種機會,根本不需要提醒和通氣,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
宋懷明又開始想起省委常委內部一些人的反常表現,如果說焦乃旺的表現還算中規中矩,組織部孔源的表現就讓人費解了,即便是喬家遇到了一些麻煩,也不是孔源可以招惹的,更何況就算搬倒了喬振樑,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究竟是誰在佈置這個局,宋懷明深深思索着。
房門被輕輕敲響了,宋懷明輕聲道:“進來!”
柳玉瑩抱着兒子出現在門外:“懷明,張揚和嫣然都到了,全家人都在等着你吃飯。”
宋懷明笑了笑,站起身走下樓去。
一家人吃飯的時候,楚嫣然提到了喬家的事情。
宋懷明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莫談國事,就想帶過去。
楚嫣然卻不想這件事輕易被帶過去,望着父親道:“爸,喬鵬舉那個人我雖然不瞭解,可是憑他的出身,見識不會這麼淺薄,明明知道香港對商業犯罪打擊的如此嚴厲,卻冒着給家族帶來巨大影響的風險而爲之,這件事是不是不正常?”
宋懷明道:“政治上的事情不好說。”
楚嫣然道:“爸,您這話的意思是說,這件事並不是商業事件,而是一次政治事件咯?”
宋懷明笑道:“我有說過嗎?嫣然,爸之所以不想你在國內做生意的原因,就是害怕任何事追根溯源都會和政治扯上關係,的確有許多高官子弟將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可是他們的行爲其實是在走鋼絲,隨時都有可能掉下去,無論你多麼自信,認爲自己走得多麼好,就算你掉不下去,也會突然有一隻手出來把你拉下去。”
張揚道:“宋叔叔,喬聘舉的事情會不會對喬書記造成影響?”問完這句話張揚又覺着很不該這樣問,衆所周之,喬振樑是宋懷明前進路上的最大阻礙,可能最希望喬振樑下臺的那個人就是他。
宋懷明道:“張揚,嫣然好不容易纔回來一趟,你這兩天抽時間帶她到處玩玩看看,其他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
張大官人面色一熱,他聽出宋懷明的話中已經有了不悅的成分,的確,他剛纔的話問得有些太過唐突。張揚其實真正關心的是喬夢媛,但是喬家遇到了困難,即便是沒有喬夢媛的原因,他也會表現出相當的關心,畢竟在他幾次遇到麻煩的時候,是喬老幫助了他。
晚飯結束之後,張揚很快就起身道別,楚嫣然將他送到門外,她握住張揚的手,小聲道:“待會兒,我告訴他們,明天我回北原。”
張揚道:“這麼快?”
楚嫣然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道:“騙他們的。”
張大官人知道嫣然是想出來好好陪陪自己,他喜滋滋點了點頭,低聲道:“丫頭,不用等到明天啊,今晚上,我換身行頭過來陪你!”
楚嫣然啐道:“別胡鬧了,這裡是省委家屬院,你不怕被人給抓個現形啊?”
張揚笑道:“沒關係,就我那身手,誰能抓住我?”
張大官人說得出做得到,十一點剛過,他開着那輛悍馬車重新回到省委家屬院,這廝終日出入這裡,對這一帶的警衛分佈早就瞭然於胸,就憑他的那身輕功別說是區區省委家屬大院,就算是皇宮大內,他一樣可以進出自如。
張大官人多年來養成一習慣,但凡夜潛必須一身黑衣絲襪套頭,這廝騰空翻越圍牆,躲在在大樹之後,確信什麼異常狀況,這才悄然溜到宋家樓後,張揚藏身在樹影之中,向前方看了看,看到喬家一盞燈都沒有,想必一家人都睡了,宋家,只有三樓上還亮着燈光,楚嫣然因爲他的那句話肯定還在等着他。
張大官人心中一暖,先悄悄撥通了楚嫣然的手機。
楚嫣然那邊拿起電話,聽到張揚道:“關燈,開窗!”
沒多久就看到楚嫣然房內的燈光熄滅了,然後聽到細微的開窗聲,楚嫣然顯然害怕驚醒了家人,雖然她和張揚已經訂婚,可這半夜偷情的事情還是頭一遭,如果讓別人發覺,就無地自容了。張大官人幹這種事情卻是老手,這廝身形如同飛鳥一般離地而起,一口氣就飛掠到楚嫣然的窗臺之上,一個翻身,帶着一股外面的寒氣就躍入楚嫣然的房間內。
一束雪亮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卻是楚嫣然打開了小手電,看看來得究竟是不是他,張大官人慌忙用手遮住強光,低聲道:“照什麼?你還怕有人假冒?”
楚嫣然輕輕笑了一聲,撲了過去,縱體入懷,張大官人暖玉溫香抱了個滿懷。楚嫣然一伸手將他頭上的絲襪給摘了下來,灼熱的櫻脣主動送上,張揚低聲笑道:“你遇到一個來花淫賊怎麼一點都不害怕?”
楚嫣然道:“我好怕,我怕你不來!”
兩人相擁躺在牀上,楚嫣然初嘗男女歡愛的滋味,哪禁得住張大官人這個情場老手的挑逗手段,一會兒就被他弄得叫噓喘喘,咬着張揚的耳朵小聲道:“我如……”
張大官人笑道:“想什麼?”
楚嫣然啐道:“你知道!”她的手伸下去,握住張揚堅挺灼熱的部分。
張大官人翻身而上,這次再不像過去那般小心翼翼,一往直前,楚嫣然只覺着一種讓她快樂的就要窒息的充實感,嬌軀情不自禁緊緊纏繞在了張揚的身上。
身下的牀鋪卻是發出吱的一聲,靜夜之中,這聲音異常的刺耳響亮,張大官人做賊心虛,和楚嫣然四目相對,楚嫣然將食指貼在櫻脣前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過了好一會兒,確信這動靜並沒有驚醒他人,兩人方纔一起笑了起來,有了這樣的經驗張大官人再也不敢有什麼過大的舉動,他忽然離開了楚嫣然的嬌軀,楚嫣然正在意亂情迷之中,握住他的手臂:“別……”
張大官人笑了笑,將牀上的被褥鋪在地上,這該死的牀,實在太影響他的技術發揮了,張大官人縮手縮腳,根本不敢大展神威。
楚嫣然這才知道了他的意思,紅着俏臉躺到了地上,張揚馬上撲了上來,她有感覺來自他身體的灼熱一點點侵入了自己,張揚附在她的耳邊小聲道:“還疼嗎?”
楚嫣然搖了搖頭,馬上就感覺到這廝動作的越發的迅猛和劇烈,她的嬌軀因爲他的動作,溫度不斷地上升,楚嫣然感覺自己整個人就要被熔化了,她緊緊抱住張揚,試圖不讓他動作,可是身體卻又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終於她無法忍住難以形容的曼妙感覺,張開控口緊緊咬住了張揚肩頭的肌肉,美麗的鼻翼劇烈而飛快的翕動着,一雙明眸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嫵媚和迷離,她清晰地感覺到張揚的激情在自己的身體深處爆炸,將她整個人炸向雲端,這一刻彷彿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她甚至失去了語言的能力,喉頭髮出急促的呼吸聲,緊緊抱着張揚,感受着自己身體內部一波又一波的餘韻,她好想叫出聲來,可是她不敢,只能更加用力的咬住張揚,咬得如此用力,然而她很快就意識到,愛人的攻擊並沒有因爲這次的爆炸而結束,在自己的體內,他很快就恢復了旺盛的精力,開始了第二輪對她的伐撻。
張揚迷戀楚嫣然的肉體,撫摸着她的嬌軀,讓自己的手指和熱吻遊走遍她身體每一個地方。
楚嫣然慵懶無力,卻頭在他的撫摸和親吻下發出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戰慄,她捉住張揚可惡的夫手,輕輕咬住他的嘴脣,將他拉回到自己的身邊,蜷曲在張揚的懷中,輕聲道:“好累,好喜歡……”
張揚溫柔撫摸着她的秀妾:“趕明兒我得教你一些功夫,增強你的體質,不然你受不了我。”
楚嫣然紅着俏臉,緊緊貼住他的胸膛道:“你故意的,你存心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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