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記在張大官人的面前從來就是,只待宰羔羊。象徵性的反杭也只是爲他們之間的纏綿增加一些情調而已。張揚今晚格外的衝動興奮,泰清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緊緊摟住他的身軀,輕輕咬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越來越猛烈的攻擊,明澈的目光變得無比迷離,眼眉之間流出的嫵媚幾乎要將張揚融化,她終於承受不了張揚帶給她的強烈刺激,美得令人窒息的一雙修長,緊緊絞住了張揚,阻止他再繼續動作。
張大宮人意猶未盡,低聲道:“你腿放開,太緊了”
泰清啐道:“骨頭都要散了,累了一天,你還要這樣折騰我,早知道多多,我就不跟你回來…………多多,話雖然這樣說,雙腿卻鬆開了一些,張大宮人全力的衝刺,讓她的雙腿重新纏繞上去,嬌軀緊緊貼住張揚,喉頭髮出意亂情迷的呻吟,她的腦海在極度的愉悅中變成了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一波又一波溫熱的潮汐衝擊着她的身休,泰清身休其他的感覺才一點點復甦,彷彿夢醒般長長舒了一口氣,美眸中蕩濤着滿足後的潮溼,她鬆開櫻脣,卻發現張揚的肩頭已經被自己咬出了一個清晰地牙印兒,有些心疼道:“疼嗎?”
張揚搖了搖頭,在她的嘴脣上輕吻了一下,翻身躺在她的身邊,泰清蛇一樣遊移過來,熱力四射的嬌軀蜷曲在他的懷中。張揚的手指貼着她峰巒起伏的嬌軀遊走着,感受着她曼妙無倫的曲線。
泰清閉着眼睛,默默享受着他的愛撫,輕聲道:“爲什麼要來東江?”
張揚笑道:“爲了你”
泰清摟住他的一條臂膀,將自己的嬌軀圈得更緊一些。
張揚道:“晚上海心跟我談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
泰清並沒有開始工作的話題,輕聲道:“海心來東江是爲了你”
張揚撫摸在她上的手停頓了一下。
泰清道:“我看得清楚”
張揚摟住她,附在她耳邊道:“‘你怪不怪我?”
泰清道:“我要是怪你,當初就不會請她過來當我的辦公室主任了。”
張大宮人大喜過望,捧起秦清的俏臉,狠狠的親吻了兩下:“‘真是通情達理啊”
秦清啐道:“你啊,真不是個好人要多少好女孩都禍害在了你的手裡……,
張揚道:“清姐,其實我不去禍害,自有人去禍害,與其好白菜都讓豬拱了不如我來。”
泰清道:“別人都是豬,就你一個偉岸光正的奇男子?”
張揚道:“清姐,你覺着我算不算一個偉岸光正奇男子呢?”
奏清嘆了口氣道:“你啊,什麼都好,可是感情上卻弄得一團糟,以後你該如何收場。”
張揚道:“這世上一夫多妻制的國家多了去了,大不了我去改國藉,把你們都娶到家裡。”
泰清道:“你想得倒美,都什麼時代了,誰願意給你做妾啊?”
張揚道:“都是妻不分大小。”
泰清只當他在胡說八道,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輕輕捏了一把道:“都是這根東西惹得禍,哪天我下了狠心,將它切下來,看你還怎麼作惡……,
張大宮人樂呵呵向前頂了頂:“捨得嗎?”
奏清感覺這廝又開始蠢蠢欲動,俏臉發燒道:“有什麼捨不得的?”
張揚道:“若是切了它,豈不是少了許多的人生樂趣。”
泰清轉過身,離他遠了一些,用手撐住他的胸膛,阻止了他進一步想要靠近的念頭,輕聲道:“‘別動,我跟你說些正經事。”
張揚道:“你說,我聽着”雙手卻一刻也沒有閒住。
泰清道:“你這樣我怎麼說?”
張大官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這樣說起來豈不是更好!”,
泰清抵擋不了他,只能任由他動作着,可內心卻管不住身體的感受,禁不住小聲呻吟起來。
張揚道:“怎麼不說了?”
泰清咬住櫻脣,忽然將他推了下去,美腿一分將他反壓在身下:“我不信制不了你”
奏書記官位雖高,政治修養也遠勝張揚,可在牀第之間卻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兒,望着貓兒一樣溫順的幕清,張大官人滿意的笑了,男人都享受這種征服感,尤其是面對奏清這樣職位又高,相貌絕美的女強人,讓她臣服在自己身下,這種感覺真的是說不出的舒爽。
泰清當然能夠揣摩到張揚的這種心理,兩人在一起久了,哪怕是通過這種事也能夠察覺到對方的心理變化,泰清小聲道:“工作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張揚點了點頭。
“‘不高興?”
“沒有”張揚否認道。
奏清笑道:“反正你是心裡不舒服,不然今晚不會可着勁的折騰我。”
張揚笑道:“你要是真這麼想我也沒辦,我是你下級,工作不滿意,我當然對領導有意見,不折騰你折騰誰啊?”
泰清道:“這麼一說,以後我在工作上還真不敢管你了,要是話說重了,回來不得被你給弄死!”,
張大官人得意洋洋道:“知道了就好!”,
泰清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握住他的手掌,手指跟他纏繞在一起,輕聲道:“你別生氣,現在一切都還沒有正式開始,人員方面肯定會做出調整,今晚我已經提出來了,我作爲新城區的黨工委書記必須要擁有對指揮部的人事管理權,目前的人員配備我並不滿意,一切還沒有開始呢,市裡沒和我商量就配備了這麼多的人員,機構也過於龐大了。
張揚道:“清姐,我真沒生氣,我又不是小心眼的人,如果在過去,我或許對官位很在乎,可現在真的無所謂,他們安排劉寶全當管委會主任,明擺着就是噁心我的,我犯不着跟他們一般見識,劉寶全什麼人?我不信他有什麼能耐,其實讓他管我更好,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跟我來硬的。”
泰清笑道:“你呀,當初潑了人家一頭一臉的髒水,這件事休制中誰不知道啊?”她知道張揚這次來東江,更主要的原因是爲了自己,想起他對自己的關心照顧,泰清心裡溫暖無比,輕輕撫摸張揚的面龐,柔聲道:“不管別人怎樣對你,我始終都是你的女人,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張大官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道:“那就幫我多多,多多多那啥”
泰清紅着臉打了他一下:“找回平衡是不是?”
張大官人微笑道:“我就喜歡奏書記伺候我的樣子”
張揚有件事沒說錯,劉寶全對他是非常忌憚的,聽說張揚擔任社會事業局主任,接受他的直接領導,劉寶全內心之中非常的忐忑,爲了這件事他專程去請教市政府秘書長廖博生,廖博生擔任開發區管委會主任多年,一直都是他的頂頭上司,更重要的是,當初端江水污染事龘件的時候,他被張揚潑過髒水,而廖博生被張揚打過耳光,劉寶全認爲在這一點上,兩人是同仇敵愾的。
廖博牛聽劉寶全說完,不由得笑道:“‘你是擔心張揚會和你作對?”
劉寶全道:“這廝可不是什麼好纏的角色,我真搞不明白,市裡爲什麼要把他弄來,他走到哪裡事情惹到哪裡,難道領導們不清楚?”
廖博生道:“寶全啊,這件事我可得說說你,其實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你就不該再記在心裡了,此一時彼一時,過去大家的立場不同,他代表南錫,我們代表東江,發生矛盾也是各爲其主,現在既然市裡把他調到了東江,我們就是一個系統的幹部,也就是說,大家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就不該產生這種敵對心理。”
劉寶全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廖博生,他不相信廖博生的境界能夠到這一步,想當初,張揚可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賞了廖博生一個大耳刮子,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不過到最後不知爲何不了了之,大概是因爲張揚背後有省長給他撐腰的緣故,廖博生事後也沒在提起。劉寶全絕不相信廖博生是個以德報怨的人,被人打耳光,落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會輕易嚥下這口氣,廖博生這樣說,十有是在敷衍他,不想將心中真堊實的想暴露出來。
劉寶全道:“廖主任,我也沒有什麼敵對心理,我只是覺着這個人是個害羣之馬。”
廖博生道:“也不能這麼說,他還是有些本事的,省運會、經貿會,哪樣搞得不是有聲有色。”
劉寶全道:“沒辦,誰讓人家上頭有人。”
廖博生當然能夠聽出他在發牢騷,笑着遞給劉寶全一支菸,劉寶全點上香菸,抽了一口道:在‘廖主任,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我的老大哥,老領導,所以心裡遇到啥事兒總是第一個給你說,要是覺着我說錯了你就批評我,我一定虛心接受。”他這麼一說,廖博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向自己請教,自己卻一個勁的兜圈子,一點意見都不發表,廖博生吐出一團煙霧,低聲道:“‘寶全啊,新城區的工作是泰清在主持,你所需要做的就是配合好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