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安再次對女國權的病情表示了關心,羅慧寧微笑道:“多謝何先生關心,國權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而且已經開始正式辦公。”
何長安欣慰道:“那就好,這次我剛下飛機就聽說r型肺炎肆虐的消息,你們是沒看到,機場檢疫那個嚴格,有航班只發現了一例疑似病例,整個航班的乘客都被隔離,我當時也擔心,這麼大一飛機什麼人都有,萬一有一個r型肺炎病例,我們所有人都跟着遭殃了,還好,我乘坐的航班沒有發現疑似病例。”
羅慧寧道:“這次r型肺炎對國內的影響很大,疫情之重,感染之迅速,是近些年沒有過的。”
何長安點了點頭。
羅慧寧話鋒一轉:“你怎麼知道國權生病的?”
何長安愣了一下,有些詫異道:“這件事早就傳開了,怎麼?你們不知道?”
羅慧寧嘆了口氣道:“我們還以爲消息封鎖的很嚴密。”由此她也產生了一種顧慮,從文玲的血液中發現撫體的事情會不會也一樣傳出去?
何長安道:“我來到京城後,見過幾位朋友,都在談論這件事不過文芯理沒事就好口……”
羅慧寧顯得有些生氣:“當初國權想要封鎖這個消息,就是害怕事情傳出去會造成老百姓的恐慌情緒加重,想不到還是哼哼心人拿這件事做文章。”
何長安微笑道:“文夫人,其實只要因勢利導,這件事未必不會從壞事變成好事。”
羅慧寧自然明白何長安的意思……輕聲道:“當務之急是對抗疫情,國權病剛剛好就着手於這方面的工作了。”
何長安道:“文夫人幫我轉告總理,一定要讓他多多注意身體。
羅慧寧點了點頭,她起身道:“我得先走了,國權病剛好,我要是不看着他,他壓根就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
何長安起身相送……羅慧寧來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一走向何長安表達謝意,二走向何長安傳遞信息,何長安心領神會,他能夠做到今天的地步……絕不是偶然,一個成功的商人首先要擁有敏銳的政治嗅覺,他在這方面一直做得都很好。
張揚並沒有跟着羅慧寧一起離去……他很關心秦歡的消息,最近少有和這個乾兒子聯繫,他有些想這個小傢伙了。
何長安送人回來,笑道:“你是不是想問我什麼?”
張揚笑道:“你明白啊!”
何長安點了點頭道:“他們娘倆目前被我送到了巴哈馬!”
“巴哈馬?”張大官人瞪大了眼睛,他對巴哈馬不熟悉,只知道是在北美洲。
何長安道:“巴哈馬位於美國福羅裡達州東南海岸對面,我在巴哈馬花十萬美元註冊了一家有限公司,又花錢行賄了當地官員,給萌萌開了一張五年的工作簽證,現在她已經擁有了巴哈馬的正式綠卡,小歡也一樣。”
張揚嘆了口氣道:“都成外國人了!”
何長安道:“你有時間我帶你過去度假,那邊的景色絕對會讓你流連忘返,最好的一點是巴哈馬是個免稅國家,不徵收個人所得稅、公司稅、資本收益稅和遺產稅,而且距離美國很近,是美洲除了美國和加拿大之外最富裕的國家。”
張揚得知秦萌萌和秦歡平安就放下心來,他微笑道:“就不知道他們娘倆住的慣嗎?”
何長安笑道:“國際上有句話,叫有陽光的地方就有中國人,巴哈馬的中國人很多,大都集中在首都拿騷,在那兒你隨處都可以看到華人,還有大明星也挺多。……上歡現在上了一所拿騷當地的華人學校,我專門僱了保姆、司機、保鏢來保證他們母子的安全。”
張揚連連點頭。
何長安道:“我現在幾乎是半退休狀態了,再有幾年,等非洲那邊的金子挖得差不多,我就把所有生意給結束了,也去巴哈馬養老,別的不說,免稅這一條實在太吸引我了。”
張揚笑道:“你可是愛國商人,這麼走了可不夠意思。”
何長安道:“金錢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要太多錢也沒用,萌萌也時常勸我,要在國內多做一些事,給國家多做一些貢獻,我也想了,今年我快五十歲了,等五十五歲,我就全身而退。”
房門被輕輕敲響了,卻是紫金閣的老闆馮景量過來敬酒,剛纔羅慧寧在,他並不敢打擾,可現在羅慧寧走了,他自問和何長安有些交情所以過來聯絡一下感情。
何長安在商界的住?置很高,在很多商人的眼中他儼然是個神話般的存在,外國有個巴菲特,別人跟他吃頓飯聊聊天都會獲益匪淺,在諸多商人的眼中,何長安也是這樣的人物,無論搞收藏搞地產他都搶在別人前頭,現在大家的眼界還盯着國內這一塊的時候,人家都跑到非州挖金子去了。
商人對金錢追求的慾望是沒有止境的,馮景量感覺自己的發展也到達了瓶頸,他紫金閣的生意雖然一直都不錯,可是這兩年也和剛剛開業的時候不能比,查晉北的金王府分流走了相當大的一部分客源,雖然京城人很多,可是高端顧客是有數的,這次r型肺炎給馮景量敲響了警鐘,如果只守着餐飲業這一塊,對風險的承受力會很低,有道是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他現在也在謀求新的投資途徑。
在何長安眼裡母景量只是一今後輩,對於後輩,他一向樂於提點。
何長安明白馮景量的意思之後,馬上指了指張揚道:“小馮,你可以考慮去南錫!”
馮景量和張揚見面雖然不多,可是對張揚很熟悉,這廝第一次來紫金閣暴打喬鵬飛的事情讓他印象太深刻了,馮景量對張揚最主要的印象還停留在文副總理的乾兒子的階段,他對張揚現在從事的工作並不瞭解。馮景量端起酒杯向張揚道:“張揚,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有好的投資途徑一定要照顧我哦!”馮景量的這番話多半還是在客套,他並不相信張揚能有多大的能量。
何長安接下來的話就讓馮景量明白他不是在說笑,何長安道:“現在南錫在籌建高新區,已經有多家國際知名四t企業前往建廠,這麼好的機會你不去把握啊?”
馮景量道:“英德爾公司落戶南錫我也知道,不過具體的情況我並不清楚。”
何長安笑眯眯道:“不清楚就問咯,南錫高新區就是張揚在負責。”
馮景量再次端起酒杯找張揚喝酒的時候,明顯又有了改變,客氣是一回事,尊敬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一旦讓他意識到張揚對他有用,他說話都透着小心。很多時候,人所處的位置決定他的身份,所謂人人平等純屬扯淡,永遠都不可能有絕對平等的事情,張大官人如是想。
張揚笑道:“何總擡舉我了,我在南錫只是一個體委主任,我負責的是體育工作,高新區跟我沒什麼關係。”
馮景量將信將疑,其實多疑是商人的通病,如果剛纔那番話不是由何長安說出來,自然沒有多少的可信度,何長安把話說出來了,張揚馬上推託,馮景量反倒覺着張揚是真人不露相,看來他真的負責高新區工作,只是人家和自己的關係沒到那個份上,所以人家未必樂意幫他辦事。馮景量道:“張主任太謙虛了,其實我也聽說你在南錫是位實權人物!”
張揚笑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馮景量道:“張主任,咱們認識了這麼久,這點交情應該有吧!”
何長安望着張揚露出微笑。
張揚很奇怪,何長安這麼久沒回國內,一回來居然就對南錫的情況瞭解的這麼清楚,看來想做一個優秀的商人首先就要擁有靈敏的嗅覺。估計何長安一直雖然身在國外,但是一直都在關注國內的一切。南錫高新區的事情剛剛開始,他對一切的情況就瞭如指掌。
張揚道:“南錫高新區剛剛啓動,萬事開頭難,具體以後怎麼發展,我也不清楚,不過的確有很多的海內外投資商對前來南錫投資表示出濃厚的興趣,市裡只是把秋季經貿會交給我負責。”張大官人還是比較厚道的,言談中並無多少誇張的成分。
馮景量道:“抽時間我去南錫考察考察,我有很多朋友,都是手裡有錢,不知道往哪裡投資。”
張揚笑道:“歡迎之至。”
馮景量很會做事,當即就和張揚互留了電話,張揚也知道這廝在京城開了這麼多年的飯店,方方面面的關係很熟,和他結交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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