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彩瓊對王澤平說道:“王澤平,你問一下醫生,我們接觸過了病人,會不會有問題,對了,讓醫院幫我們做一次全身的消毒啊。”
王澤平向着韓永寬看去時,韓永寬卻是用力點了一下頭道:“小王,我看小魏的意見很不錯,這事大意不得,你看看,大家都做一次全身的消毒好了,花多少錢公司報銷。”
王澤平也是全身不得勁,走過去與醫院交流了一陣,在醫院得到了費用之後,衆人都進行了全身的消毒。
做完這事出來時,大家的臉色才變得好看了許多。
頓時,衆人開始大罵了李大斌起來。
財務部長邱源和總工何永輝不停的在手機上查找着有關這些病的內容,不時的說上一些自己查看到的情況。
又過了一陣,醫生說李大斌那裡的情況沒問題了,可以去見他了。
魏彩瓊道:“韓經理,我建議先不用見他,等辦事處的同志到來之後再說道吧。”
韓永寬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情況還是要了解一下的,這樣吧,大家都注意一些就行了。”
說完這話,看向王澤平道:“我們去問一下情況。”
衆人來到了李大斌的病房時,他這時已是睜大了雙眼看着屋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到韓永寬進來,李大斌掙扎着要起來與韓永寬握手,韓永寬忙擺了擺手道:“你躺着就好,躺着就好。”
“韓總,估計我是太累了,昨天想洗臉時,水剛打好就昏倒了,最近真的是忙壞了!”
明顯,現在李大斌還不知道他自己的情況。
王澤平向着李大斌看看,估計他自己是應該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的,只是,他並不知道大家都知道了他的事情。
這時衆人也是暗自搖頭,到了現在這小子還在表功。
韓永寬也是微皺了一下眉頭道:“你知道你得病的事情嗎?”韓永寬問的是得性病的事情。
李大斌並不知道韓永寬的意思,說道:“韓總,自從我到了柬國之後,爲了拓展項目的事情,我是天天都在跑市場啊,有時每天就一桶方便麪吃下去,自己都感覺有些頂不住了。好在努力還是有了一些收穫,兩幢房子的項目雖然不算什麼,卻也爲公司做出了貢獻。”
說到這裡,甚至有些動情道:“韓總,就算是我沒有王澤平的項目多,卻也是努力了的,你讓我回去,我心中不甘啊!”
“小李,你的病到底自己知道還是不知道?”韓永寬問了一句。
“早就感覺到頭昏了,我一直都在堅持着,心想過一陣子就會好的,結果我最終還是沒有頂住,身體還是不夠好啊!”
衆人無語,兩人明顯各說各的,都沒有在一條線上。
黃興明這時大聲道:“李大斌,你得了性病是什麼一會事兒?”他算是把事情挑開說了。
李大斌的臉色這時纔是微微一變,隨之苦笑一聲道:“唉,本來我也不想說的,沒想到大家都知道了,韓總,你也知道的,找一個工程的難度是很大的,我每天都在跑市場,與不同的人接觸,動不動就要安排一些晚上的節目什麼的,我也沒有辦法,逢場作戲而已,誰知道就得了那種病,我想着自己治好就行了,沒想到……唉,我爲了工作得了病,給公司忝麻煩了……”
這還推到了爲公司做事之上了?
竟然還成了工傷了?
衆人的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奔騰,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這下子就連黃興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韓永寬也是呆住了,看向了李大斌,強忍怒意,說道:“這裡的條件並不是太好,辦事處的同志會來安排,你還是回國內去治一下吧。”
“韓總,我一切都是爲了工作啊!”
“是什麼情況組織上會進行調查。”韓永寬說了一句。
李大斌向着衆人看了一眼,然後目光就投到了王澤平的身上道:“王澤平,到首都去找項目我是通過你的,你可得爲我作證纔是,現在得了病,這病也是爲了公司得的。”
王澤平真的是無語了,說道:“韓總說了,一切都需要調查才知道,相信組織上會對所有的事情進行調查。”
衆人說完了話就出了病房,大家真的想抽李大斌一下,這人有些無賴了。
可能是上級領導也重視的原因,駐首都辦事處的同志來得很快,開着一輛車子就到來了,然後在與韓永寬交流了一陣之後,把李大斌接走了,至於下一步要操作的事情,王澤平也不想過問,反正有分公司辦公室主任魏彩瓊在這裡。
魏彩瓊明顯並不想接這事,可是,她不接的話還真的不行,只能是拉着同樣不情不願的黃興明去辦這件事情去了。
回到了項目部時,大家第一時間再次去洗澡換衣去了。
做完了這些事情,大家坐在食堂裡面,一個個互相望望,誰都沒有多少食慾,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大家也是感覺膩味起來。
韓永寬向着王澤平看去,說道:“小王,我看下一步項目部的管理也是要嚴一些才行,對於出外找女人什麼的事情一定要嚴格的管理。”
王澤平道:“大家還是自愛的,只是,李大斌那種情況我們也不是太好管理,他每一次打着爲公司拓展項目的旗號,一次本來只批幾天的假,他都會很長時間不來項目部。”
“嗯,這件事情要落實了,小黃,你那裡應該有記錄吧,調查組到來時一定要如實彙報。”
黃興明用力點了一下頭道:“韓總放心,我們會的。”
“你們說一下,這次我們會不會傳染了?”魏彩瓊還是擔心地問了一句。
何永輝道:“理論上應該不會的。”
邱源道:“我查看了網上的一些介紹,應該不會,只是,這心裡面卻是膩味得很啊!”
“是啊,一想到我們與李大斌還握過手時,這膩味感進一步的加深了!”
王澤平就發現韓永寬在桌子下面把手在褲子上搓了又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