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之後大家就向着一處城郊的山莊而去,早已安排了酒宴在這裡。
車子開到了這個有着釣魚塘的山莊之後,清新的空氣讓人心中一暢。
看到這裡的情況,王澤平突然想到了在沿河村對河岸設施進一步的改造的事情,如果能夠把那裡改造一下,讓人休閒起來更加感覺到放鬆的話,那就真的不錯了,看來還真的要在園林綠化什麼的方面都下點心才行了。
魏彩瓊今天身着是一套看上去精心裝備的裝束,三十來歲的女人,化了妝,再身着那修身的衣褲,整個人充滿了一種誘人的風情。
看到她這扮相,王澤平暗讚了一聲,難怪韓永寬被她吃得死死的,果然有一些資本。
不過,看得出來,今天的魏彩瓊失去了往日說話做事時的隨意,顯得有些緊張的樣子。
跑上跑下的指揮着人們服務着領導,這魏彩瓊也是拼了。
如果不是到過了國外,又看到了一些爭鬥,王澤平還真的沒有發現一些深層次的東西,現在以一種旁觀者的心態看事物時,王澤平發現自己看得更加的清晰明白。
正在想着事情時,吳鎮軍微笑着對王澤平招了一下手道:“小王,來,我們聊一下柬國的事情。”
這是吳鎮軍要王澤平坐在他們一桌了。
吳鎮軍的這種態度頓時引起了太多人的注視,一雙雙的目光有意無意就投到了王澤平的身上,王澤平自己都能夠感受到這種目光的力度似的。
走過去坐在了吳鎮軍他們這一桌。
這一桌的人是幾個總公司的領導,還有就是新任分公司的經理何應國,常務副經理周保水和書記方傑。
各種的菜都端了上來,王澤平第一時間就把酒瓶打開,然後幫着衆人倒酒。
吳鎮軍微笑着看着王澤平的做派,心中暗讚了一聲,這個王澤平是真的厲害,眼明手快的,難怪能夠在國外混出一些明堂出來。
再看幾個分公司的領導時,吳鎮軍微皺眉頭,坐在這裡的這幾個人就沒那麼放得開了,看上去就太過呆板。
暗歎了一聲,現在多經部門是真的沒有幾個人才啊,這幾個還是挑了又挑纔出來的,當然了,何應國是楊副總提示的。
吳鎮軍這時也是頭腦裡面轉了一些念想。
“分公司的班子給你們配齊了,下一步看的就是你們自己的工作力度了,國內外的機會其實還是多的,你們要努力去開拓市場。”
“吳總,現在主業在國外也有着一些開拓,集團公司能不能多給我們一些小項目,那些他們做不了的項目。”
看了一眼方傑,吳鎮軍道:“要不是集團公司對我們的支持,我們總公司早就垮了,集團公司的支持也是有限的,更主要的還得靠我們自己去努力才行,什麼都找集團公司,那還要我們總公司做什麼?再說了,集團公司現在的困難也很多。”
方傑的臉上一紅,只能是點頭道:“我們會努力的。”
何應國笑道:“其實我們也還是有些拓展的,王澤平同志做得就不錯嘛,現在柬國市場已經打入進去了,有着五幢房子的項目,我們會重組項目部,加強那裡的力量,把重心投入到柬國的項目之上,吳總,我會親自主持柬國的項目的,我一直都在研究着柬國的市場,也找了關係,尋找到了幾個懂柬語的學生,他們都表示會到柬國市場去發展。”
這話一出,大家的目光就投到了何應國的身上。
吳鎮軍也看向了何應國。
何應國看向王澤平道:“有王澤平同志帶着,相信很快就會有一批熟悉柬國市場的人,到時我們的工作開展變就會更加的順利,這事上還需要王澤平國志去做一些工作。”
王澤平笑了笑道:“何經理應該到柬國市場去多看看。”
吳鎮軍這時已是暗自皺眉了,他也沒有想到這纔剛剛重組了班子,暗戰竟然已是到來,何應國想做的事情大家都明白,他估計是要針對柬國的市場動手了,看起來是他有着開拓進取的精神,但是,這背後的一些意圖也是明顯的,不想讓王澤平在柬國獨大,弄一些懂柬語的人過去就能夠奪取到市場?還想讓王澤平幫着帶人。
衆人更是明白,王澤平如果真的把人帶熟了,那真的就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結果了。
再聽到王澤平的話時,大家也是明白,王澤平也聽得明白,這是暗諷何應國對於柬國市場根本就不清楚。
“行了,工作上的事情下一步你們再研究,我希望的是你們能夠團結一心的把工作做好。”吳鎮軍只好這樣說了一句,對於下一步分公司在柬國市場的事情就有着一些擔憂之情,知道有了今天的這一出,王澤平就與公司越走越遠了。
其他的人員並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很快的,一個個都端着酒到來,大家都開始敬起了酒來。
王澤平也有一些發現,分公司的人員都會敬他一杯酒。
魏彩瓊這時走到了王澤平的身旁,舉杯道:“王經理,我敬你一杯,我喝乾了,你隨意。”
以前魏彩瓊跟王澤平喝酒時都是她隨意,甚至還逼着王澤平要喝乾了杯中的酒的,今天一改以前的做派,顯得那麼的低調,這還真的讓王澤平有些不適應。
站在王澤平的身前,魏彩瓊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很好聞的香味,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麼樣的香水,再看魏彩瓊那帶着一些討好的樣子時,王澤平的感慨就更多了。
王澤平喝了一口,微笑道:“工作上的事情還需要魏主任多多的支持。”
“肯定的,肯定的。”
然後,一個個的人都跑來了,讓王澤平有些意外的是原來韓永寬的那些親信都跑來敬他的酒了,表現出了一種靠上來的意味。
有些意思啊!
看到這樣的一種情況,王澤平不用多想都明白他們的心理,現在新的經理上來了,他們那些韓永寬的班底肯定不受待見了,他們正在尋找着新的靠山,自己這個猛然提撥的人,又受到吳鎮軍重視的人自然就成了他們投靠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