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棚中,前來喝茶休息的人越來越多,釘子在喝完茶水之後瞬間消失了,富貴看了一眼,之後搖搖頭,端着茶水招呼客人去了,就好像是一個稱職的老大爺一樣,不過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他的目光也會在別人的身上打量着,甚至會感應對方的實力。
富貴賣着茶水,釘子卻消失不見了!此時的杜康握着開山弩弓,不斷的向着山脈而去,有時候會停下來拉開開山弩弓,瞄準一個方向準備試射,只是所指的方向並沒有,只是杜康的嘴角卻是浮現出一絲的幅度,隨後一個轉身直接瞄準後面的一棵大樹開口道:“朋友出來吧!”
釘子同樣感覺到自己被鎖定,心中對着富貴暗罵:“非要賣什麼改良的開山弩,現在用到我的身上了!更讓人感覺到可惡的是,着開山弩弓的第一次的力量卻是巨大的,就是釘子也不敢硬接。”
杜康見沒有動靜,臉上擠出一絲的微笑,同時瞄準大樹說道:“這是剛剛一位大爺送給我的,聽他說這開山弩弓的威力挺厲害的,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就將箭矢射出去了。”
釘子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最終緩緩的走了出來,笑着說道:“朋友不要緊張,我只是路過!”
杜康看着此人手中的開山弩弓並沒有放下,反而拉的更開,語氣也變了:“說吧,什麼人?”
杜康早就發現了對方在跟着自己,本以爲這是巧合,但是杜康隨意的變換方向,他竟然還跟着,這就不得不讓杜康多想了,所以杜康此時已經肯定對方是衝着自己來的,釘子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整個人迅速的消失在原地,化爲一道光芒向着杜康而來,杜康冷笑:“找死!”
杜康右手一鬆,一道箭矢就這樣射了出去,只不過釘子的速度很快,竟然在中途改變方向,使得杜康的攻擊落空,杜康本想繼續射擊的,可是開山弩弓的威力已經急劇下降,即使此時射中了釘子也難以對他造成威脅,所以杜康直接將其拋棄,隨後右手化拳直接迎向釘子。
兩人相撞,迅速的交手三四次,隨後被震開,兩人相視而望,釘子開口道:“你果然不傻!看來你在茶棚的一切都是裝的!富貴被你騙了!”
杜康笑着說道:“本來我不敢確定茶棚的老爺爺是化妝而成的,但是現在看來還真是化妝。只是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在這裡喬裝打扮?難道你是兩國的殲細,互探情報?”
杜康之所以沒有點出是趙國的殲細,這是因爲杜康這樣說的話,就是告訴釘子自己是送過人,這樣一說就讓釘子處於疑惑的狀態,釘子冷冷的笑道:“小子,真是看走眼了,沒有想到你如此厲害!說,你到底是不是宋國的殲細?雖然你有些實力,但是想要逃離這裡幾乎是不可能的。”
杜康像是知道釘子的小動作一樣說道:“叫了幫手?可惜,你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杜康說完,直接消失在原地,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釘子的身邊,右手已經高高的擡起,整個右手直接向着釘子的腦袋拍去,釘子驚恐的發現自己整個人都不能動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杜康的攻擊轟在自己的腦袋上,等到自己能動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是傷痕累累。
掌控虛空,這是老鬼的手段,此時的杜康練習的不錯,不過也僅僅能夠控制強者幾秒鐘的時間,但是就是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讓杜康一次次的從死亡線讓走過。
釘子掙扎了幾下,然後向着地上摔下去,臉上帶着一絲的不甘:“你到底是什麼人?”
杜康沒有理會他的話,反而詢問道:“如果你告訴我你們趙國人來此做什麼?我或許會考慮讓你安靜的死去,否則你應該知道那種痛苦心扉的感覺!”
杜康的右手拍在釘子的腦袋之上,杜康依舊用平靜的語言開口道:“你這是何必呢?你這樣死撐下去對你有好處嗎?看着你這堅定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杜康施展傀木神通一點點的侵蝕釘子的腦袋,隨後從中得到一絲的信息,釘子知道的並不多,杜康從中只找到了一個有用的字眼,就做:“戰狼!”按照釘子的記憶,這應該也是一股小隊,類似於宋國的少年軍,想必對方也是想要搞偷襲,而釘子等人都是接到了戰將軍的命令,潛伏到這裡收集情報的,沒有想到如此的悲催,竟然碰到了杜康,最終死於非命!
杜康右手出現一縷虛無之火,隨後將其化爲碎末,消失在虛空之中,接着杜康拿着開山弩弓轉移了一個方向,而這個方向正是向着趙國前進的!杜康來到一處小鎮,從鎮中打聽到戰千軍的雄獅已經開始和宋國的軍隊交戰了,雙方在第一場不分勝負,最終平手收場。
接着戰千軍後退十公里,建立營寨,此時趙國的軍營中,一位威猛的男子坐在帳篷之中,在其下方站着很多的副手,其中一位開口道:“戰將軍,這一站我們和宋國不分上下,難道就這樣僵持下去嗎?這樣對我們來說是不是很不利?”
戰將軍一邊喝着上好的茶水,一邊低頭沉思,而另外一名副手開口道:“戰將軍,沒有想到宋國竟然只是將苗龍派遣過來,苗龍雖然也是打仗行家,但是卻比苗剛差多了,也不知道宋皇是怎麼想的?難道宋皇就不擔心荒城被攻破嗎?”
一名帶兵將領不屑的開口道:“今曰我們不過是小試牛刀,想要看看苗龍的排兵佈陣之法,以待曰後作戰時作爲參考之用,所以今天發揮出來的戰鬥力並不是我們的真實水平,等到真正決戰的時候,我們會讓苗龍乃至整個宋國人大吃一驚的!”
“說的沒錯,我們軍人爲此等到了多長時間?沒有想到今曰終於可以實現了!戰將軍下命令吧!我們可是迫不及待的要大幹一場。”另外一名頭領對着戰將軍表態道。
此時衆人的話戰將軍並沒有聽進去,準確的說是戰將軍的心思不在這裡,他正在思考剛剛接到的那道聖旨,爲什麼趙皇要讓自己停止攻擊,等到命令的再一次的下達?趙皇爲什麼會突然間改變命令呢?自己必須要將其摸清楚,否則,影響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趙國皇宮,趙皇臉上帶着一絲的憂愁上完了早朝,隨後略帶疲倦的進入了自己的書房,隨後通過自己的書房進入了一處密室,在密室中見到一位衣着骯髒的小乞丐,趙皇看着自己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欣喜的說道:“紫琪,沒有想到父皇還能再見到你,你真的沒有死?”
“父皇,女兒身上很髒!”趙紫琪以喬裝的手段混進荒城,隨後根據父皇給自己的秘密通道進入了皇宮之中,沒有驚動任何人,當他出現的時候,趙皇正在密室之中唉聲嘆氣。趙皇笑眯眯的說道:“父皇不怕!”
隨後趙皇將趙紫琪緊緊的摟在懷中,輕輕地拍着趙紫琪的背部喃喃的說道:“回來就好!告訴父皇,到底是誰想要殺你?我一定要殺了他!”
趙紫琪擦乾臉上的眼淚,隨後微微推開父皇認真的說道:“父皇,追殺女兒的不是別人,正是與我一同前去的戰天!是他派人截殺我,而我爲了救他獨自引開了敵人,最終掉入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