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利用金針封穴促使毒氣在體內循環便於自己掌控毒氣,最終失敗,又突發奇想想將其引爆不料在引爆之前因爲身體虛弱而暈過去了,此時一直關注他的黑衣人出手相助,最終杜康功行圓滿使得體內出現一個容納毒氣的空間,而杜康將其命名爲:“毒域!”
杜康試着控制毒域之中的毒氣,心念一動,毒域之中的毒氣按照杜康的指令直接在經脈之中流動,杜康心中甚喜,自己好像真的能夠控制毒氣了,於是心中好奇想要將其引致體外。
於是杜康右手向着遠處一指,只見從右手指中射出一縷黑氣,直接化爲一道黑箭射向旁邊的木櫃之中,噗嗤一聲,小小的木洞頓時向外擴張而且木洞的四周還冒着白色的霧氣,像是在腐蝕木製木櫃一樣,杜康震驚其威力的同時也想走近一觀,誰知道剛剛擡起腳步,身體就摔倒在地上。
摔倒在地面上,撞到了旁邊的桌子,使得桌面上的一個瓷器難以立穩順着桌面滾了下去。
砰!一聲轟響,瓷器化爲碎末,接着房門被推開福伯走了進來看着房間凌亂的樣子,再看看摔倒在地上的杜康微微嘆了一口氣:“這麼大人啦!怎麼還是如此的不小心呢?”
福伯將昏睡中的杜康抱到了牀上,看着躺在牀上昏睡的杜康,那慈祥的面容上多了一絲笑容,隨後順手將其被子蓋上,整理一下房間掩好門就出去了。
翌曰杜康醒來之時,覺得是渾身氣爽,從來沒有睡的這麼香過,以前身體中的毒氣雖然不影響他的生命,但是卻是影響着杜康的生命機能,此時毒氣被納爲己用,身體機能自然恢復了。
不過想要將羸弱的身體變得強強壯壯,那還需要杜康花一些時間。
杜康起牀,在外面訓練了兩小時,吃完早飯杜康主動的前往天陽宅,想看看鳳陽幫的進展。
天陽宅門外的兩名護衛看着幫主前來,紛紛行禮眼中帶着一絲的尊敬:“拜見幫主!”
“免禮,好好的執勤吧!”杜康向着兩位護衛揮揮手,隨後順着主道向着裡面走去。
此時主道的兩邊那六個巨大的香爐依舊在,只是裡面的香料已經換成了提神的香料了,和杏黃花相輔相成不會產生任何有害氣體。嫋嫋的香菸如仙氣繚繞,倒是一副好景。想到昔曰所作,楊浩也禁不住一笑,隨後快步走進了走廊,穿過走廊,經過幾道門就看見了訓練場。
經過杜康的提議,林戰讓這些幫衆在訓練的時候都加大了訓練量,使得他們難以站起來。
杜康目光在衆幫衆身上掃過,只見一個個累的精疲力竭,渾身汗滴如油水,在太陽光下還閃閃發光,不過眼中的那種眼神正是杜康所需要的:堅持,再堅持,決不放棄!
只有一個人的眼中含着恨意,他就是田抽天,他的恨意就是他的力量,恨意越深,動力越大。
而且還有一些幫衆正在進行對抗訓練,正在督戰的林戰察覺了杜康的到來,向着衆人交代了幾句就小跑的跑過來了:“康哥,你怎麼來了?”
杜康看着越來越精神的林戰,伸出右手將其拉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這有什麼?我很喜歡的!特別是他們現在很有幹勁,虐待他們更加癮了!”
林戰握着手中的木棍,看着遠處的幫衆眼睛就閃閃發亮,不過每一個被他看到的幫衆都感覺到脊背發涼,紛紛低下頭好好的訓練,杜康笑着說道:“看來你還是很是震懾力的!”
林戰在杜康的面前憨厚的笑了笑,左手還撓着腦袋的後面來掩飾他的窘狀。杜康笑了笑轉移話題:“最近有沒有什麼最新的消息?豹堂和虎頭幫有沒有什麼動靜?”
說道此處時,林戰的臉色也是變得相當的凝重:“確實有大事發生,就在這短短的幾天之內,豹堂的七處產業被人砸毀,兩個頭目在小巷之中被人劫殺,十餘名豹堂弟子被亂刀砍死。”
林戰停頓了一下接着看向杜康繼續說道:“讓人奇怪的是,在每個現場還都留有此事是虎頭幫所爲的字樣。可是據可靠消息,城東虎頭幫的人並沒有出動。”
“爲此豹堂陳立帶人前往虎頭幫城東分部,見到了暫時處理城東虎頭幫事物的三幫主。三幫主態度極其強硬,否定了這一切,並稱豹堂這是誣告。兩幫差點發生大拼殺,最後還是執法隊的出現,使得失去控制的場面得以控制。並警告雙方要剋制彼此的情緒。”
杜康聽到這些臉色也是變得凝重,這裡面確實是迷霧重重,這些神秘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執法隊?執法隊不是不管地下之事嗎?”杜康聽到執法隊的出現有些詫異。
宋國,一個實行法令的國家,爲了讓民與官規範自己的言行,保障老百姓正常的生活不被打擾,國家在每個城池建立了執法隊,他的作用就相當於現實之中的警察,懲惡揚善。
“康哥,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據傳回來的消息,執法隊正是在雙方準備發生大拼殺時出現的,可能是執法隊擔心這樣大型的拼殺會影響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所以出手制止。”
杜康搖搖頭,總是覺得這執法隊出現的太詭異了,不過就憑這些也難以分析出來什麼有用信息!
接着杜康沉默了一會,似乎想到一個可能:“林戰,我們的產業遭到破壞了嗎?”
“康哥,我們的產業並沒有受到攻擊,而且在得到豹堂的產業被襲擊之後,我就命人加強防衛提高警惕,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受到被進攻的消息。”林戰轉動着木棍很深沉的解釋道。
就在這時候,一名鳳陽幫弟子匆匆走了過來對着杜康回稟道:“幫主,剛剛傳來消息,我們的三處產業被砸,十幾名弟子受傷,暫時還沒有人員傷亡。”
恩?杜康的眉頭一挑,鳳陽幫的產業也被砸了?是針對鳳陽幫的還是掩人耳目?
咚咚!另外一名鳳陽幫弟子跑了過來,拱拱手:“幫主,剛剛得到消息,豹堂另外的四處產業也被砸,死亡兩人其中還有一名是大頭目,另外虎頭幫的產業也被砸了,受傷二十餘人,無人死亡!”
“傷者送回來救治,順便告訴下面的兄弟們,如若再遇見這樣的情況,保護好自身,讓他們不要抵抗。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招?”杜康平靜的臉龐浮現出一絲的冷意。
“可是?”其中一名鳳陽幫弟子皺着眉頭,不過看到杜康的眼神,說話的聲音變得很低:“可是這是不是太憋屈了?”
“憋屈?想不憋屈是吧?那行,如果你現在告訴我砸我們產業的那批人在哪裡?我現在,立刻馬上帶着鳳陽幫的弟子將他們全部斬殺了,以泄兄弟們心中的怨氣。”杜康盯着此人,語氣中帶這一種不可抵抗的威壓,讓他無話可說。
看着傻愣在旁邊的鳳陽幫弟子:“還不快去傳我命令!”
“是是!”鳳陽幫弟子如蒙大赦,迅速的離開,而旁邊的林戰卻是笑起來了。
豹堂,陳立剛剛得到了豹堂產業再一次的被砸的消息,氣的兩手發抖,臉色發白。
“一羣廢物,這麼大的一羣人,你們竟然告訴我查不到了?難道他們飛上天了不成?”
陳立氣急敗壞,將手中抓起來的青花瓷上等瓷器摔在地上,隨着啪的一聲,化爲一地碎末。遠處站着的一位豹堂弟子渾身發抖,低着頭像是要去安慰陳立,哆嗦的說道:“這一次襲擊不只是我們豹堂,虎頭幫和鳳陽幫也都遭受到了攻擊。”
豹堂弟子生怕陳立不相信接着列舉事實:“而且虎頭幫受傷二十餘人,下手挺重的。”
本來這些話說的都挺好的,陳立的怒氣也消了不少,可是這位豹堂弟子接着說道:“這樣看來這些人的身份很有可能就不是虎頭幫的人。”
陳立眉頭皺起宛如一個大大的“川”字,右手拍在桌子上,強大的聲音讓這位豹堂弟子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陳立微微轉身,雙眼冒着寒光,如寒冰之劍直接射進此人的身體之中。
“混賬東西!沒有想到你竟然身在曹營心在漢,豹堂此時遭受到重大損失,你竟敢替虎頭幫說話?來人,將他拉下去砍了!”陳立的一句話直接宣告了這位豹堂弟子的死刑。
很快就進來兩人,將他拉了出去,隨着咔嚓一聲,人頭落地,毫無聲息。
陳立上一次去見三幫主,氣勢洶洶的去問罪,到了最後自己最後自己確實狼狽而回,自己的顏面何存?所以他一聽到有人給虎頭幫說好話他就生氣,他一生氣那後果很嚴重。
陳立看着窗外的美景,想到自己還不如這外面的花草生活的自在,心中就是鬱悶和不甘。
陳立揉揉自己的雙眼,閉目十秒鐘,深呼一口氣:“事情有些超出預知了,我應該怎麼做?”
低聲的說出這話,隨即目光直視前方,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