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廳經理佐藤冠鶯本想好好謝謝流光的,人家不僅救了自己還看着自己的面子沒有跟起衝突的保安們算賬,衝着這兩點,佐藤冠鶯也要表示一下。
但身爲一樓的大廳經理,三十層她是一般不會上去的,大廳這裡業務很忙,身爲大廳的經理她要一步都不能離開,除非下班。
佐藤冠鶯身在的京王大酒店,大堂經理的工作制度是上一天休息兩天的,按說待遇是非常不錯就是有些熬人,必須在大廳連續工作二十四小時,不過對於年輕人這熬夜似乎算不上什麼事情,再者說說是熬夜,到凌晨客人少的時候,佐藤冠鶯可以到休息室小眯一會的。
六點鐘,是佐藤冠鶯交接工作的時候,在休息室裡脫去經理制服換成休閒裝的她少了成熟的白領氣息,卻多了一份清純靚麗的活潑感。揹着包包完成交接的她暗自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上到三十層找一下流光,來請流光吃點早飯感謝他救了自己,但自己在工作的地點去找一個男人,傳出去是不是有點不好。
而且流光是三十層的頂級vip,自己雖然找流光是很單純的目的,不過要是被那些小人特別公司裡看自己不順眼的人知道,肯定會讓自己的目的變了味道。說不定說自己藉着工作權利,去勾結vip客人呢!
佐藤冠鶯不是單純的小女孩,也知道這樣的情況需要避嫌。揹着包包的她看了一眼直通三十層的電梯,然後咬了一下嘴脣,就要離開酒店往地下停車場走去。
酒店的地下一樓就是停車場,所以佐藤冠鶯只需要坐電梯抵達負一樓就可以!按了一下公衆電梯,佐藤冠鶯安心的在電梯門口等待着。
流光此時也降到了一樓,由於他所乘坐的電梯與佐藤冠鶯等待的電梯中間有一堵牆隔開的,走出來的流光並沒有看到與自己一牆之隔的佐藤冠鶯。
在大廳裡掃視幾眼,流光把大廳看了一個夠,卻不曾發現昨天的那個大廳經理,流光微微失望一下,獨自一人就想離開這裡,去東京的街頭逛逛。
今天下午,流光準備回華夏,畢竟他答應了爺爺上學的,也不能拖太久不是。九月份的天空,依然揮散不了滿城的酷熱,流光離開京王酒店的那一刻,外面的氣溫頓時撲面而來,一股熱量卷席着流光的每一個毛孔。
按說現在不過早上六點多,天氣應該還有早上的那份清涼。可是東京的氣候跟華夏差別的挺大,早上就開始熱了起來。
那早上出現的濃霧,在這樣的熱量下,水分也慢慢被蒸發,終於在某一個時刻,太陽的光線穿破變淡的霧氣,照耀了整個東京大地,流光在推門出去時,親身感受到外面的氣溫,就潛意識的退了回來。
自己出去也不過吃點飯填飽肚子,在順帶在臨走之前好好的逛一逛這東京,好歹證明自己不虛此行。
然而流光被迎面而來的熱浪吹的失去了閒心,暫且不說京王酒店就是一個飯店,自己出去吃飯與在這裡吃有區別嗎?就光說自己現在身上身無分文,到哪裡吃飯不需要給錢呢?
流光不像剛來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上流光懂得,吃飯時需要給錢的,而顯然自己沒有錢,自己剛纔想的有些簡單,忘記了這重要的一茬了。
流光的身份大廳的幾個經理早就提前得知了,畢竟人家是頂級的vip住戶,在酒店可以有最高的身份,連吃飯都直接的能免單。
與一夜高昂的房間費用相比,飯錢似乎有點不值得去提,就在流光推開酒店旋轉門卻僵持在這裡導致外面的熱氣快速的往大廳裡進的時候,跟佐藤冠鶯交接的經理快步走到這裡。
“流先生!”那經理年紀比佐藤冠鶯到大許多,但是皮膚保養的極好,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左右!渾身上下充滿了女人味,絕對的胸大腰細屁股翹。來到流光的面前,經理不曾因爲流光的舉動而不快,反而對着流光尊敬的弓腰,然後親切的問候:“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那個!”流光注意到後面走過來的女人,在這有成熟氣息的女人身上流光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不過在女人身上停留的目光不超過三秒鐘,流光就強迫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然後目光漂浮的對女人回道:“我沒事啊!就是肚子餓,想出去吃點東西!”
注意到流光停留在自己身體的目光,經理好似習慣了一般,她一天天的經常被這些臭男人看着,早已經免疫了,要不然被含有冒犯或者淫慾的看一眼,經理就心生悶氣的話,現在絕對都氣死了。
開始經理也不在意,她知道自己的資本,對於這樣的涉世未深的少年來說,自己很是有誘惑力的,但是在流光停留的目光不超過三秒後就毅然離開,倒使得經理有些微微詫異。
想那些政界大佬或者商界大亨,目光看向自己時都有深深的留念與貪婪,三秒之內絕對沒有魄力目光離開自己的身體。這少年起初的眼神雖有侵犯,但停留的目光中不到一秒,就轉變爲清澈,隨後離開。
通過經理這些年面對闊少大亨亦或者政界大佬所養成的慧眼,覺得這少年着實的不簡單,有一種超乎年紀的沉穩,讓經理對流光的好感一下子就上升起來。
自己雖對侵犯的目光不介意,但不代表自己就適應。經理第一次看到對自己掃視一眼便失去興趣的男人,貌似自己來這裡應聘時,京王酒店的那些考官與酒店的副總,都對自己一臉沉迷的樣子,要不是京王酒店在東京的影響力大,自己雖被人看卻不會被客人明目張膽的調戲,經理也不會選擇在這公衆場合,拋頭露面的。
“流先生!我們京王酒店的免費早晨在整個東京也是數一數二的,流先生爲什麼捨近求遠呢?”不解的問一下這vip頂級的客人,經理先拋去自己雜七雜八的想法,對流光問道。
“呵!也不是捨近求遠,就是第一次來東京,想在東京的街頭逛逛罷了!”流光從第一眼費力的移開這女人的身體,就不敢貿然的去看這女人!流光感覺這女人很怪,貌似有點狐媚子的嫵媚,這嫵媚對男人簡直通殺,要不是自己在把持不住時玉階傳來的清涼感,說不定流光現在還沉迷於女人身上腦洞大開的幻想什麼,甚至留一地的哈喇子。
對女人打一個哈哈,直覺上越嫵媚的女人就越危險。也許不是她本身就有的危險,自古說紅顏禍水!是很有道理的,不是說在女人的身邊流光怕了,只是他與這女人素昧平生,流光也不是以前那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的紈絝少爺,所以打完哈哈的流光就離開酒店門口,往大廳內部走去。
反正這女人也說了,早餐是免費的,流光很喜歡免費的東西!他雖不喜歡暫便宜,可現在身上真的沒有錢,爲了填飽肚子,流光不得不吃這免費的早餐啊!
就當流光來到大廳中心準備乘坐電梯去酒店的早餐所屬的樓層時,聲控道人帶着自己的徒弟與師兄弟下了下來。
聲控道人在電梯中,神識就一直在注意一樓的流光!奈何這電梯是封閉的空間,這空間既然能擋住手機訊號,多多少少對聲控道人的神識有些影響,所以聲控道人也感應不到流光的準確位置,只知道流光在大廳。
電梯降落一樓後,在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聲控道人對流光的鎖定逐漸清晰起來,激動的他是趕忙的跑了出來,直奔流光的所在地。
流光也剛剛來到大廳中心,他身邊的女人一直跟着,心中有些胡思亂想的流光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再說聲控道人的神識之力不比流光的差,都屬於閃靈級別,當聲控道人的神識鎖定到流光身上時,流光還真的不曾發覺。
直到聲控道人在自己的後背拍了一下,流光才象徵性的回頭望去,一見是聲控道人與他的師兄弟以及白煙,流光詫異了起來。
這羣人怎麼也下來了,難道他們也餓的?到現在,流光都不知道他們下來的目的就是跟自己賠禮道歉。
“流光啊!大早上的下來有什麼事情!”聲控道人拍了流光肩膀後,就走到流光的身邊,當聲控道人看到流光身邊的女人時,目光也微微愣的一下,不過用的時間不比流光長也回了神來,對着這女人擺手一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聲控道人笑嘻嘻的問着流光,聽起來也不過是問候的口吻。
“呵呵!”不好意思的撓了一撓腦袋,流光總不能直言不諱的說自己餓了吧!那樣多沒有禮貌,流光情不自禁的看着聲控道人後背站着的白煙,白煙目前有些奇怪,低着腦袋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流光本想上去安慰安慰白煙的,可是怕這本來就心情不好在三十層剛剛與自己不和的白煙再次找自己麻煩,所以流光並不曾過去安慰,而是回答聲控道人的話:“這不是大早上的無聊嗎?東京畢竟第一次來,就想趁着早上涼爽之際去好好逛逛的,但不知道東京的早上那麼熱,所以我被外面的炎熱嚇了回來。”
對於自己餓的事情,流光隻字不提,但是他不提不代表聲控道人不知道。流光打着哈哈話才說到一半時,肚子就開始叫喚了。
饒是流光的臉皮厚,也不僅的老臉一紅,接着他又想繼續的解釋,但他只要張嘴肚子叫喚的更響了,搞的流光只能草率的說完,就明智的閉上嘴巴。
聲控道人的目光裡出現了一絲明悟,原來流光的肚子餓了啊!聲控道人豈是不懂得把握機會的人,當即對自己示意擺手讓她離去的女人喊了一聲。
那女人胸牌上寫了身份,聲控道人自然知道她是大廳的經理,叫住這經理後,聲控道人看着老臉紅着的流光,毫不吝嗇的道:“去準備一個包間,上你們飯店最好的早飯,那什麼魚翅粥血燕粥的,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