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
趙恆和南唸佛在喬運財的酒杯碎裂中微微一怔,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喬胖子會對寶馬女孩喊出這兩個字,掃視過後者的兩人根本從她臉上找不到清純,更多是極品小三的豔麗以及一抹淡淡落寞。
換句話說,在趙恆和南唸佛兩個過來人的眼裡,那寶馬車上的主與其說是女孩還不如說是少婦,身材的熟透已經超過她這個年紀的青澀,所以喬運財從一個少婦身上看出昔日阿花影子太詭異。
而且這相遇未免也太巧了,喬運財剛剛講出他那小時候故事,崢嶸歲月,阿花就從天而降讓他們相見,這實在有點巧合和狗血,只是喬運財的神情又不像虛假,那一份激動遠非用來忽悠兩人。
“阿花!”
喬運財再度扒拉着車窗叫了起來,可是寶馬車已經呼嘯着竄出離去,極品少婦似乎沒有聽到喬運財的喊叫,流線型的寶馬和婀娜的身材,在陽光下劃出一道美麗弧線,在喬運財的視野中消失。
“追!追!”
喬運財揮手讓珈藍踩下油門追上去,南唸佛手指輕揮表示照辦,珈藍迅速掛檔向極品少婦追去,引得後面貼身保護的車隊也急速跟來,趙恆伸手把喬運財的大腦袋,硬生生從車窗外拖了回來。
“放心,如果她是阿花的話,跑不了。”
趙恆把喬運財按在座椅上不讓他把腦袋探出,同時拋出一個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老二,你怎麼認定她就是阿花?你不是十多年沒有見人家了嗎?女大十八變,你剛纔一眼就斷定她身份?”
南唸佛也點點頭,把一杯紅酒端給他安靜情緒:“是啊,十年的變化很大,要想認出二年級的阿花有點天方夜譚,你是不是有點思念太久,剛纔那少婦又吻合心中形象,所以把她想爲阿花?”
“我不知道怎麼說。”
喬運財一口喝完杯中紅酒,眼裡跳躍着一抹光芒:“剛纔她車子竄出去的時候,風把她頭髮撩起的形態太像阿花了,阿花每次扎馬尾辮束起長髮也是那感覺,我敢斷定她就是十年前的阿花。”
趙恆和南唸佛苦笑起來,形態相似?這也算是一個證據?看來喬運財終究還是太想念阿花,至少今天對阿花有着深刻的回憶,兩人能夠想象待會把極品少婦攔下的時候,場面會是何等的尷尬。
喬運財確實很尷尬。
“跟女人搭訕也不用這種方式這種藉口吧?”
五分鐘後,珈藍硬生生把寶馬少婦堵在了街道路邊,極品小妞先是一驚以爲有人要綁架差點就拿手機報警,直到喬運財連滾帶爬表達自己來意才散去戒備,隨即嘴角勾起迷死人不償命的笑意。
她雙手優雅得體的握着方向盤,塗着紅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敲擊邊緣:“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種老土手法?你直接說喜歡上我想要泡我不就行了?這樣既直接又簡單,還不浪費你我的時間。”
接着她又掃過喬運財背後車子,紅脣輕啓幽幽一笑:“小兄弟,看你身邊車子也是非富即貴,你這樣的富少還找不到漂亮女人相陪?想必你是閒得無聊想要其餘方式消遣?我不幸被你看上?”
“我是不是該感覺到榮幸?”
說到這裡,她微微挺直傲然的身子,笑容嫵媚精緻:“我真像你初戀?要不你開一個好價錢,我看看合適不合適,合適的話我就假扮你一次初戀如何?一次邂逅一次酒醉一次長吻一次落紅?”
聽到對方這種開放熱烈的言語,喬運財的臉頰微微發紅,他變得靦腆之餘也流露出一抹失望,看來這個極品少婦不是阿花了,阿花怎麼會這樣說話?又怎麼會秋波暗送呈現一抹淡淡風塵氣息。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喬運財在極品少婦面前流露出應有的禮貌,儘管這個少婦不是他要找的阿花,心裡難免有一抹失落和惆悵,但是能夠否定掉她不是心中阿花,又何嘗不是一種幸運呢?否則他不知該如何應對。
只是十字路口時的風範完全相似啊,都是那樣清雅可人還帶着一點清純,跟十多年前的阿花沒什麼區別,可惜眼前漂亮少婦直接撕破他的激動和想象,對方很極品,但金錢依然可以把她拿下。
而阿花是富貴不能婬。
寶馬少婦手指放在音樂盒上,撇撇嘴極其大度的原諒喬運財:“算了,看你人還算老實的份上,我也就不計較你攔截我的車,不過下次要泡妞大膽直接一點,扭扭捏捏找文藝藉口沒有意義。”
“這位姐姐,一次多少錢?”
在喬運財尷尬着點頭回來時,趙恆搖下車窗向她拋出一句,此話一出不僅南唸佛和喬運財一愣,連寶馬少婦也是停滯踩下油門的動作,擡頭掃過趙恆一眼咯咯作笑:“姐姐我價格很貴的喔。”
“五百?五千?”
趙恆捏着一疊面值千元的鈔票晃動,臉上笑容帶着登徒子的意味:“或者五萬?姐姐不妨給我一個價格,能夠把你這樣的絕色壓在身下婉轉承歡,我覺得多少錢都是合適的,錢用完可再賺。”
“姐姐這樣的絕色不可錯過。”
寶馬少婦笑眯咪的,眸光流轉,透着成熟.女人特有的溫潤氣質,她一點也不惱怒:“弟弟這話就言不由衷了,你朋友剛纔還喊着我是她初戀,他真能接受我跟你上牀?要不要從旁邊觀看?”
“除非他不能人道啊,不然沒理由不吃醋的啊。”
這話太他媽強大了,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全部愣住,南唸佛低頭一笑,知道趙恆遇到真正的女豪傑了,三言兩語不僅堵住趙恆的調戲,還順帶挑撥他和喬運財的關係,這少婦綿裡藏針啊。
“不是姐姐不賣,而是弟弟太小。”
南唸佛等人瞬間石化:弟弟太小?
寶馬少婦按下音樂盒子飄出一首歌曲,隨即溫潤小嘴吐露出一語雙關的詞彙,一串串的,倍兒專業,極品少婦笑容嫵媚如妖精,說了一大串即使在黃網也不常見的露骨話後,把矛頭對向趙恆:
“姐姐不賣,但我可以包養你。”
寶馬少婦向趙恆勾勾手指,盪漾着胸前的雙峰:“小弟弟,一晚上十塊做不做?”趙恆呼出一口長氣,覺得這娘們實在強大,他聳聳肩膀一笑:“我不缺錢,算了吧,改天再接姐姐的生意。”
極品少婦微笑着從包裡掏出名片,溫婉開口:
“好,這是我電話。”
她把名片丟入趙恆他們所在的車裡,隨後就踩下油門揚長而去,車子前行中還哼唱着歌曲:“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因爲愛情總是難捨難分,何必在意那一點點溫存、”
“有些事情你現在不必問,有些人你永遠不必等。”
極品少婦的聲音很清甜,加上她特有的一抹滄桑感,讓人不由自主被她歌聲迷住,成爲車道上的一抹漂亮風景線,趙恆看着遠去的車子和背影,臉上掠過一抹淡淡笑意:“這女人有點意思。”
“醉仙樓的頭牌啊。”
趙恆漫不經心地掃過精緻的名片一眼,隨後笑着遞給喬運財淡淡開口:“怪不得強大無匹把我們打的落花流水,原來是醉仙樓的頭牌月仙兒,老二,你現在還能從她身上看出阿花的影子嗎?”
喬運財嘆息一聲,摸摸腦袋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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